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这些年... |
正文 | 我的,这些年… 上学前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小男孩,从记事起,也不算很调皮,也不是那种戳一指头动一下的主;能记得的生活应该是三岁以后,那时候,每天吃了饭,没事干,出了耍,还是耍;那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吃的以洋芋、小米、包谷面为主,偶尔有白面馍馍和白面饭吃,大米饭在自己的大脑里是个啥样子,根本记不起;父亲本来是一名很好的乡村教师,因为爷爷的去世,也放弃了教育生涯,奶奶年岁以高,又是个小脚,基本外面的活帮妈妈做不了啥,就在家里做一些家务活。妈妈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大字不识一个,因为外公外婆家那时候小孩较多,外婆是嫁了两个老公,第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世了,就有嫁给了后来我的外公,前一家生了五个小孩,两男三女,在我外公这边又生了两男两女,总共九个孩子,那时候,家境不好,女娃娃是基本上不了学的,除了帮大人们带小娃娃外,还要帮着干农活,那时候还是集体一起干活,每个人都要挣工分。爸爸和妈妈是小时候订的娃娃亲,爸爸高中毕业后就结婚了。就这样过上了生活。 从我记事起,姐姐上学了,姐姐比我大几岁,在村里有个小学三年制的学校念书。弟弟在我的影响中,很小,还在吃奶。可能是怀孕的时候,妈妈的营养不良,发育的不太好,出生后就个头很小,导致后来到成人都个头没长多高。据家人说,爷爷在我出生100天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没有任何影响。我家那时候住的是瓦窑,说白了就是用土块垒起的那种房子。 儿时,除了每天跟着奶奶的屁股转外,就是和村子里几个要好的小娃娃玩耍,一个是我们上面的远房侄女(巧珍),一个是我们庄下面的(望明),还有两个所谓的姐姐吧,生弟和映红,奥,还有个强强(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外孙女,我们姓,在村子里是大户,村子里主要有卢姓和王姓组成,还有几个杂姓);说起生弟,也就是说从名字听都是想要个弟弟,因为她是三爸(爸爸一辈排房老三)的四女儿,三爸已经四了四个女儿了,还没生出儿子,就起名生弟,也不知道是迷信呢还是怎么回事,再生了一个果然是男孩,换名喜儿,特别喜庆的名字,可是,就这样好景不长,在三四岁的时候,三妈得病去世了,从此几姊妹就成了没妈的孩子,三爸一个人跳起来家里的担子,既当爹又当妈,真是苦了三爸了,从此,真是应了歌里唱的那句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确实如此,村里人老欺负他们一家。 那时候我们每天吃完饭没事干,约在一起耍;开春的时候,一起挖辣辣,脓胖(一种可以吃的植物),每个人拿一个小铲铲,就在村子里到处转悠,找闲地,经常因为抢她们的辣辣还遭大人们的谩骂和打;记得又一次,抢了我们庄子上门巧珍的辣辣,她哭着给她妈去说,把我吓得直接从她们家那掉到我家场来,场来正好有几个聊天的娘们,看到我掉下来,吓了一跳,以为把我摔坏了,因为那个坎坎有十多米高,下面场来又是硬地,刚掉下来,我没有哭,因为摔麻了,没感觉,起来走了几步,感觉肚皮死心裂肺的疼,还是哭出了声,这次是一个教训,对我来说,以后再不敢抢她们的辣辣了;那时候最搞笑的一句农村儿歌“辣辣吃了*大,弄胖吃了*状”,感觉好好笑,那时候小,也不知道嘿羞得,到处吆喝,现在想起,不知道是啥人想出来的这种点子。记得有个叫向军的,那这个铲铲耍,没注意绊倒了,铲铲直接拷到额头上,弄烂了,直流血,家人也为此事担心过。 夏天,农村还是有好多种水果的,西瓜没有种的,各种苹果类的到是有,种的最多的是强强家,她给我经常偷着拿她们家的生果子,还没熟就摘了;记得有一次偷了庄前面成仁家的一个木瓜,那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就拿到我们家庄后面偷偷的吃。有一次偷了连城家的几个杏子,被他发现了,被训惨了,那时候大六月天,他穿着一个大裤衩,是那种用长裤直接剪得,因为家里穷,基本没有新的穿。他把我堵到一个墙角处,掏出他的睾丸(农村俗称炮打子)叫我吃,现在想想,挺可恶的。 秋天,最好玩的季节,和他们一起打特粪牛,捉迷藏(强咪咪巧),钻麦码子,蜷腿几人斗、推架子车轮轮、打沙包、跳绳、放驴等等,说起一起放驴,最好耍了,村子里好几个人家的小孩把驴都赶到一起放,那时候,每家放驴的都是5岁以上的孩子,因为大人们要嘛忙着收庄稼,要嘛下午去给驴拔草,放驴的担子都落到小孩身上,小孩也很乐意,因为每天放完驴回来的时候,可以骑驴;那时候,还搞过好多笑话,这个季节,正是驴发情的季节,当草驴有那种示意形的举动是,叫驴就开始骚情,当草驴和叫驴正干得起劲的时候,村里的小娃娃就用鞭子打它们,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不说大家都知道吧。 村里有个叫百合的小伙子,那时候他相对于我们来说是大人了,那时候,他指挥我们偷别人家新鲜的洋芋,偷来靠着吃,就是用小土块磊成的锅锅灶,还有,如果驴从山顶跑到山地,都要我去往来赶。我不去,那时候他会唱歌,唱什么铁窗泪啊,黑黝黝的红山岗之类的,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觉得好听,我说我赶上来了要他唱给我听,就这样谈成也算是一种交易吧。还有,他让我给他偷我爸爸的老汉烟,一种自己种,自己加工的烟吧,那时候农村都普遍穷,抽不起买的那种烟。说起买烟,想起我二哥,那时候他已经大了,在外面打工,一般夏天、秋天都回来帮家里人收拾庄家,记得又一次他回来给我和弟弟一人一顶凉帽,那种塑料细绳编制的,感觉很时尚,想起这帽子,就想起我老妈,也就是二哥的妈妈,她很凶,不让二哥给我们(后面谈到其他的事详细叙述)。那时候,二哥在村子里是很有面子的青年,年轻力壮,又挣钱,也就是跟别人一起搞副业,离我们附近有个叫靖远的地方,那里煤矿很多,在哪里钻小煤窑,每个月能赚好几百块钱,对于当时的农村,算很有钱。他抽的烟都是买的,有一次他让我去我们村下面有个叫金湾的村,他们村有个小卖店,去哪里买,有点远,我不想去,说要跑路费,他就给我五毛钱,那时候感觉五毛钱能买好多东西;那时候记得特别清楚,两种烟,一种金丝猴,一种叫鳯湖的烟。 冬天,西北的天,到了冬天经常下雪,特别冷,那时候冬天穿一个棉袄、棉裤,戴一个大暖帽,穿一双妈妈亲手做的棉鞋,这就是过冬的装备。冬天,也没啥好耍的,那时候还不晓得啥叫个堆雪人,就在自己家门口前坡坡上把雪铺上去,铺好厚好厚,然后就在上面滑,这就叫所谓的滑雪吧,记得又一次,我们用铁锹,人坐在上面,一个人拉,姐姐坐在上面,我来拉,结果,把她的屁股都被铁锹割烂了,那时候不知道啥疼不疼,我就在一旁笑,遭妈妈大骂了一顿。说到姐姐,记得夏天,姐姐特别喜欢给驴割草、察草,记得又一次,她自己跑到背后沟拔了一小捆草,自己背回来,就要和奶奶察草,奶奶那时候老了,眼睛也看不大清楚,姐姐往插口入草,奶奶插,结果,没注意,把右手第二个手子母插了,姐姐当时也没感觉到,也没哭,看到草里有血才发现手子母没插掉了,我赶紧跑地里干活的把妈回来,背姐姐去医院弄指头,把那根断了的指头捡起来对在用布块包了,还好,小娃娃生长能力强,指头接上了,奶奶也被爸爸说了一顿。后来指头长好后留下的伤疤,也留下了后遗症,在天阴下雨的时候痒得遭不住。冬季这个季节,是村子里狗发情的季节,那时候,几乎每户人家都养一条狗,都没有用狗铁绳拴着,都是散养的,这时候,基本全村的大狗小狗、白狗黑狗,各种狗都不是聚集在这家人门口,就是那家人门口,开始调情,干那事,那时候,我们不懂事,拿鞭杆段的到处跑,记得又一次,狗咬群架,我们打,结果,几个狗围住了望明,把她屁股、腿上咬了好几处,可把人吓惨了,疼得她半个月不敢出门耍。望明还有个妹妹,叫望弟,也是生了两个女儿还没生出儿子,就这样,第三台也是儿子,说起来也神,农村大多都这样,想起这个,强强家也是,什么招弟之类的,也生了能熊;又说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说望明妹妹望弟,我们有一天捉迷藏(墙咪咪巧),那天,在下面我另一个老大(排房大爸)家的场来耍,因为他家常来草堆子大,好墙,结果,我们都强得耍了一天,各自回家了,在吃晚饭时,他家人才发现望弟不见了,我们才想起一起耍的还有个望弟,发动全庄人,到处找,就是找不到,一直到第二天啦,有人经过老大家场的时候,怎么听见水窖里有娃娃的哭声,走过去一看,是望弟,掉在水窖里,那时候,农村人缺水,冬天的时候就把下的雪全部收集在一起倒在水窖里,等化了吃水,也就是这雪,救了望弟的命,本来窖口是用麦草扇着,上面还压了土,看上去没什么,很安全,结果望弟踩上去就直接掉下去了,就从这件事起,庄来对安全方面引起了重视。 姐姐在我的记忆中已经在二年级了,每天去村子下面上学,学校里也没几个学生,十多个学生一个老师带,那个老师是望明三爸,也是我的一个不知道怎么论辈分的侄儿,特严肃,一年级和二年级一个教室,三年级一个教室,那时候我特么想上学,每天跟在姐姐屁股后面,陪她到教室,然后在窗口看他们上课,就这样差不多一年时间,自己也学会了不少,每天在我家场里背个小书包,里面装一本姐姐读过的书。那时候上学也不管年龄够不够,也要看个头,个头不够大就不让上学。可我每天还是跟他们一样,一早出门,一起放学,记得那时候学校旁边有一块地,种了好多向日葵,我就在每个上面挼几颗吃,还有麻子,那时候,种麻子,一方面是榨油,另一方面是做麻食,有一种馍馍,叫麻副咯,看起没来卖相不咋地,可非常好吃。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也度过了我人生最美好的不上学的时光。 开始上学了 我一直想上学,那个所谓的侄儿老师送我一本语文书,我就读所谓的学前班,记得很清楚,一年级开始有正式的一个学生,小芬,后来就去了我和望明,接着后来又来了强强、生弟、映红、小荷、万军几个娃娃,我们几个相差一两岁。每天根本不知道念书的,背个书包混日子,没过多久,侄儿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教书了,可能是因为工资太低了吧,就换了一位卢姓的老师,他也是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也就在村子里谋份工作,他是大哥的同学,那时候,大哥学习成绩很好,在全县都是很有名的,可就是考不上大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叫去复读,究竟复读了没有,我没了影响,他念书聪明,老妈为此在村里很是骄傲,说大哥一定能考上大学,就为此事,对二哥另眼相看,经常冷不防的会说上几句二哥。两弟兄,大哥没考上大学,也开始了务农打工的生涯,二哥从小就不爱念书,听奶奶说,那时候爸爸教书,二哥不好好上学,被爸爸打了一顿,就不念了,每天骑在大墙上耍,那时候不念就不念了,家里反正也没几个闲钱,再说,村子里那时候好像也没几个大学生,能读完初中或高中的就已经很有文化了,就这样,帮家里干农活,后来差不多可以出去搞副业了,就跟村里的大人们去靖远钻小煤窑了,日子还算过得红火。那时候,不只是大哥还是二哥,搞副业从外面带回来了好多自动铅笔芯,那时候,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还能写字之类的,村子里连城弟兄俩经常来偷,因为放在老妈家后面的一个没人住的窑里,那时候,老妈家境况已经好了,盖起来大房子。再说偷自动铅笔芯事件,又一次被大哥发现了,就想收拾连城弟兄俩,结果,被大爸(我们叫老大)看到了,就护着他们俩,大哥也就没收拾,老大给他们几盒就走了,后来,他们俩就悄悄的指挥我给他们俩偷,我不懂事,就给他们偷了。老大已经去世几年了,去世时还不到七十岁,那年,我工作了,我是做勘查的,在外面出差,也就顾不上回去,正是快要项目结束验收的时候,离不了身,为此事我表示很遗憾,老大对我们都很好,据爸爸说,是连续几天劳累,再个,老大个子大,又胖,可能有高血压,那几天在家里院子里收拾大瓜子,往起翻身,结果倒下去就再也没醒过来,被他家前面住的成人大发现了,感觉叫村子里的人,叫家里人,二哥回来后赶紧开着自家的三码子向医院奔去,结果半道上就咽了气,后来,据村里人分析,可能是脑溢血,也可能是心肌梗塞,就这样,老大走了,临走时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劳累了一辈子,也被老妈骂了一辈子,自己挖甘草卖钱攒下的几个钱都没有用完,自己盖的大瓦房,死了也没进得去,真是有点冤。就因为给老大办丧事的事,大哥二哥还吵了架,吵得不可开交。 我这样混到了年底,我们家也因为家庭的琐碎事,被迫搬家,说白了也是因为跟老妈家离得太近,他们经常欺负我们家,欺负我爸妈,受不了,就搬家了,搬到了大北沟,那边我们下去的时候只有3户人家,都是张姓三兄弟,一家相对富有些,家里关键有个罗锅兄弟,可能正是因为背上有了这个罗锅,没有说到一个婆娘,他弟弟结婚了,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那时候农村比较封建,给没有娶老婆或没有生儿子的男丁,要指给一个男孩,也就是开门门吧,不然会说谁家谁家的几房死了绝后了等等的说法。就这样,把他弟弟的二儿子就只给了他,然后,他基本就成了弟弟一家的劳力,基本脏活苦活都是他的,每天天没有亮就起来给牲口喂草,往田间拖粪,也就是家里的人、牲畜粪便,那时候,也没啥交通工具,只有架子车,,可天黑看不见,只有用骡子拖。每天耕地、放羊都是他的活,他家养了好多头羊,也有好多窝蜜蜂,栽了好多果树,他每天忙完这活忙那活,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弟媳妇有很凶,吃饭都是给他留着,从来没上桌子吃过饭,都是坐在院子里要嘛墙角吃。再说其他的两兄弟,老大是结婚了,可婆娘智力方面有点缺陷,可能只有几岁娃娃的智力,家务也不咋收拾,也不爱干净,倒是生了四个孩子,三女一男,有两个孩子还是我妈给接的生,那时候,农村生小孩基本都是在自己家生,找个对接生方面相对懂点的,所谓的接生婆,那时候,没几个去医院的,一方面可能是怕花钱,家里也没啥钱,一方面,农村人也觉得生孩子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就因为这种观念,有的女人生了两三天都生不出来,到后来以至于大人小孩都没了,那时候,也没有产检的说法,有的可能怀上小孩几个月了也不知道自己都怀上了,因为没有文化,也不知道每月有例假之事,说起没文化,我倒想说说他的弟弟,婆娘都引上多少年了,就是怀不上,大大小小的医院跑了不知道多少家,也花了不少钱,都查不出病因,查男的也正常,后来也失望了,女的也跟别的男的可能也暗地里那个过,怀疑自己的男的那个有问题,就是想不通,每天晚上都折腾几次,还是肚皮没动静,彻底失望了,在偶尔的一次,村里有个稍有文化的人问他们,你们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做那事,他们还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其实,他想问的原因是看在不在女的排卵期,如果不在排卵期,那事就是每天干到天亮都很难怀孕的,这样,精子的质量又不高;说了这些后,他们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例假、每个月还有固定的几天排卵期;说了这些后,他们没过几个月就怀孕了,还开玩笑的说,妈的,老子干了十多年的那事,白耕地了,牛都快累死了,也没有个种,没想到干个这事,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此事后面详细说。 这年是1990年,爸爸每天忙完农活就去收拾新家,也就是挖窑洞,三间窑洞,一间我和奶奶、姐姐、弟弟住,一间爸妈住,还有一间是厨房,那时候窑洞收拾的很简陋,不过也有好处,冬暖夏凉。 也是1991年春天,爸爸去找了金湾学校的校长金老师,把我和姐姐作为插班生插进去,那时候姐姐顺利的进了三年级,因为她前面读完了一二年级,学习成绩也不赖;而我,困难来了,前面只是在学校里面混日子,连本像样的书都没有,校长金老师不上直接读一年级,非要我在读一年学前班,我死活不干,他说出题考我,如果答及格了就让我直接读一年级,我满口答应,心想,这算的了什么?我基本连二年级的知识都掌握了,所以,老师出的那些题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小菜一碟,就这样我顺理成章的进了一年级,那时候,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教室和那么多的学生,除了二三年级是一个复合班外,其他班都是一个大教室。光一年级就有四十多个人,那时候我就融入了这个大家园,也就认识了金娣、朱丽丽、王万仓、对菜。。。王万仓和对菜是双胞胎,那时候在我大脑里对这个所谓的双胞胎没什么概念,王万仓自出生就有小儿麻痹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经常被同学们笑话,鼻涕掉的很长。那时候上学,很有意思,每天除了疯狂的耍,就是学点识字、算数之类的,也有体育课,每周星期二下午,所有的班级在一起,有篮球,可我从来没摸过,那都是高年级的,我们只能自己耍。也有音乐课,几个班级都挤在一个教室,金老师是我们的音乐老师,那时候学的都是老歌,革命歌曲,什么金匾绣、国歌、浏阳河。。。大家一起乱唱。没有美术课,那时候美术老师很稀缺。 就这样到了中期考试,当然,我记得很清楚,数学考了满分,语文考了96分,当时,朱丽丽数学考了99分,只差我一份,哭了好久,那时候还有金娣,学习也不错,她是以前上过一年级,家里有了弟弟,她就带弟弟一年,到中途,有个叫顾运峰的从汉岔小学转入到我们小学,那时候,他是班里的孩子王,家里特么有钱,爸爸是包工头,又有大卡车,在 村子里小有名气,可就是学习不咋地,不知道是学不进去还是耍的不念,反正学得不好,那时候数学老师王老师,语文顾老师,现在早都退休了。他们都是老教师,教得很好。就这样,我读完了一年级,当然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二年级。那时候,我和姐姐学习都特别好,不论是学校学生、还是老师,以至于村里面的人,都很羡慕我们姐弟俩,说那谁家的两个娃,念书厉害得很,每次都考第一名,那时候班里也只奖励第一名的学生,奖品是一张大奖状。 进入二年级后,跟三年级是合班,教室一边是三年级,一边是二年级,自然,老师也是一个老师带,一边温习一边上课。也有不少乐趣,特别是那个学生答错题或诶老师打的时候,很好笑,那时候不晓得啥,也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被打而沾沾自喜的那种感觉,那时候,数学老师就换成了顾老师,语文老师成了小金老师,他是高中考的学没考上,学校里缺老师,就聘用他,他教的换算好,感觉那时候特么严肃,上课脸上基本不带笑容,反正我是特码害怕。那时候,弟弟也上学前班了,结识了几个老联手,老师一打那个,几个都围着老师转,被老师们成为所谓的鸭子爪爪老联手,也正因此,他们几个不怎么爱念书,每天除了耍还是耍,也就学习中等。 二年级,有个叫丑喜的同学,很好笑,我们都喊他丑喜雀,你笑什么,来捉弄他,还有一个姓何的同学,现在想不起名字了,是小岔社的外来户,他家经常被村子里的人欺负,他爸也是个老实吧唧的庄稼汉。在那时候我依旧学习很好,在全乡统考中拿了第二名。 三年级,进入了小教室,那时候语文老师还是小金老师,数学老师是从汉小调来的一位金老师,学校里总共六个老师,三个金老师。这位金老师那时候算是教学比较前卫的,因为他是从中心小学调来的嘛。回来也就把他的三个娃娃也带过来了,大的是个女儿,跟姐姐一个班,小的是姐弟俩,跟我一个班,或许是姐姐学习差,被弟弟赶上了,还是期间有什么缘由,这些都不知道。这时候换认识了一个叫顾连成的,他也是村子里很有名的少家公子哥,爸爸是放电影的。他学习不是很好,也是我的同桌,自然他经常都想抄我的作业,我不让抄,想要他的铅笔,因为他家是卖铅笔的,是那种比较粗,带橡皮擦,比较好的那种,一支一毛二分钱。又一次不让他抄作业,用胳膊护住,被姐姐在门口看到了,叫出去把我说了一顿,现在想想很好笑;记得还有一次,那是夏天,我们几个耍,树上有那种毛毛虫,喊别个张开口,说看哈你口里有个啥,然后就把毛毛虫丢进别人口里,吓得别人哇哇大哭,更可恨的是,有一次金万寿,也就是调来的那个金老师的儿子,把一棒子鸡粪丢进了别人口里,遭老师大打一顿;那时候,最好玩的就是掏鸟,或爬上很高的树掏喜鹊(当地俗称野雀子),有一次,把教室里的桌椅板凳搬出来,支了三四层高掏鸟窝,被校长金老师中午看到了,批评了好一顿。最记忆有心的是一个冬天的早上,我被班主任金老师打了,打的好惨,当时感觉麻木了,就因为他前一天感冒了,没有来学校上课,他妈妈早上来学校请假,我听到后说了一句,不来还好,被他妈妈听到了,说给他,第二天来学校就把我叫去打啦,现在想想,这样的教师是一个好老师吗?就因为学生的一句话,至于打学生吗?至今我想不明白。 在三年级,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如今很难启齿又不满的事,那时候,同学们都喜欢几个人围着一个人,脱下裤子,我觉得是一件很羞辱的事,我就被一个小明的同学压倒,骑在我身上,叫另外一个姓何的脱我裤子,我当时非常气愤,就朝小明同学的眼睛踢了一脚,当时在场的也有好多同学,有男有女,他就在我肚子上狠狠的打了两拳,大家想象一下,在光着的肚子上打两拳大家觉得疼不疼?况且他那时已经是个少年,我气不过,跑去告诉老师,当时校长和班主任都不在学校,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就此,我们结下了梁子,再也没有那么友好的玩耍了,他时不时的找我麻烦,其实说起来,我们在这件事之前,我们俩的关系还蛮可以的,论起来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他是我老妈妹妹的儿子,我理应叫他表哥;就因为此事,从此我们便分道扬镳了。三年级可能因为情绪原因,我的成绩有所下滑。 进入四年级,每天还是忙碌于学习中,那时候,也慢慢开始学着看小说,看各种连环画,小人书之类的,爸爸以前教过书,家里还算有点藏书吧,都被我要嘛看着丢了,要嘛拿着被大娃娃要去了,其实也叫骗走了。四年级,对我来说,也基本过了玩的年纪了,每天相对别的同学有点沉默寡言了,不过,就那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爱好,每天练起了书法。学校的老师也经常表扬我,社里逢年过节,我也开始接起了爸爸的班,写对联,爸爸有一手好字,在村里相对小有名气。 这时候姐姐上初中了,记得姐姐上学第一周,回来后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都没搞懂,弟弟还在一边嗲着个声音说:“改叶改叶,你哭啥,是想大还是想妈”,(我们那时候可能是受地方习气,把父亲不喊爸爸,而是叫大)。我们那时候可能是嘴有点硬,基本从来不叫姐姐,都叫小名。姐姐说,她想我们,可能是刚去学校,有点不适应,吃的又不是很好,我也具体不知道不好的啥程度,后面详细说。反正,周六中午,姐姐回来吃了好多东西,那时候,姐姐特别能吃馍馍,周一到周五有的学生基本靠吃馍馍生活,穷人的孩子,也吃不起啥饭,况且大锅饭又没盐没油,真是应了迟志强的那首歌,虽不在铁窗,却饭里没有一滴油。 那时候,家里境况相对好了点,爸爸在铁路上打工,每月有300块钱的薪水,家里就靠妈妈一人干农活。1995年,这一年开始大旱,后来又是水灾,庄稼基本颗粒无归,后半年,我们就没有啥粮食吃了,姑姑们救济我们,奶奶生了13个孩子,三个夭折了,养活了10个,八个姑姑,两个儿子,老大和爸爸,爸爸排行老十,具体是奶奶的第十个还是第十几个孩子,具体我不清楚。那一年,我们生活很困难,有时候过年连一头猪都没有。那时候,说个不怕大家的笑话,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方便面,一方面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食品,一方面是家庭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根本那时候就没有任何所谓的零花钱。那时候,我经常帮妈妈干农活,记得有一次,那是四月份季节吧,老爸还是出门打工,姐姐上初中,弟弟小,家里都惯,是种洋芋的季节,都要两个人才能完成,妈妈一个人没法完成,我就请假,也是我人生写的第一张请假条,请假条是这样写的,“尊敬的金老师,今天我请半天假,和妈妈种洋芋,望批准”,其实,批不批准都没有管,直接带给了同学,就和妈妈去背后沟种洋芋,我耕地,妈妈负责两项任务,我耕一趟,妈妈跟着撒一回肥料,再耕一趟,妈妈丢一趟洋芋籽,就这样完成了播种。下午去学校,老师还在笑话我,问我会不会种洋芋。 就在那年四月份,奶奶去世了,去世在老妈家,临死的时候都没见上一面,奶奶去世在家里停了七天,都是农村习俗,做丧事,找阴阳看日子,日子到了才能下葬。就这样,奶奶与我们从此离别,奶奶祥年86岁。我们都很爱奶奶,奶奶很疼爱我们,经常在我们兄妹受别人欺负的时候,保护我们。想起奶奶,我想起儿时的一件事,又一次在一家人拆窑的地方玩耍,不小心被远房的一个侄儿在鼻子上一铁锹,当时鼻子就被砍断,血流的到处都是,望明奶奶,我喊老嫂子,就把我叫到她家里,那时候,止血就是用煤油,就往我鼻孔里灌煤油,当时,奶奶把那个远房侄儿骂惨了;那个侄儿长大后去当了兵,复员后在新疆当了上门女婿,后来听说跟家里人吵架,再后来说不见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信息。听大人们都说,可能被他家人弄死了,也有的说可能失踪了。。。 就在这一年,大哥也就是大妈的大儿子,结婚了,家里从此一家人吵得不可开交,不论逢年过节,都吵的不可开交,经常跑我们家来,那时候,奶奶还活着,大哥跑奶奶跟前来诉苦。奶奶也疼爱大哥。 一晃进入五年级,也是学习紧张的时候,学习依旧,那时候更有趣的是,跟金老师的女儿,金娣,我们一起上学,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谈对象,也没有谈过,只是村子里的谣言,又一次上学经过她家,碰到她妈,说钥匙丢在家里了,让我帮她从大墙上爬进去,帮她把门打开,就因为这样,村子里都拿我们说笑,那时候更好笑的是,她有个弟弟,还喊我姐夫,真是年少轻狂啊。其实,我们相对其他的同学,还是要要好一点,这个我们都感觉得到。有时候我们一起去中学给姐姐们送馍馍,那时候,姐姐们住校,背的馍馍一般到星期四差不多就吃完了,她跟她弟弟就上来先来我家,我和我弟弟我们一起玩着去学校,那时候,觉得住校很好玩,那年,姐姐在读初二,也就是在那年,姐姐读完第一学期也就结束了她人生的读书生涯,都是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就是有时候连一百多块钱的学费都交不起。就这件事,到现在我想起心里都不是滋味,姐姐那时学习很不错,姐姐语文特别好,又写得一手好字。第二年开春,中学校长的女儿喊姐姐去给她带孩子,也就是当保姆,每月有320块钱的工资,和爸爸一起供我和弟弟读书,补贴家用。也是尕舅联系的,就因为尕舅联系的,说先支付两个月工资,结果尕舅拿了一个月的走,这件事他做的不地道,因为是亲戚,都没有说啥,妈妈对此事一直很生气。不争气的尕舅,一直没有结婚,现在也五十岁的人了,连个暖被窝的女人都没有,想想也怪可怜的。 度过了紧张的半学期,临近小考,那个叫小明的又经常找我麻烦,特别是在小考完那天,当我们回家的途中,他和那个姓何的同学打了我,就用农村人架子车内胎的皮条,在我身上头上一阵乱打,当时把我打蒙了,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们俩都比我大几岁,身强力壮的少年,一阵乱打后,他们逃跑了,而我,揉了揉痛处,和一个叫红霞的同学朝村子的方向走去,我当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老妈家玩耍,就当什么是没发生的一样,结果,那个叫红霞的同学,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我爸妈,把这事告诉了他们,听到后或许他们担心,老爸来村子里找我,当时声音很大,很凶的样子,吓得我一句话都不敢吱声,父亲见到我问我打哪里了,现在还痛不痛,我不敢说话,爸爸就把我带到他们家去理论,正好经过金老师家门口,被金老师看到了,问怎么回事,说我被打了,我们前脚到小明同学家,金老师后脚就到,当时去的时候,小明同学也不在家,只有他的爸妈,我阐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缘由等,开始他家人还很客气,到后来,他母亲有点犯浑,开始不讲理了,就这样,父亲和金老师觉得没法交流下去了,就转身走了,不了了之。后来学校通知我考入初中,开始准备上初中的东西了,就要开始我的初中生涯啦。 初中生活 进入初中,妈妈陪我一起报的名,报完名,那天妈妈就回家了,我就住校了,开始了我的初中生涯,第一天,那天大姐夫也给儿子,也就是我的外甥,我们只差两岁,给他报名,晚上他请我们在校外柴家买饭的那吃了一顿疙瘩子。晚上在学校也许是兴奋,或许是想家,反正没有睡着。那时候睡的都是通铺,一个小房间差不多睡接近三十个人,说句不是夸张的话,翻身都要喝一二,有个叫李润的被挤得哭,第二天,我们开始分班,一开始我被分在二班,马老师班,过了半天时间,又开始重新分班,或许学生太多的原因吧,所有的学生全部排队,开始分班,其实一开始,一般的班主任我不知道姓什么,还没正式开始读书,就发两个同学在外面罚站,其中一个就有李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觉得他很严肃,给人一种特别害怕的感觉,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敢分到他的班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分到了他的班上,初一一班,那时候才知道他是景老师,他给我们教数学,教的很好,也慢慢的感觉,他是那种很平易近人的老师,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老师,那时候,学校里就搞各种活动,上了像样的体育课,第一次上一个班的体育课,真正摸到了篮球、踢到了足球、打了乒乓球、羽毛球,翻了双杠,跳了山羊和箱,见识了好多以前从外见过的新鲜事物。接触了英语,英语老师马老师,那时候感觉很严肃,无论怎么,我就是英语学不好。想起语文老师余老师,第一堂课就叫我们男女是什么意思,说男子的男为什么上面是一个田字,下面是一个力字呢,男子在古代就是出力耕田下力的;为什么女子的女是这个样子,他做了一个动作,两腿相交,双手打开,问我们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知道,他解释道,在古时候,女人是跳舞的,还有其他的说法,现在想不起了。还有地理老师兼历史老师,也是大哥的高中同学,刘鹏老师,听说他特别爱打学生,没上初中之前,我就听村里一个学生说爱打人,他被打过好多次,最后迫不得已辍学率。就老师的言行,在这里我不便言论。记得特别有趣的是他说,同学们,你们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你们知道地球是圆的吗?他说话有点大舌头,很搞笑。。。 就这样,初中生活也正式拉开了序幕,吃饭在学校的食堂吃,每个学生从家里背面回来,交到学校,领饭票,每斤面加工费好像是两角钱,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那时候,比姐姐吃饭的好多了,有以前的大食堂变成了三家,相对要好吃一点了,以前的大食堂用来烧开水,早上每人排队打开水,也就是每人吃饭碗打一碗开水多也没有,这个开水,没有多余的,就用于早上吃早餐用,早餐就是喝开水、馍馍,这就是每天的早餐,每次因为打开水,还闹出好多事,有些不自觉的同学插队,被打开水的老师揍过,有时候揍得很厉害,拿打水缸子直接往头上打,现在想想,怪可怕的。 初中生活,就这样不知不觉一天天拉开了序幕,学习也井条有序,过这三点一线的生活,小时候,因为在村子,要赶集只有去汉岔,到上学了,我们学校就在汉岔,经常闹出一些笑话,约几个同学说我们去汉岔逛街,引起别人的好笑,本来我们就在汉岔,后来听别人说去汉岔叫去下街上,我们也就这样叫了。 同桌张静是个那种乖乖女,特别文静,不怎么爱说话,那时候,她比较让人羡慕,因为她是乡长的女儿,老师们对她也另眼相看;我后面是段继业和杨亚娟两个坐,那时候,很好笑,都不想男女坐同桌,经常被人笑话,也不怎么说话,我们两个就换着坐,在一个自修课上,就这样被班主任把我和段同学每人一书在头上,现在想想很好笑,后来在独中上学时碰到景老师还在问,记得我打你的吗?我说记得,那时候好耍。 快到国庆了,学校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秋季田径运动会,我也报名了,那时候,个人觉得自己是个短跑小将,每天早上起床在操场上跑上几圈,晚上下了晚自习,又跑上几圈,所谓的提前锻炼吧。记得国庆前一周,学校拉开了序幕,也找了几个所谓的赞助商吧,在进行曲中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也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开运动会,心里觉得很高兴;(想起姐姐那会读初中,说开冬季运动会,参加各种运动项目,听得神乎其微的,因为那时候家里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外面的世界究竟怎么样,根本不知道。)运动会开始每个班走队形、喊口号,那时候,我也是班里的标兵,走正步、甩手臂都很到位,班主任还特意把我放在队形外边,表示让评委们看到很标准的动作。运动会开了三天,各种项目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我所参加的短跑(50m\100m\1000m)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中等吧,那时候才觉得还是有特别能跑的人,特别是有个叫焦生福的同学,那简直就是一个洒脱,很轻松的取得了各项第一名;记得当时跑一千米,因为我的腰带是那种扣起的,平时也扎的不太紧,在比赛前,我向李润同学借腰带,他家那时候境况比较好,父亲是小学教师,自然,他的腰带也很好,结果,他不肯借,在比赛时我的裤子中途掉了几次,到最后都是一只手抓着裤腰跑完的,也就没有取得啥啊好成绩,不过在最后,班主任还专门为我摄了影,说我跑的动作很好看。就这样,我的人生第一次运动会结束了。 运动会结束后,就放国庆长假,感觉回到家里什么都是新鲜的,帮家里人忙着忙那,当然,那时候还有家庭作业,最主要的是背单词。国庆过完没好久就考期中试了,第一次考试没有考好,排名好像二十多名,为什么嘛?因为把生物、历史、地理这三门课当成副科了,以为只是学学,不考试或不拉入总分,结果,那次就吃了这种亏,每门功课拉入总分。班主任不知道我是怎么考的,考完后还专门把我叫去问话,我没有说什么,没学好就是没学好,无需狡辩。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里我更加努力,班主任也给我指定了学习位置,不准我到其他地方去读书,怕我不好好学,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参加各种学校举行的比赛,语文作文比赛、数学奥数比赛、、、、,期末,我就今本很大,一下子从二十多名冲到了11名,班主任也很高兴,还说看来对你严格点还是有用的嘛。进入寒假,寒假里农村人没好多事做,我每天早晨起床早读,白天学习,还给村子里的孩子们辅导功课,吃完晚饭后还要读会书,因为那时候在学校已经习惯了;就这样每天重复着。过完年后很快就上学了。 开始初一第二学期后,学习气氛相对很好,一切还是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那时候,我也喜欢看书,看小说,向学校图书馆王琛西老师借了本也不算是小说的小说吧,那时候我们关系处的挺好的,那时候,学校是不让同学们看小说的,后来被班主任逮到了,逼迫这我还了。 那是一个夏天,学校里是要求每个人要睡午觉,不许到处瞎转悠,这样一个是为了下午更好的学习,一个是天太热了,外面根本没法待。班里大多男同学那时候喜欢用五寸的铁钉磨成刀或特别尖的利器,就是为了课余时间几个同学聚在一起,比谁在地上扎住,(泥土地)是当时兴起的一项比赛,这天中午,他们依旧拖着跑出去玩,而我,没这个爱好,可我那天也不走运,看小学有位姓张的老师给同学们照相,被班主任发现在,下午上课,班里所有的男同学都被叫在教室外面训话,我也是,老师批评完他们,当然他们批评的有点厉害,班主任说,你倒好,没有跟他们一样去玩那个,看别人照相,怎么不跟着去呢?说实话,那时候我还没有正式照过一张像样的像呢,除了刚进初一不就,学校里办学籍找了一寸黑白照,还没照过相呢。 快要升初二了,学习特别紧张,那时候,考不好是要留级的,听别人说,班里都有几个“老校长”呢,也就是留了几年都考不上去。那年,也是五年制小学最后一年,六年级没几个学生,要初一大量留级。其实,对我来说,那时候留级是没什么担心的,毕竟在班里前几名。也有几个学霸的称号,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有个叫魏**的同学,那简直是班里的学霸,第一学期考试班里全年级都是第一名,中途因生病没有来上课,只读过两周,结果期末考试,他仍然是全年级第一名。上次见到,他都快博士毕业了,也是我们班唯一一个考了博的。还有个叫马**的女同学,我只记得当时她英语学得挺好,经常受老师表扬,后来她转学了,就不知道去向,我记得又一次圣诞节快到了,她给班里同学写来了一封信,是用英文写得,信是魏同学收的,不知道原因,可能他们耍得好,也可能是他们的长辈们有交情吧。过完了紧张的初一,我自然而然考入了初二,班里五十多个同学,有一半的六级了,就是为了下学期初一有学生,另一个就是让他们学得更好一点。 进入初二,又换了新教室,以前的老教室改成了食堂;班里又来了几个新面孔,他们是留级生,很清楚,武强、武瑞霞、王旭霞、曹继新、马统亚几个,还有从其他学校调来的陈兴虎同学;影响最深的是曹继新,那时候上初一,我们每年都要12.9歌咏大比赛,当时他在二三班,一首老班长轰动了校园好一阵子。 上了初二,也有几个新老师,也就是有了新的课程,新增加了物理,教课老师是李耀峰老师,几何陈晓岚老师。奥,还有政治老师、地理老师、历史老师都换了新老师。最有趣的是政治老师,现在记不起名字了,上课的时候,重点全部画下来,第二节课考,如果有一个回答不上来,就要挨打,这可是早有耳闻的,有好几种教鞭,根据回答问题的正确程度,选择几号教鞭,他的教鞭是1、2、3号,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挨过打。再说说物理,那时候刚结识物理,感觉很好奇,什么都是新鲜的,特别是做那个热水与冷水的实验,物理老师两个眼睛的表情,到现在还特别想起来逗人;再说说几何,几何老师陈晓岚也算是我的远房表兄,是个特别严厉的老师,讲课也挺好。就这样,每天不紧不慢的学习着,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点松懈。 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季田径运动会,这次我参没参加比赛,现在不怎么记得了,在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王同学,她在跑赛的过程中,摔到把裤子摔破了,当时被同学们笑话,被主席台上的于老师在大声喊加油的同时,也批评了他们。那时候起,她在我心里有了印记。后来才听说他是小学老师***的女儿,是我堂弟喜儿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同桌张继良,其实上初一时是个特别优秀的学生,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慢慢就学习拉了下来,特别是英语。他是我们班的文体干部,人很好。 那时候,看到了同学们有玩游戏机的,感觉很高大上,不过还是被班主任狠狠的弄了一顿。就这样,初二的第一学期就不紧不慢的过完了;进入第二学期,也是如此,没啥新鲜事物。就一晃到了初三,也是我关键时刻,班里又来了新同学,有留级生,有转学的,有个叫张恩博还是张恩东的,我印象很深,他相对也是爱学习的那种,体育方面也很好,那时候我记得他略有胡须,没怎么说过话,不谦虚的说,那时候我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初三,对我来说,留下的记忆不多,除了紧张的学习,还是学习;特别是化学,老师柳老师,他的那个名字说实话我当时不认识,化学他让我们记了好多做实验的口诀,教的也好学得也好,化学我考过满分,遗憾的是物理,99分,想起来很气人。记得有个姓董同学的,那时候语文学习挺不错。就那时候,我语文已经考试没啥问题,语文老师对我特别欣赏。 那个年代,也有同学开始谈恋爱了,偷偷的递纸条,所谓的情书吧,那时候听说有同学经常晚上跳出校园的墙去约会,有被老师跟踪,逮住叫家长的,更有可怕的是,在周末,大多学生回家拿吃的,有的不会去,女同学和所谓的男朋友吧,两个一起在男生宿舍睡觉,被老师逮住的。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具体也不清楚。反正不论是班里还是学校里,总有那么几对,被同学们说笑的,其实,那时候,在我心里也藏了一个女同学,只是不敢说出口,后来她辍学了,走的时候留给我一个笔记本,上面写了几句话,第一句就是“对不起,没有借给我笔记本的事。。。”具体上面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走后,我很久心情不好,有时候甚至发呆,也写过几次信,交给他弟弟带给她,自去年才联系上,她弟弟根本就没有给过她什么信,其实,她说她辍学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学习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被一个小学老师有一天欺负了,只是在后面抱了她,她对我说,那时候那个老师给人照相,晚上冲洗照片,她给帮忙,结果人面兽心的老师,真是白天教授晚上禽兽。还说后来也有几次骚扰过她,有次她还扇了他两耳光。她说那时候不念书出来,去兰州打工,受人脸色,被人欺负,吃了不少苦头,再后来,自己做服装生意,那时候,说也赚了不少钱,也认识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就结婚了,生子了,现在儿子也是岁左右了。过得相对很好。 那时候,我记得班里也有几个谈对象的,每天眉来眼去,有时候也因为女同学大打出手,现在想想,小宇宙们挺逗的。 因为种种原因,我去了河畔独中学习,那时候,我独自一人去河畔,去找的老师,被插入三五班,班主任张继刚老师,是一张乌青脸,看上去特别严肃。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二个学习环境,各个都是陌生的面孔,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一开学就有各种不适应,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上早自习,我们比其他班级早一个小时起床,如果起来晚了,班主任就在教室最后排坐着,也不会说什么,就是感觉很不自然。 (初稿,一边修改,一边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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