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纪念我的兄弟恬——一位共产党员 |
正文 | 纪念我的兄弟恬 ——一位共产党员 每年这时,东北一定是冰天雪地,寒风刺骨。 每年这时,我也一定会想起我的兄弟恬。恬走了二十年了,在东北,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恬本有个温暖的家。文革时,恬的母亲遭批斗、迫害。恬和他的姐姐年少无知,无奈中和母亲划清界限。此举深深地刺痛了母亲的心,也成了恬一生的内疚与痛苦。因为母亲一直没能原谅他、接纳他。 恬很能吃苦。下乡插队时,他很少歇工;出民工、到林场,他很卖力;到煤矿下井时,他依旧吃苦耐劳、努力上进。因此,他在煤矿入了党,担任了值班段长。如果,命运不那么作弄人,恬也许能在煤矿有一番作为。 恬很幼稚。他以为他的真情能改变一个人,可事实不是这样;他以为,只要努力认真工作就会得到人们认可与理解,可事实不是这样;他以为,报上登的、书上写的都是正确的,于是他会对同是党员的朋友说“我们都是共产党员------”。 恬爱美,爱打扮,爱穿好衣服,爱唱歌,爱交朋友------,因此,人家说他爱“嘚瑟”;恬有一张很多“青春美丽痘”的脸,恬自诩是“中等美男子”,尽管大家没有认可------。现在想来,恬只是希望得到认可而已。 我的兄弟恬,这位爱美的“中等美男子”,因为积劳成疾、抑郁成疾,患“矽肺”病、糖尿病去世。 恬的遗言要求:在墓碑上刻上“共产党员-----” 恬走的那天,很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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