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柴桑初话 |
正文 | 柴桑初话 赵光耀 “只爱柴桑处士家,霜丛载酒问寒花。秋窗闲却凌云笔,自写东篱五色霞。”若问我典出何处?宋代王奕《鼓泽新县 靖节祠》想必是最佳答案。 昨晚江西九江同学微信圈中,议论九江县改名为柴桑区的事,就有几分留意。今晨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还在回味着柴桑的古今传奇。地名变来变去最终还是回到了老名字柴桑。作为陶渊明的故里,作为同为河南人的岳飞和我的第二故乡,柴桑初话时,洪波崔仓木,三点去雁悲空鸣。毕竟我在时是为九江县,柴桑只是我心目中的古董气。正如昨晚我看到海东的山花烂漫,瑟瑟在秋风里,心中涌起了“残花欲芳风不止,落叶恋枝水无情。”的况味。康桥一别,已经是二十八年,其中四次回到九江,都是行色匆匆。 而昨晚千里之外,与张市长促膝长谈,与董维良彻夜长谈,睡意朦胧中醒来,颇有“霜气侵晨行不起,昨夜玉泪冻满衣。”之感。 人生百年,过客匆匆,红尘滚滚而来,又一缕青烟遁去。却因情多是,“此别一去无须悲,纵在天涯待月明。”告别九江县,迎来了新柴桑。自是高原天远,曙色新颖,与其说九江县有情有义,倒不如说是柴桑初代,从此有了柴桑的同 学。问一声柴桑的同学好吗?处心积虑,我也初话柴桑,凑热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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