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烟雨年华 |
| 正文 | 一、初恋情事 有人曾经说过二十岁之前没有谈恋爱就不算正常，很遗憾，我就是不正常的那一种，直到遇见了平。虽然以前也曾喜欢过别的女孩，也被别的女孩喜欢过，但我仍执著地认为，只有和平在一起，才是我真正的初恋。 认识平已经是大一下半学期的事了，那是班里组织春游爬天烛峰，这天天气格外晴朗，天空一碧如洗，豪华的旅游车将我们一群朝气蓬勃的大学生载到了天烛脚下。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冒险，几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条小路—山间小路，被雨水侵蚀过的大石头直刺蓝天，对我们来说可能是高不可攀，但看看我们这群勇士吧，一个个如猛虎下山般，可苦坏了平时那些自以为是的公主了，一个个不得不伸出那只只或白嫩细腻，或黝黑粗糙的销售，拉完了一个人，还有一个人，那天，我们班的女孩子的手，差不多都被我拉遍了，其中也包括平的那只手，虽柔小却硬气的手。 我和平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认识的，平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即使在这小小48人的班级，也差不多站在快要被人遗忘的角落里，她在我心目中只是一张白纸，也许可以用它来描绘世界上最美的图画。登山时的平就像一只活泼欢快的小鹿，不到最困难的时候是从不轻易伸出那只求援之手的。她一头如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山风中飞扬，这才发现她原来也是蛮可爱的，虽然她长的并不是十分漂亮。 一路的欢歌笑语，一路的倾心相诉，原来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相互了解竟是如此简单，也许许多时候我们是自己把自己的心灵像蚕茧一样束缚起来，人与人更需要太多的了解。等到下山的时候，我们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返校时，我把临窗的座位让给了这个爱晕车的女孩…… 二、女孩对男孩是个谜 也许是上次游天烛峰未尽兴，周六的时候，我们宿舍的老三和他女朋友芹，我和平还有我们宿舍的俩哥们又相约在泰山脚下，为了一个曾经的承诺。先谈谈我们宿舍“才子”老三的罗曼蒂克史吧！据说老三是用一张草纸写了一封所谓的信，估计是情书，后来听说芹竟然为此哭了，估计是第一次收到一个男的写的情书，再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一切都像希特勒的闪电战一样，速战速决，我对此很不以为然，来的快的东西去的可能也很快，女孩的心事，男孩又能猜几分呢？ 我和平不知什么原因被落到后面，不知是由于我体力不济，还是由于她体力不济，还是由于心有灵犀，整个登山途中，由于经常歇息，我没有牵过她一次手，而老三和芹则肩并着肩，相拥而上，也许爱情真伟大，天再热也不怕。 终于到了山顶，在南面的瞻鲁台上，平站在以绝壁间，穿着一方格夹克，刺骨的山风直逼人的身体。我发现平平静的脸庞透着一丝忧郁，任凭山风肆虐自己的身体。我把自己棕色的上衣借给她，穿在她身上意想不到的肥大，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滑稽可笑。看着她那忧郁的神情，真想站在她身体背后，替她挡住那凛冽的山风，可我并不是那巍峨的泰山，只能站在她身旁默默地陪她受冻。 下山的时候，我们又落伍了，虽然天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去了经石峪，初夏的晚风带来一股清凉，我们坐在经石峪旁边的大石头上，听阵阵松涛滚过耳畔，时而似情人低声倾诉，时而像战马在嘶鸣，我们就这样坐着，忘记了时空的存在，微风轻拂着我们的面庞，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那晚，我们谈了很多，蓝天、白云、碧海、苍穹、红花、绿树……我并且发现了我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喜欢冒险，回到山下时，天已经全黑了…… 三、剪不断理还乱 平已不知我可能已经有点喜欢她了，还是一个劲地说我们只能做好朋友。那次在家中打了两个电话给她，告诉她说我不可能回学校了，谁知道一句“谎言”竟让她哭了，因为家境贫困的我可能已经负担不起下个学年的学费了，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回去，为了一个永久的承诺，为了一份真挚的友情。 回去时，带着一身的疲惫，带着一脸的尘埃，带着历尽的磨难，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显得娇小而又柔弱，这个“傻瓜”一见到我，惊喜中还带着一丝怨忿。那天晚上，我们去了红门，古柏参天的红门路，阴森森的，要的就是这种氛围，谁也看不清谁，也不要怕脸红。那次，我“无意”碰了一下她的肩，她逃命似的躲开了。 那晚，她背了一首英语课本上的诗—这是我从书本上后来才看到的。也许是为了好心去安慰别人，别人曾受过创伤的心灵，谁知有时好心未必就能做成好事。我背了一首汪国真的《如果》，“既然你要远走，我又怎能把你挽留……”声音，低沉而忧郁，因为我认为在大学时代，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想做一个真诚的朋友是很困难的，我不怕流言蜚语，但我却不想让别人为我承担这一切。也许，许多美好的东西注定是要失去的。 那天，庙会，嘶哑的叫卖声，人潮人海，滚滚红尘我和生仔两个男子汉，啤酒一瓶，羊肉串几只，“酒不醉人人自醉”半斤白酒不醉的我，那次一瓶啤酒却喝的我满脸通红。趁着醉意，我剪去那凌乱的长发，剪去一缕愁绪，挥挥手告别过去，一切从头开始。云淡，风轻，天蓝，云白一切还是那样，广场上的风筝也是那样高高地飞翔在蓝蓝的天空，而我的心情却像那断了线的风筝，将飘落何方…… 四、绝情扇子崖 不知为什么刚刚还在登泰山，还要再打电话给她，约她去爬扇子崖，究竟是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让我支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去攀登另一座山峰。 曲曲折折的山路已经多年没有修葺了，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游人，小路的两旁树木蓊蓊郁郁，给炎热的夏天洒一片清凉。终于来到扇子崖脚下，由几块巨石天然形成组成的扇子形状直刺蓝天，如果没有修筑的天梯是很难爬上去的，天梯是一段小的铁梯，再加上岩石上凿出几个小石坑组成，一边是绝壁，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心有余悸，最终，我们还是登上了扇子崖。崖顶倒是很平坦，中间有一石坑，坑内一池死水，此所谓“天池”。夕阳斜坠，染一天彩霞，也染红了我们的脸。轻和的晚风徐徐飘过，使人不禁想高歌一曲，又想大吼一声，听那回声在山谷中轰鸣。要么紧闭双眼，躺在温暖的岩石上，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一路无语，夜幕无情地吞噬了我们，不由加快了下山的脚步。到了长寿桥上面的一块大岩石旁，我们坐下休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此情此景，的确有一种悲凉的味道。还是“才女”那句经典的话：“I like you，but I don't love you”，一下子将我的希望击得粉碎，我装作无所谓的神情，还大侃了一通我的所谓的爱情观。 唉！扇子崖，我想应该改为绝情扇子崖，难道真的是有缘无份…… 五、远方来客 深夜，电话铃骤响。铃…… 电话是大姐从济南打来的，说是要和她男朋友来爬泰山。而我竟一口答应了。大姐者也，予以前所谓的朋友也，其乃山东师范大学物理系一“才女”也，在高中时与我前后位，和我挺“哥们”的。 其实大姐挺喜欢我的，怎怎奈自己不争气，误入泰山脚下这一破烂学校，从此随成为“姐弟”关系，真他妈尴尬，而这次登山竟又要我当主陪。匆匆来到车站，二位早已恭候多时，话未说，只听“咔嚓”一声，白光一闪，一副傻相便被捉进暗盒里。 第二天便陪他们逛岱庙，姐夫一面感叹岱庙风景之优美，文化气息之浓厚，一副非要在此安家的态度。沿途中，石蜡馆，母子槐，五凤楼，铁塔，铜亭，早已烂熟于胸，可惜并不知道其来历，只能做一个不太称职的导游。尔后，徜徉于虎山公园，慨造园之精美，逛天外广场，叹技术之精巧。威威五龙柱，历代帝王图，匠人之智慧，心血，汗水，一切均在石雕中。 晚上，约平和芹一起登山，自己一盏灯泡不够亮，拉上俩垫背的吧。白天的炎热与晚上的清冷有着强烈的气温反差。路途之遥远，一步一步全流汗，过红门，经万仙楼，经石峪，一路逃票有惊而无险。穿水帘洞，跨回马岭，上壶天阁至中天门，步步为营向前进。历千难万险，登上了南天门，一马平川，来到了玉皇顶。 天已经快亮了，东方的天空一片鱼肚白，彩色的云彩点缀着夜空。强烈的风侵袭着人们的身体，但丝毫挡不住人们的兴致。瞻鲁台，日观峰前游人密密麻麻。每人手中差不多端着一架照相机，等待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太阳如害羞的少女一样，围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似乎怕被人窥到她那美丽的面庞。终于，太阳露出了小半边脸，镁光闪闪，相机频频闪动快门，来捕捉那最美丽的一瞬。 下山时，白天错过的美景又一一补齐，南天门，升仙舫，云步桥，经石峪。攀绝壁，照得一个惊险，“猴子上树”照得一个另类。依偎在一起，照的一个亲密；登山乐，一切乐在不言中。 六、长寿桥 本来想去傲来峰的却在长寿桥停了下来，长寿桥边有水，有树，有泉，有人，是天然的休息场所，一架相机，一盒胶卷，途中的遗憾全部补齐，一路上从岱庙到虎山公园，再到天外村，尔后来到长寿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我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失去一个好朋友。”你一副严肃而认真的模样。 “曾经伤痕累累的伤口已经愈合，满是伤疤的心灵便没有什么伤害能再让它受伤。”我不是怕受伤而是不想再让你为我承担风言风语，虽然你说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在乎别人对你的说法。 “如果我们还是好朋友，那该多好！” 七、抉择 “其实，我们可能能够成为更好的朋友。友情对我来说，多一分少一分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我说的似乎有点绝情、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你讲起了那个“故事”，那个编的如真实故事一样的故事，故事中的一个便俨然像我，而另一个是你曾经的男朋友。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怎么从未听你说过，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说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就会把事情处理好，我答应了，可这两个多月，我又怎能平心静气学好习，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你。 也许，许多故事刚刚开了头，便又匆匆结了尾，也许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不曾拥有，也就不会失去。那晚，我握着你的手下山，虽然你很不情愿，但也未曾断然拒绝，不知放开你的受的一刹那，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牵你的手？ 其实，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不是我心冷，其实我的心也在流血，我自己把自己逼得要命。但是你必须做出抉择，虽然有时抉择是令人痛苦的。我已经很难再做你的好朋友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你了，你善解人意的心灵，你的纯洁善良。其实很多时候，人并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你说，怕短暂的相聚之后便由于毕业不得不分手，但曾经拥有过的真情会伴你度过一生。许多人鄙视纯洁的校园感情，认为他们是在玩弄感情，可又有许多感人的故事不是发生在菁菁的大学校园，比起社会上的“爱情”，不是多了一份纯真，多了一份神圣，少了一些铜臭气，少了一些功利性。 你说，不想伤害两个人，因为你曾经的“男友”正准备读军校，正处于临考前冲刺阶段。但是同情并不等于爱情，如果你真的爱他，我无话可说，还是悄悄地从你身边走开。“我轻轻地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那天，是5月15日，你答应做我的女友，说完已泪流满面，你又告诉我要好好学习，星期六，星期天都要在图书馆度过，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因为以你的性格，你的要求永远都不会苛刻。我的胸怀虽不如大海那样宽阔，但我可以让你同你的朋友继续联系，直至他功成名就的那一刻。 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淡；风还是那么轻；花，还是那么艳。不想许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的诺言。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天长地久，此情不渝。 八、初吻 “那一天忽然间吻到了你，你也仿佛没有生气，你脸儿红，心儿跳的美丽，爱情融化我和你……”不知道别人从牵女孩子的手到吻女孩要多长时间，而我只需要了两天。那天老三，芹，你和我一起聚会，我可能喝多了，席间拽着你的手不放，而你竟泪流满面，不知是由于高兴，还是由于悲伤。 那天，天格外的蓝，云格外的白。虎山阁边的亭子里偎依着一对对情人，当然也包括我和你，不知是“酒壮英雄胆”还是“酒壮色胆”，借着酒劲，我将你拥入怀中，风轻柔地吹着你的秀发抚摸着我的脸，顿时，我感到在这世界上的其他一切好像均不存在，天地之间只有我和你。 太阳蹦蹦跳跳地要回家了，绚丽的晚霞映红了整个西边的天空，我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天已经黑了，公园里的游人也都渐渐地走了，在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头上…… “我亲你一下，好吗？”这事如果等到女孩子先提出来，恐怕要等到二十二世纪。 “好吧！”没想到你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轻闭着双眼，可我却分明能感到你的身体在轻微地颤动。而你那时候的模样，是最美丽的时刻。我把嘴轻轻印到你的唇上，又急忙分开，像做贼似的怕被别人发现，那就是我们的初吻，甜蜜而狼狈。 从此，虎山公园，岱宗坊游园，金山公园又多了一对身影，是那么亲密无间…… 九、风波 那天，我们去聚老乡会。虽然我也挺注重与人交流感情，但是老乡在我心目中并不重要，因为一年到头仅聚会两次的老乡又怎能比得过朝夕相处的同学，更何况聚会之后又形同陌路人，路上相逢连个招呼也不打，哼！ 桌上宴席的奢侈，我已感到不满，而无聊的浪费更是让人心痛。酒一杯一杯地端，淡黄色的液体似乎只能灌饱肚子，并不能麻醉人的神经，但“酒不醉人人自醉”七点多钟，我变借故溜出了宴席，给你打电话，约你7：30在南院门口集合，但你的舍友却说你不在。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闲着无聊，数过往的行人，数过往的车辆，数满天的星斗，数进出南院有多少留长发的人……那段时间似乎特别漫长，两个多小时却让我感觉到足足有两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十点你才姗姗而来，那是我们分别的时间，你在我身旁掠过我并没有喊你，本来我想等你回来，朝你发一顿火，再狠狠教训你一顿，但是刚刚听人劝了一句，也就忍住了。 但你还是发现了我，脸上的表情吃惊而又复杂，我和你平静地说了几句话便回到了宿舍……第二天，我们又在岱宗游园见面，你一直为昨晚的事感到歉意，其实没有必要，你做得一点都不过分，而我生气的原因则是为了你的晚归，既然已经平安的回来了那不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次，你感动的差点又要流泪。 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应有一颗宽容的心。 无论在什么角度上看，这次都是我的错，临近期考了，我还是一个劲地看小说。你好言相劝，我不但不听，依然我行我素。知道有一天，当你看到我正在读《凡尔纳作品选》时，我发现你真的生气了。当时，我好后悔。但是性格执拗的我并没马上认错，反而与你“冷战”起来了。 那天，在岱宗游园，我们都沉默着，谁都不愿先说一句话，六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我们就像被罚站的小学生。那次，本来我没有理，可还是说的振振有辞。“你只看见我看小说，但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小说吗？你问过我吗？就这样不理别人，让人……”谁知你竟认错了，泪流满面。 “告诉你一个不不幸的消息，”我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你的身体一颤，唉，可怜的女孩，你以为我要说和你分手了，那有怎么可能，如果仅仅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你分手，也枉为你喜欢我一场了，何况，这还是我的错。“我今天又上网了，我查到了咱们自考的课程，学分。”然后，才感到你松了一口气。 唉！此生能有你这样一个女孩真心的爱我，死而无憾了。 十、礼物 当写下这个题目时，首先想到的是欧亨利笔下那对夫妻，男的为了给自己的妻子买礼物，把自己心爱的金表卖了，买了梳子，发夹等饰物来装饰她那漂亮的金发。而女的把自己的一头金发剪掉，为丈夫买了一条金表带，多么不谋而合，又多么催人泪下。 送给你的礼物是个玻璃音乐盒，鲜红的布玫瑰，小巧的花篮，很富有情调，既然等不到你的生日，那就选择一个平凡的日子送给你。本来打算咬破手指写上一个“我爱你”，可咬了半天也不出血，可能是不敢使劲，用小刀割破了皮，还是不见血，还是不学《蓄发为你》里主人公的浪漫。既然相爱，不写血书又何妨；如果不爱，写了血书又何用。信是我写的，芹给叠的，盒子是生仔给包的，带着众多人的心血，送到了你手心。 和你相处这么多天，没送你一件像样的礼物，心中感到十分愧疚，你是个懂事的女孩，从不乱花一分钱，当然更不愿意让我乱花钱。但一件小小的礼物来表达我对你深深的爱恋是不是单薄了一点？你置之一笑，笑容里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依恋。也许我们真的有缘，你的生日是110，而我的生日是911那可是美国的110。而你的姓和我的姓都可以倒过来写，而且还是原来那个姓，难道这仅是偶然的巧合吗？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再听付笛声这首知心爱人时，泪已潸然。 十一、相思 夜，已经深了…… 起床，披衣，扭亮台灯，于是四周便氤氲在一片温柔的橙色里。点一支烟，袅袅青烟便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窗外，满天星斗，临床的弟弟已经熟睡，传过来均匀的鼻息。曾经有一首温柔缠绵的歌，歌名叫《明月千里寄相思》，可今夜无月，相思何处寄？ 不知能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相思之苦，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望穿秋水不见伊人来”，还是“长相思，摧心肝”，“相思泪，成水灾”，还是“牛骨骰子镶红豆—刻骨相思”，似乎都是，似乎又都不是 十二、男儿也有泪 今天是2003年6月1日，一个孩子们欢乐的日子，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也曾这样快乐过，然而此时，孤灯独坐，泪流满腮。 也许人的改变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进行的，甚至有时连自己也不知道，自从你去了A公司，去了一个和你同姓的老总的公司，你变了，甚至连你自己也不知道。母亲昨天还问你，怎么不打电话呀？我说，打了，打了，我还刚接完呢。母亲这才释然。 也许，今天中午我不给你们公司打电话，你可能不知啥时候才能打回来，你回的电话是母亲接的，高兴的那个劲，像捡了个金元宝，我的心却在流泪。 也许，你会说不好意思用公司的电话，也许你会说你们那街上没有电话。敷衍的借口一经戳穿将显得那么赤裸裸。总共打过三次电话，两次还是我先打过去的。第一次，我还真的认为是坐车到了县城了呢，得到你到了公司的消息，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上次看了一部电视剧《公安局长》，讲的是一位丰富知识的博士生给一群高干子弟当替罪羊，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后来儿子出狱了，母亲却跳江自杀了，因为她得了很重的病，她硬撑着不死，就是怕儿子出狱后没有一个亲人迎接他，她怕儿子会花她捡破烂的钱给她治病，因为这钱只能养活一个人，所以她跳江自杀了。 母亲上次在集上给你买的那双鞋，虽然不贵，但是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那说明她已经把你当成儿媳妇看待了，虽然你不曾叫她一声妈。要知道，母亲平时根本手里没有钱，花一分钱都要伸手向父亲要，给你省出一双鞋钱是多么不容易。 说实话，自从4月24日回家后，我的病一直没好，因为如果让家里知道，非要逼着我打针吃药，因为家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去看病。上次，你打电话来说“好了么？”多么关切的字眼，我感动的都快要掉泪了。又说你在那边很好，当然很好了，都住在了业务经理的家里，也不知道你们业务经理是男的还是女的。要是男的，人家老婆孩子去住哪里？要是女的，人家丈夫孩子哪里去住？即便未婚也应有男朋友和女朋友吧，是不是你们业务经理还未成年吧？看我这榆木疙瘩脑袋，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也想不通。在我家睡觉也睡的别扭，天不亮就醒，在人家家里呢，却可高枕无忧，坦然大睡。也许是良子家里富吧，她女朋友在他家可以呆上一个月，咱贫穷人家是留不住金凤凰的。 你在那边挺好的，我也不会太牵挂，公司的老总和你是当家子，外姓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今天打电话说找一个搞设计的小王，谁知竟找到了一个男的。你要去，晚一天也不行，请你在我家多住几天，都不可以。咱要去，打电话问你老总，说暂时不可以，房屋要装修，问7月份可以吧，说7月份也不可以。B公司还让我5月份去呢，借口谁不会找。 公司对你照顾多么周到，问你有没有男朋友，还要给你介绍一个，然后公司再给你们找一栋房子，结婚算了，发请柬的时候，可别忘了我呀，没钱给你买东西，白吃一顿可不可以啊。 人，也许在自己困境时才会想起曾经关心过自己的人，你在C公司时，家里的电话不通，你愣是一遍一遍的打，去A公司了，家中电话完好，电话却默默独坐，寂然无声。 我在咱们学校网聊天室会友居里新注册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叫人生……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外面只有水管的咕咕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伴随着偶尔的几声犬吠，不知道远方的你睡的可曾踏实，已经决定戒烟了，否则恐怕一盒烟也该抽完了。白天，上了5个小时的网，给自己取了个网名叫“凄清月影”，也许此时最能表达我的心情。鸡已经开始第一次啼鸣。 白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想的头都疼。为什么你们老总那么急着让你去，而且一天也不想等，却迟迟不让我去，理由是房子在装修，却可以把你安排到业务经理家去住，是人都知道一个男孩子无论在哪里住都要方便，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就真的没想过，是因为我思想太过敏，还是你太无知。 昨天又是镇上逢集，你已经走了15天了吧，公司又不放假，你想想他们公司有自己的设计员，你在那里究竟能干什么，公司的工地又不让你去，公司总不会白白养活一个人吧。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怎么推也推不掉，也许极度的压抑自己之后便是爆发吧，要么便会憋出神经病。结果，昨天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我发火了，摔了缸子，摔了母亲刚刚为我洗好的水果。母亲哭了，她也许并不知道我生气的真正原因。我也哭了，在自己的房间里，任泪水无声地漫过脸颊。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十三、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既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爱你一样。” 当重读普希金这首《我曾经爱过你》时，心不由一颤，我将来会失去你吗？多少天以来，我一直都回避这个问题，怕它伤了我也伤了你，因为在这人际关系复杂的社会里，究竟以后能不能和你呆在一起的可能又有几许？也许家庭的篱笆并不能把我们阻拦，但社会的残酷却把我们推向不同的地方，你毕业后会等我吗？看着你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过一片苦涩的释然。面对未来，我们只有努力，提高自己，充实自己，为了将来毕业后能顺利呆在一起增加一些筹码，创造一些机遇。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愿成眷属着皆有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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