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忆略陈
曾向昔时晚,莲蓬并蒂开;
游舟泛桥头,鸳鸯凫水来。
/我也曾想过南雁回飞,也曾巴着窗台,望着窗外朗空下翩然身子迎返。我也想着沏一壶茶,执一卷书,喝一口,哈出一烟浓郁,然后说它个天朗气清。可惜,身边总是抽不出这些个物什儿,物什儿齐全了,却又抽不出些个时间,每每只有新到了一地,空当之余,才会叹他个时不我兴,毕竟那些个瓶子罐子可不是个好相与。
/每每也会念着个物件,作个念想,母亲的相片,父亲的钢笔,这些个念想物的还是在手心里捂出个暖劲,对这些个陌生环境,稀奇处地倒也就不至于生出个一二三的害怕。
/母亲准备的装行总是会什么也不缺,鼓鼓囊囊的翻来倒也是什么都有,从换洗的衣袜到每晚用的毛巾、牙刷。也只能是母亲这样用心的人才拾掇得了这么多的东西,想着来便也不觉沉甸甸起来,毕竟我也是吃得来苦的人。倒也不必为这离别事儿多些个唏嘘感慨。想来。
——2014年09月晚 【浮笙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