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个留日学生的赴死独白 |
正文 | 一个留日学生的赴死独白 ——读《沉沦》有感 大概是郁达夫的自我意识太过强烈,导致这篇作品给我的感觉太过真实。其中的留日中国学生自闭、孤独、矛盾和压抑的境况都让我有种回到当年,亲眼见到他们的错觉。大约是国家羸弱的现状,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一种弱国子民的悲哀感,却不至于将他们压迫致死。而文章主人公“他”在临死前发出的呼喊:“祖国啊祖国!我的死是你害我的。”一方面将自己的崩溃与脆弱归结于一个虚无缥缈的祖国,显得既没有说服力有可笑;另一方面,我又不禁思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走到了死亡的路上。或许对于一片虚构的小说,我不应该做过的纠缠,但是从郁达夫的作品所反映的问题来看,心理问题确是当时许多留日学生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的形成绝不可能是偶然。“他”的问题表现在小说中有多次体现,一个是他与众多同学擦肩而过时并没有同他人打招呼,因此“他”选择的是独自生闷气,这固然有些端倪;而后他独自居住,偷看他人沐浴,偷看男女偷情,喝闷酒…… 虽然他所读的那些诗作是无法把他从这种自己极为厌弃却又无法摆脱的状态中调节过来,以至于最终遭受不了自我道德拷问,选择自我裁决。“他”是一个很典型的历史中间人物的角色:在日本留学以前他接受的是极为传统保守的教育;而到了日本以后,外部的革新与变化并没有让他形成完全西化的新观念,而是固执地采用传统道德意识形态去抵御这种周围环境的改变,囿于一隅。除了他自身性格内敛之外,自身的教育形成的思维模式也是一原因。 另一方面,郁达夫对于性这个问题的关注表现得极为明显。且不说这是不是一个突破传统思维的新基点,但是对于这问题的关注到目前来看还是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在这个呼唤自由的时代,关于它的深入探讨不过是从一个大群体的问题变成了小群体的问题而已,而尤为难堪的是这些群体中并没有出现另一个郁达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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