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打耳洞 |
正文 | 打耳洞 文\小小灵 女人的天性就是爱美,一点也不错。看到同学带耳环耳钉耳坠,精致极了,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为了保留一个完整无缺的耳朵,以前我连打耳洞的梦都没做过,更别想往耳朵上“动刀”。最近,爱美的性情大发,常常和同学朋友嚷嚷,一定要去打耳洞。在网上搜寻最适合打耳洞的月份,伤口最容易愈合且不易感染,是在三、四月份或九、十月。这个月恰好是万物复苏的三月。打心底喜欢三月,桃花热烈地开放,从花骨朵儿到饱满的花朵,像一个襁褓中婴儿变成意气风发的少年,炽热、奔放。桂花香偷偷跑到路人的鼻子里瘙痒,最惹人喜欢呢。 朋友约我去逛街,我心不在焉地敷衍说我累。与其说我累,还不与说我厌倦了这座城市,对它,提不起初来乍到的激情和忠诚。呆一个地方太久,人心变空泛,情感被岁月“烘干”,现实把人一点一点啄成麻木的空壳。 倏地,想到我的变美计划还没完成呢。一改刚才犹犹豫豫的态度,便爽快地答应了朋友。 “疼吗?”我小声地问朋友。她的耳洞是在学前之前打的。真佩服她小小年纪时的勇气。 “像打针一样,一点儿的疼”,她说得很轻松。 打针?从小我就不怕打针,有时候还为自己的勇敢沾沾自喜。记得五年级的时候,轮到一女生打针,她惧怕到满个教室地跑,边跑边哭,嘴里还喃喃说:“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最后班主任和年轻的护士对她开展“唇枪舌战”,安慰了许久,她才肯接受打疫苗针。我和同学都在心里偷偷笑她胆小。 打针,真的不疼。 找了很多精品店,老板娘都说不会打耳洞。本打算要放弃,让耳朵暂且免受疼痛的折磨,偏偏转弯处的首饰店的老板娘会打。内心几番挣扎后,硬着头皮,叫老板娘动手。先打左耳,一枪下去,钉子便穿过了耳坠。两只耳朵都穿好了,总结一下感受,真的不疼。但整个人却懵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何苦受这等罪! 朋友说她再打两个,我在一边等她。我眼前的一切东西越看越模糊,脸像上了浆糊,绷得紧紧的。手脚变得酥软起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差不多要晕倒下去,我在店外找到一个凳子,前面站着一个小伙子,我连招呼也不打,就瘫坐在凳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困难。掏出手机,给闺密打电话,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形。 “我怕……我……不行了,呼吸……不过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像要晕过去。”我使劲全身解数,才憋出这些话来。 “先别紧张,你可能出现了类似晕血的状况,先深呼吸……”闺密极力地在分析我的“战况” “赶紧打120,告诉他们,我被吓晕了。”我已经不能说再多的话,透过对面的镜子,我看到我的嘴唇干裂而没有血色。 这时,朋友精神焕发地从店里出来,听到我和闺密的对话内容,她镇静而惊讶地问我:“你还好吧?是不是你太过于紧张了?” 我病怏怏的样子,唬了她一跳。 经过电话里闺密的安慰,和眼前朋友的开导,我慢慢从晕厥的状态中缓过来。 最后由朋友扶着我到奶茶店,去“讨”杯饮料压压惊。 用生命去打扮,再不会有下次。喝着饮料,我心里无限的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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