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清明时节 |
正文 | 清明过了,只有三天,明天H老师终于可以给我们上课了,不知怎么回事,一点儿放假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不过是比周末多一天罢了,难道我的心态真的老了?不知道。 想起去年的《民俗学》课上S让每个同学自己选一个中国传统节日来讲,我选的就是清明,因为喜欢杜牧的那首清明,喜欢那种悲喜含混的模糊,喜欢那种细雨纷纷的湿漉漉,喜欢那种光着脚走在带着雨滴的青草地上的感觉,平静的心就像无风时的湖面,如屏如镜,或许介于悲喜之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记得当时为了讲述这个节日,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查资料、看文献、找图片、配音乐,花了将近十个小时,结果自然是好的,这只是当时我的感觉,得到S的表扬是在第一次从妙峰山回来的路上,心里确实窃喜了一阵,因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就这么简单。那首《故园家山》很好听,让人听了心都变成绿绿的、润润的了,情也变成悠悠的、绵绵的了。 这两天温度很高了,前些日子去食堂吃饭还得多加一件衣服,现在一进宿舍楼就觉得阴阴的了。一共三天,第一天主要是开会,虽然觉得很是无聊,但还得去,因为老师要去,坐在公主楼三层的网络会议室里只感觉到阴冷,其他过于程式化的东西就太无趣了,不过说回来,这次真是难为那个八旬的老教授了,为了给我们这些挂着编辑名义的学生作指导,节假日也不休息,再加上听力欠佳,总让人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似的。第二天本来想坐在书桌前规规矩矩写论文,刚开始选的题目是“男女婚龄差为多少有利于婚姻家庭的健康和谐”,后来一查相关资料才发现这个问题作为学术来研究的实在是太少,不过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还是很受欢迎的,由于本人能力有限,就放弃了,找了一个老龄化的题目,这个资料果然好找,文章铺天盖地,让人眼花缭乱。听着楼下锤子电钻齐鸣的声音,实在是写不下去了,看着外面春光明媚,就想出去玩。蒲老大在旁听日语课,反正还有一节课就下课了,我就用一条条的短信告诉她外面春色如许,不去玩就是辜负了大好韶光,后来我胜利了,我们下午去了恭王府。这个清明有人去玉渊潭,说人比花多,所以我们已经作好了摩肩接踵的准备。果然,一个个的团,像流水线一样从一个景点流向另一个景点,我们就专挑人少的地方钻,恭王府很美,我们很累。在后花园里看到了微缩的山海关,看了介绍才知道榆关就是山海关,首先是想到了“身向榆关那畔行”的诗句,随即想起了容若这个人,留了张影,算是纪念吧。 说到拍照,我的好几张满意的照片都是出自蒲老大之手,当面对我的赞许时她坦言相告:我给她拍得照片没有一张合她的心意,我说这不怪我,虽然在新闻中心混了两年,但是拍照技术实在是没有长进。这次又把相机拍没电了,其实每次出去玩都会狂拍,回来后狂删,最后往往就剩下两三张满意的,真的是“赏心惟有两三枝”了。出来的时候还早,我们就信步在那些胡同里,因为我完全没有方位感,只知道这些胡同我来过不止一次,但就是找不到路。后海划船的人很多,还有好多外国人,貌似玩儿得很high,还有一对拍婚纱照的恋人,对着刺眼的阳光认真地摆着pose,看着他们就觉得累得慌。回来的时候810路车人好多啊,我站过了一站又一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座位,屁股还没坐热,上来一个抱小孩的大叔,把位子让了出去,然后大叔逼着那个小孩说谢谢阿姨,我面带笑容地等了三站地,那个小朋友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激动程度不言而喻。 第三天算是很充实的一天,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计划写研究设计,一上午加一个下午终于大功告成,为了奖励自己,拿出了十字绣坐在电脑前边把前几天下的张火丁的《锁麟囊》看完了,十字绣的中间部分也绣完了,中间的那朵花终于呈现出“葳蕤”状了,很有成就感。这周周四去社会小学体验做老师的感觉,回来后发誓再怎么穷困潦倒、命运不济也不要做学前班的老师——那帮孩子实在是太吵了,我问他们你们班的班长是谁,60多人里有20多人举手,我晕,五个大学生面对60多个学前班小朋友我们束手无措,来之前我们准备的游戏也做不成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管你在说什么,这次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规则是在有秩序地前提下才有机会讲的。此外我对教师这个职业有了一个明显的认知:教师和学生之间是一对多的关系,极容易出现寡不敌众的现象。还有啊,“棍棒底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还是很有道理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已经身心俱疲了,那晚睡得特别踏实,累的。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算是一种新的生活得开始吧,以上这些文字算是写在我的清明节的纪念吧。从明天起,做一个乖学生,听课自习,记单词做阅读,面朝书本,下面该是春暖花开了吧?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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