标题 | 美化的社会 |
正文 | 社会生活的不断美化表现了统治集团的领导权的日益发展,但是,正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与之而来的东西也并非没有危险。 “真理和快乐、谬误和痛苦正与因和果一样,相互之间是不同的;被理解的事物不同于被感觉的事物;绝对的真理不同于心灵的愉悦;还有什么比这更明显的呢?”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危险具有潜在的危害性,德国美学是作为对纯粹理性的一种补充而诞生的;假设不仅道达尔而且认知本身都是“审美的”,情况又会怎样呢?与审美并不对立的感觉和直觉真的是审美的基础吗?连续的同一性只是我们赋予事物的同一属性,是一条我们感觉到的而非理解到的纽带。超出激发想象的经验和习惯的范围就不可能有充满魅力的存在,一切认同和社会的一致都以此纤细的支柱为基础。记忆、感觉和知性都是以想象或观念的愉悦为基础的。 合乎习俗的实践不再充当绝对标准的媒介而是取而代之,实践必须提出自己的理论依据,但理论非但不维护实践反而主动妨碍实践的进行,如果说直觉让你相信真理的存在,那么,理论却告诉你只存在直觉。社会虽然按照尼采所说的具有治疗作用的阿波罗式幻想的方式,通过风俗和盲目的感情而运转。但在讽刺性的反转中,社会却假设某处存在着社会行为的坚实基础,而哲学可以提供这种基础,虽然人们假定哲学可以解释这些基础,但哲学无情地削弱了这些基础,并把它们转化成了风俗和情感。矛盾的是,哲学家恰恰是反社会的巨人,因为他把观念转化简化为社会基础。 实际上,哲学家忠实地反映了属于这种状况的实用真理,因此不能见容于现实生活,哲学家之所以是怪物,并不是因为他带来了更令人不安的消息——属人类天性的习惯是种客观存在,怒号于荒野的可怕的预言者揭示了可怕的秘密。社会是建立在一种能力的基础上的,这种能力由于其“恰当的”功能保证了稳定性和连续性,这种能力是在其内部具有产生偏见和极度幻想的永久性结构的可能性,因此,社会的根源同时又是潜在的无政府状态的根源。以一种不同的“审美”道德代替另一种“审美”道德,这使道德如人工制品一样以自我为基础,自我决定,具有超越一切功利的崇高的目的。这样,女性化的情感就为良心和心灵之光之类的具有阳刚之气的绝对主义所取代。 然而,把社会联系起来的纽带是模仿这种审美现象,这个现象更多的是风俗问题而不是法律问题,因此,我们不仅更有效地而且更快乐地获得了我们所认识到的一切。这形成我们的风俗、观点和生活。这是最牢固的社会纽带之一,这是一种互相之间的顺从,即所有的人互相不礼让而不必压抑自己,它还极大地愉悦众人。法律和戒律只不过是日常的实践所培育出来的事物的衍生物,因此强制次于赞同。这种无止休的互相映照具有想象的静态平衡,如果过于从字面上来理解这句话,就会导致差别和历史的消亡。 通过愉悦地模仿社会生活的实践形式,我们从未人类主体,而把我们与整体牢固地联系起来的关系就存在于这种快乐当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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