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春的节日之碎碎念 |
正文 | 立春那日,电脑的桌面被我设置成了鹅黄色嫩嫩的绿叶子,只一打开电脑,一下子就会冲击我的眼球,好惬意哦,只因我最喜的那一季的春又将来临了! -----题外 (一)年三十的守夜----吃饺子----迎年, 再到年初三的----吃饺子----送年, 羊年的春节就在这些稀稀拉拉,时起时落的鞭炮声中渐渐的一点点要落幕了。 大年初一,老天就似把大块的雪从天上倒向了人间似的,然后眼见的就是一片片柔柔的雪的花,飘飘的如仙子般的散落了下来,及至手心和地面就立马变成了水滴,知情人一看便知是春姑娘来敲门喽。 这个年过得一直就是眼眶儿和脑瓜仁疼,不知道是看手机累的、还是觉睡的少了、亦或思虑太多了?刚刚十分钟前还有那么点点的抽筋拔骨般的,丝丝挠挠的疼,很厌人的感觉,不知怎地,现在倒是好了点,阿弥陀佛。 (二)人活到一定的年纪就会莫名的产生些纠结,例如对生命意义的一些自我拷问? 前儿脑子蹦出了个事儿,这人的一辈子究竟该是“向死而生”还是该“向生而死”呢?这本该都是一些哲学范畴的,我自清楚,而且大学时哲学学的最是一塌糊涂的,常常考了四五遍才能勉强达到六十分的及格线。可今儿却......? 研究了下苏格拉底和孔子关于生死观和权力观的比较,倒先是糊涂旋即又清醒了起来,索性年代不同,境遇不同,所受的教育更加之不同,因此我中立的思考之时就更理解其各自的独立性了,中国的孔孟之道的思想已经存续了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吧?它毕竟是特定时代的特定产物,因此他对于巩固封建政权自有其不可没的功劳的。 但我想孔孟之道的精髓,放在而今这已到来的“工业4.0的时代”去剖析,自是有些偏颇的。 先生的看法似是与我相左,而今仍未深究,改日再叙也罢! (三)二0一四年底,终去了块大心病,不知是否被先生和父母娇宠惯了的缘故,反正各种缘由的卸下了那道桎梏着自己的那些无形“枷锁”,落得个一心轻松的向乐而为,好不快活呦,终可做一些自己喜乐之事了,乖乖! 其实大多的人总是会因为某种目的而活着,或是为了生存,或是为了名利,或是为了成功的欣喜而得到别人的恭维和仰慕。而今于我,更希望遵循内心的呼唤而简单单的活过。 一心向好,一心向善,一心向上是幼小之教育所获,可是这多年拼命似的奔忙、疲惫,少有闲暇可以真正的坐下来的,可以独自的朵颐大块的时间,而现下这般,可真真的是有种爽爽的滋味。 大年初一回娘家和弟媳谈起了读书之乐,她是一个颇有文才的文艺青年,不由感慨从生了个二胎后,忙碌的几近无暇的写下一字半语,更是连阅读都成了奢望,便笑说文思要枯竭了。 我暗自为自己而今这“闲适心”窃笑了一下下。 (四)小的时候一直就有公主情节,记得上中学的时候,特喜欢穿裙子(那个时候叫布拉吉),带蓬蓬袖的那种,腰间要有个蕾丝带子,然后在腰的边上系成个蝴蝶结,头上扎个大马尾,再带上个亮晶晶的玻璃发球,还有就是一定要穿一双拉带的皮鞋,因为在我的心中那就是公主的样子,那种心思一直莹莹绕绕的好多年才得以实现,后来每次我只有打扮成那种样子才肯出门,那时我固执的认为自己会如公主般悠闲幸福的生活一辈子。 长大了后很多的很多却变了样子,小时候觉得自己会一切遂愿的一辈子,原来只是个美丽的梦而已。 唯不变的却是那颗爱美的心,翻开旧照看总还是觉着自己胖了点,于是就开始调控着自己,千万别让臃肿的身子成了负累,尽管这般年纪胖了也许更有喜感,可是若让自己渐行渐远了那种“活力”硬是会吓坏了自己,节前和女儿逛街买衣服,被人误认为是她小姨,心里暗自窃喜着,这年岁渐长开始,总是介意了旁人的眼光,怪怪的滋味,这般说来“辣妈”并没啥不好,起码养了别人眼,润着自己心。 (五)时常的乱想着,生存的压力与生活的质量究竟哪个更重要?这种纠结的念想一旦生出,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极度思维的错乱感,尤其是当你拥着青春,抱着岁月,拼命地在太阳下,汗流浃背的辛苦劳作的时候;眼见着那如花的年华就奔流不息的被江河湖海卷走了,甚至于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的时候;更甚于当逝去的青春把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健康困惑甩过来,你却要安慰自己只道天凉好个秋的时候;你猛一下子发现你就像疯了一般的忽然就想怒吼一声:我的那些个好日子都去哪了?我要换种活法! 啥活法呢?那就是去旅行,然后改变你的观念! 旅行的真知灼见或许会告诉给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着太多的活法了,好多好多的人,用五花八门的方式生活着,他们在不一样的阶层,拥着不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每个人活法既纷繁复杂又颇有趣味,豁达的人会认可那不同的样子,计较的人便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许是农人、艺术家、小商贩、手工艺者、乞丐、骗子、商业巨子、城市漫游者、居士......,但这些你不通过旅行,往往不会有深刻的领会和认知。 因此,我想带着愉悦和珍惜去开启旅程,定是好过带着空虚和抑郁的行走吧! 说完这些话,我便要带着我的梦想,背起行囊,开始行走了哦,向我魂牵梦萦的那些个地方。 (六)忽想起了与先生闲聊时,谈起的苏东坡与佛印之“一屁过江”之戏说了。 这东坡在江北瓜州任职时,与一江之隔的金山寺主持佛印禅师经常谈禅论道。一日,东坡自觉修持有得,便撰诗一首,派遣书僮过江给佛印禅师印证,诗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禅师看过之后,拿笔批了“放屁”两个字,就叫书僮带回去。苏东坡不禁无名火起,立即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船快到金山寺时,佛印禅师早站在江边等着苏东坡,苏东坡一见禅师就气呼呼地说:“禅师,我们是至交道友,我的诗、我的修行,你不赞赏也就罢了,何必骂人呢?”禅师若无其事地说:“我骂你什么啊?”苏东坡于是将诗上批的“ 放屁”二字拿给禅师看。禅师呵呵大笑道:“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一屁就打过江’了呢?”苏东坡听罢,惭愧不已。 其实这“一屁过江”仅是我与先生间笑谈的一例而已,就像君子间的博弈,实不为论输赢,比高下。我说这事,只是想讲聊天和写作是同理的。 写作是比较自我之事,有感而发,无感不发,因此,我写之东西实不为哗众取宠,因而旁人喜也好,厌也罢,我自是聊以自慰的想松一下紧在脖颈间的套子,缓口气而已,别无他念,倒是倘能警了下旁人,倒是有另一番美美的景儿。 聊天亦是同出一辙的,想说啥便一说就是,懂也就懂了,不懂亦可,幸然的话会心的一笑是发自内心的,倘不幸,权当自娱自乐的独自娱乐下,权当没达成共鸣之效罢了,无关风雅。 题外: 下午和女儿咆哮了下,然后就有些后悔,实在是把涵养那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个范本有失标杆,在此,抱歉一小下,下不为例! 唠唠叨叨一堆的碎碎念实不属我之性情,但是在这荡漾着的春的节日之际,心里总像在预谋着什么,自有些小九九在盘算着,不说出来,便有点郁郁的,亲们见谅吧! 方荷儿 作于2015年1月2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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