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梦见 |
正文 | 在梦里,我一直病着,无药可医。 白发苍苍老者,把脉,即说:是痴了、、、、、、 暮然惊醒,手一直放在扑腾的胸口,我笑了起来,算是惊魂一梦么? 我了然自己是一个很真诚的女子,但我知道,许许多多纵情岁月,我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保护自己,如何去疼爱自己-------我,已经像一只刺猬,带着刺,受伤的时候蜷缩成一团,这样,谁还能伤我? 风花雪月,过眼浮华,爱我,我在这里,不爱我,我亦在这里--------爱我,欣然,不爱我,-----释然。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以为只有拥有爱才可以生活的女子了。 灿若烟花的女子,泛滥于情,不觉有些惋惜起来。每一个女子,都喜欢为自己所爱,惊艳成一幅画。可是,饮食男女 ,总是难免了男女,纵情于性就成了悲哀。于情,是一份尊爱,而于性,却只是堕落。只是已经分不清是为了情还是为了性? 真正能懂,都寻求一个懂,或许都只是需要漫长的等待。 我不知道,你能否能懂,但我却那般任性的认为,你就是我灵魂的伴侣,放逐着你的流浪,我能那般懂你,而你,能否懂我? 掩卷沉思的时候,我又开始跟你深情凝视,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把你,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无论你走得多远,无论你如何的垂老,我亦能如此爱你, 我,已坐看云卷云舒,闲数庭前花落,只因,你已带我远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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