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不知名的风来回吹 |
正文 | 昨天下午从老家回来,和安D去了超市。 他使命蹬着车,我坐在车尾架上摇摇晃晃。前轮滚一 圈,后轮退两圈。让原本不远的路程一下翻了好几 倍。我数着路边营业的和闭门的大小商店,对着他 说:“这风真大。”他依旧使命蹬着车,文艺地 说:“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我捋了捋前额的头 发,“你昨天也这么说啊。”他扭头说:“哦,今天的 风儿特么的喧嚣。” 开年之初,大街上、商店里的装横透着淡淡的喜庆。 人群不算热闹,匆匆忙忙挑选拜年聚会东西的人居 多。像我们这样慢腾腾走动的真是稀少,也许就我们 两个。这里的空气是平静而沉闷的,你呼口气来我吸 进半口,谁也避之不及。人可以挡住实实在在的物品 入侵,而空气,再警觉也无济于事。只因为,人要活 着,借助这样那样的风交替空气地活着。 许多走出社会或徘徊边缘的人和我说,回归是清,是 净,是熟悉的地方。离开是浊,是污,是孤独的远 方。流行的风气时时变,来回的人应接不暇,再迅速 的时空,也会有龟速的人。因为什么事情相较之下, 都会出现两极分化。既是你的哀,那便是他的喜。你 的好朋友也有他的好朋友,或许,哀的是你,喜的是 你好朋友的好朋友。 没那么多不公,不必潜藏太多的愤愤不平。或者说, 当所有的不公已占却从前的规矩,你便得吞饮任何的 苦水。如她说的:“我不愿像其他早结婚的女人一样 每天活在闺怨里。他对我不好了,我还要对自己好下 去。我种的果,酸甜苦涩我都忍着砍伐。”她是我见 过的唯一坚强自傲的人。一如年少轻狂的时候,再为 爱出头也懂的护自己周全。深爱也绝不失了尊严。 人,远不止一种身份,人也不会得到另一个的所有 权。每天的风都不同,催促你的离去,同时吹来另一 个人的栖息。我喜欢用一拨一拨这样的量词来形容同 一时刻远走的人,因为再不济的时候也不会是只剩一 人陪我走过岁月, 遇你明媚惹眼的笑容,先告知喜乐,若是长久停留, 再细说哀苦吧。 我的城,城里的冬。它依旧不是四季分明,依旧不是 我幻想的皑皑白雪,依旧是寡淡地布满一层层的灰, 在大雨洗净后,才让人惊诧它的清丽与美好。熟悉的 地方没有风景,我们只能偶遇眼前一亮的感觉,然后 怀恋、淡忘、继而又热情。 今年,旧识里,我只见了青。分别后,我还很矫情地 说:“感恩今年我们还在这里。”她说:“嗯。”我是 不喜大众聚会之类的群体活动的,除了时间安排的冲 突这个原因。也有我自身情绪的根结。如果时间允 许,我只希望三五个好友徒步走走,即使公园里、花 市上的花只是人为地百花齐放,也让人沁人心脾,颇 有体会春意盎然的姿态! 半年了,JU回来了。新友里,我只见了她。 我停下所有动作,看着收银员滴着条形码收录数据, 然后安D付钱。具体也说不上我们买了什么,零零散 散的一袋子,任由他提着。 这一路匆匆而过的身影,让我想了很多,追究到底, 都是因为这新年里到处都是响着团聚重逢之类的音乐 吧,触景生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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