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窗外那株虎皮兰 |
正文 | 同事ABC回国休假了,倩我照看一下那株虎皮兰,因为她知道我喜花,更爱花。 我把虎皮兰从二楼财务室搬了下来,搁置到窗外走廊里,只是近来,琐事缠身,使我疲惫不堪,加之公司拖欠一年多薪水,每每想起,更使我夜不能寐。 办公室同事Z君说:“现在连人也养不活还养花?“我不敢苟同之说,然伊之言,每至此,辄觉在理。 养花需闲情尚要雅致的,而我觉得闲情正从我的生命储蓄罐里慢慢的流失,雅致又一点一滴的从皮肤汗腺里溜了出来,我的笔再也写不出一些文字来。 两个多月来,我都不曾留意那株虎皮兰,亦未将之移置屋内。 可它根茎匍匐在泥土里,叶片丛生而直立,肥厚革质,不规则的暗绿色云层状虎纹斑横嵌在枝叶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微风中笑摆着裙裾,细雨拍打着它的叶尖,让我想起小船儿在湖面荡起的双桨,心里不禁一阵清凉。 一股甜美淡雅的香味从窗外逸来,恰是梵婀玲上跳动的音符,枝叶在栉风沐雨里来回摇弋着,叶尖在窗台上探着头,好似在偷偷的看着我,像个羞涩的小姑娘。可我有点困窘起来,等ABC回来的时候,问我如何照应它?我木木的呆着不知怎么答复她的问话? 我想,我只能说,我没有把它囿在房间里,我没有耽误它。 月满柳琴 草于 非洲 安哥拉 2016-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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