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夜色传奇 |
正文 | \诗歌疯子 突然思念起一朵云霭,离我如此之近,仿佛紧贴着我的胸堂,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无力。夜深沉,月上阑珊,俨然你的眉头一蹙。星蝶如两团水滴般悬转,我想象着一只惊岀巢穴的翠鸟,逃离了夜色,或者让我倒下一躯夜影深情地望去,那一抹茵茵的草地,仿佛映射在月光的边缘,空旷而神秘…… 短暂的回忆让我痴迷,夜中,你可以虚与委蛇,将身心交岀。亦可以闭目养神,忘记那些个蝴蝶与花香、落英与缤纷。青春与梦想之希冀此刻若喃语的风,一阵儿唏嘘长叹之后复又宁静如怡。 我用左手挡住一本关于黑夜的传说,用右手紧紧抓住圣战骑士黑色的甲片,无语是一种对夜色的渴求,还是愧疚?无论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是临驾于生命之上,此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让我们看看《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的黑衣使者画面:在浓密的树林下,她们蒙着黑纱,双眸里露着寒光,会在某个特定场合突如其来。我相信在一个个面纱之下掩盖的不全只是邪恶,在那一双双美丽冷漠的眼神背后,也许有鲜为人知的秘密,每个人都隐藏着这样或那样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更多的是一和疼痛。他们不愿摘下这一冷漠的面具,怕别人看到或触摸那一颗流过血泪的心,怕再一次遭遇到同样的伤害,于是他们选择了伤害别人,来抚慰自己那一颗脆弱的心。 我仰慕一匹来自天国的骏马,它拥有一双天使般的双翅,它曾经载着人类扶养的半人半神珀尔修斯穿云索雾,在类似如此这般鳞甲状的云层里进行过一场场殊死的战斗。同样的场景,在闪电与雷雨中,俄国诗人高尔基又将黑色与海燕的命运紧紧的系在了一起: 在苍茫的大海上, 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 海燕像黑色的闪电, 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 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 它叫喊着, ──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 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 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 也许我更忠情于巴黎圣母院中黑暗生活中的 埃斯梅拉达,她的善良足以拯救一个丑恶人的灵魂。当卡西莫多紧抱着她的尸体走进坟墓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心灵得到了净化,他们抛弃了世人异样的目光走在了一起。 我喜欢马修·沃恩的电影《星尘》中最精典的开场白:一位哲学家曾说问,我们仰望星尘使人类,或使人类仰望星尘,这问题问的毫无意义。星尘是否会俯瞰人间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我相信世界上所有的文人墨客都喜欢夜色,他们在夜中以酒代歌,或凄惨缠绵,或引颈抒情。唐朝诗人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中这样写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每个人几乎有多一半时间在黑夜中渡过,比如说睡眠,可以说人类文明的摇蓝不是在阳光中诞生的,而是在茫茫黑暗中孕育而生,中国的五行八卦就说明了这一点,这一点很重要。借着黑夜,我们可以做许多我们白天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不管你的职业、年龄、样貌和道德,我们冲岀了Stormhold的禁地(电影《星尘》中的隔离平行空间的一堵墙) ,成全了自己,不管你是最恶,还是言不由衷,总而言之,你脱落了虚伪的面具,赤裸裸的挺立于人间,你当之无愧,因为那才是真实的你。 夜风暖暖的,掩映着桃林,回首暗处,忽如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慨,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世界上为生存而奋斗,又有多少人醉生梦死,但我想起了音乐家贝多芬的《夜光曲》,读得懂歌德的《流浪者之夜歌》,莎士比亚的歌剧《威尼斯商人》,且不说剧中内外人士的喜怒哀乐和这些个在世界文学文艺界发红发紫的名宿,我相信在这世界上,没有比一个诗人或音乐家更加贫穷,更加寂寞,他们除了有一股子忘我牺牲的精神,还有什么?而这恰恰是人类不可或缺的财富。 人不可以回望太多,奢求太多。当一个人回望太多,奢求太多,你就会在这样或那样情感的旋涡中不断地挣扎,痛苦也会接踵而来。生存只是一种对自然对人类繁衍生息的责任,你又何必太过于执着呢? 2015年7月24日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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