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读画——《记忆的永恒》 |
正文 | 读画 ——《记忆的永恒》 文/清风(辛淑英) 下班回到家,在阳台驻足,那是我常待的地方。 在那里,时常来欣赏挂在墙上的那幅画。说实话,在我这个外行眼里,并不觉得那画面的画技有多高超,但它立于世界名画之林,又觉得它在向世人传递着什么? 画作中描绘了三个停止行走的时钟,表面柔软得像要融化了的糖饼。出奇的是:一个挂在干枯的树枝上,一个耷拉在方台的边沿上,另一个横搭在奇妙的怪物身上。画面的背景是极尽荒凉中宁静的海湾,仿佛时间在那里停止,整个画面看起来一点也不合逻辑。 对着这样一幅画,我久久地凝视。就背景中,那一抹深蓝,浅黄,和海平面融为一体的颜色,是阳光闪烁在水面上所折射出来的颜色吗?但仔细辨认后,海岸上的沙滩已变暗,只是物象的色泽还清晰着,但已缺少了阳刚之气,仿佛行走了一天的旅人,累了在休息,可画面并没有显示任何生命的迹象。在超现实所表现的物象中,不合逻辑的手法,甚至猜不透它的任何寓意?这画技手法,是在什么情形下形成的呢?要揭开这幅画的神秘面纱,就要先了解这幅画所承载的故事——《记忆的永恒》。 对深解艺术的人来说,这幅画自然有一种优美庄严的内涵存在,而对于外行的我,想解透它又非易事。 萨尔斯瓦多——达利,是二十世纪西班牙的一位超现实主义画家,主要以探索潜意识的意象而著称,名气与当时的毕加索,马蒂斯相提并论。画家出生在一个小镇上,家庭殷实,他的童年和青年时期非常活跃,总尝受着诸多因素的干扰,所以也使他的个性有了怪癖行为,并在日常生活中故意放纵自己,有一种对做出格的事端而引发他人注意的热好,并把这习性赋予在他如梦似真的画作上,以超现实的画技来震撼观赏者的每一个细胞。 达利曾自喻:“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不是疯子。”不用多想,就凭他画像中所看到的他那高高翘向天穹的小胡子,那显而易见的充满奇思怪想的画面,和那不同凡想的妙语,就足可以想象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诸多印象看来,天才往往都有些疯癫痴狂,但绝非人们想象中真正的疯子。他们的疯和狂,是因为他们的才情过于旷达,精神过于充沛,见识更精辟和个性太鲜明,在技艺和文论道理上的追求才过于痴迷。因而,在常人眼里,他们就是恋痴狂癫之人。 颇于对艺术的狂求,天才的疯痴中,也有真痴狂的成分,但未免也有矫饰的因素。当偏重于真狂而不得自拔,久之,成了真正的疯狂痴人,像割掉自己耳朵的梵高,自残的徐渭;有的表面上疯癫,其实内心明白,用疯癫来当世人眼目,有时是哗众取宠的表现。那“拜石为兄”的米颠不乏这种矫饰行为。而达利在这些方面更是超之而恐不及,当这种痴颠之性成为自然之性时,也成就了画家在画风中开一道先河之风范。 曾有说法,达利在中学时代就热衷于精神学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弗氏对梦和性的潜意识的分析,使他痴迷不已。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潜意识的想象成了他创作力的源泉。有评论家很直白地告诉达利:“画作中的物象大多来源于他那生动的童年时代的某些经历,软面的钟表代表着达利对阳刚之气的恐惧”。达利也从没否绝过这些看法,实质上达利正是受着弗洛伊德思想论理的影响。 了解了这些之后,薄暮中,再回视那幅画,身心虽然疲惫,但又有说不出来的愉悦感。 窗外吹来阵阵初春的凉风,沁人心脾。灯光从各家的窗子里流泻出来。黑暗中我再一次视着已模糊了的画面,仿佛它给予我勇气,让我面对某扇未知的门,暗自有了满怀的信心和勇气。 于2018、4、22日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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