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KUIK日记]简阳城南旧事 |
正文 | 曾以为得到的就是拥有,最后才知道那只是曾经拥有。曾以为我可以开心地过完这一生哪知道烦恼会冲毁一切思维,我不明白是我最初想得太美好,还是现在想得太复杂。我已分不清也没必要去分。我只想回到那个没有网络的旧民房里,可是当我望着妈妈满是面庞时才发现曾经捧在我手心的沙粒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慢慢地流失直到不见,但回忆不会说谎,它会保留你最难忘的这就包括你最伤感的,也有些记忆你很清楚可偏偏就忘记了真实地点,也许是我们生活太忙碌没有停下脚步认真的怀念过去吧!毕竟回忆这东西太伤神。 这个夏天我妈老朋友结婚而地点不偏不倚选在了南门的沱江附近,我吃完饭后觉得无聊就出去逛了逛谁知这一走就进入了回忆无法自控,因为这里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东西了,也是我最早居住过的地方,走在路上回忆也随之而来了。 记得那时的我还小,常常会躲在妈妈的背后让她带我到河边上玩耍那时的河岸上铺着许多奇形怪状的鹅卵石,我有时会搬开石头看看螃蟹也会把比较特别的石头拿回家留作纪念。可每当这样都会遭到妈妈的强烈阻止。无奈之下我牵着妈妈的手走到河岸的草丛中寻找我最心动的七星瓢虫,偶尔会抓到四个点的我就会问妈妈许多关于昆虫的问题,这样一来我开始什么东西都要问个明白才罢休。正是我这样好问老哥他们却选择了避开。有时去滨江路喜欢穿过那年肮脏的臭水沟(据说是曾经的后溪)记得最深刻是有次大家一起逛了街回来,陪我们一起的一位妹妹突然踏空了,那时说是迟那是快,我和叔叔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把他拉了上来,还好有惊无险。我爱在河坝踩着浅浅的水洼很开心地在鱼腥味的河水里漫步,如今河坝现在淹没了昨日的天真。 穿过那幽深的小巷再左拐还好曾经常光临的面馆还在,妈妈最爱去的理发店也如初。也只是换了位老板而已,可是五友公司直走的两栋老居民却永远的消逝了,我最想念的也自然成为了泡影,唯一看见的只有那新修的居民小区,但我阻止不了撒因为“时代要发展,社会要进步”这句话是人们幸福的主要根源。而我只能坐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沿上发呆。楼上时不时地传来一声肯尼基的《回家》萨克斯。这音乐对于我来说简直太符合我的心情了。不知怎么我的回忆也就突如其来了,眼泪也在瞳孔旁打转了,但我不能哭假装着眼睛进沙子了。 随着那首动人的纯音乐,我仿佛还是个小男孩坐在只有一个客厅大小的屋子里望着窗外的白塔,冲了一杯颗粒放在书桌边,这时妈妈正在那座小阳台上熬着银耳汤。我拿起刚盛满的冲剂,这刻电视机传出了一阵清凉的纯音乐,主持人还生动有趣地念了一大串文字,最后才知道这是一位母亲送给它失散多年儿子的,望早归。 我对妈妈这歌真好听,妈妈这歌在你小时候我经常发给你听,你帮我下楼买瓶保龄醋将就把垃圾带出去扔了,我走出了门,看见邻居家的小朋友正在巷子口跳着绳我走过天桥来到了楼梯口,曾经的厕所就在这里难以想象吧这是供整层十多家使用的,当然分了男女的,想想夏天厕所蟑螂遍布就恶心,但在那时也只能这样了。我顺手把垃圾扔进了窗口里,那个窗口是直通一楼的,而一楼就是整座楼的垃圾场里面堆满了日积月累的生活废物。清晨八点环保人员也会将它带走,有时候我也在猜测为啥这里不住人而是用来堆放垃圾呢!最后妈妈说后才明白一楼常年光线不足直到最后运输公司盖了围墙就一点光线都没有了,那些居民才不不得已的搬走了,走过了阴暗的楼梯口,穿过一道门,看见郑阿姨站在门口和婆婆开心地聊着天,我还没过去打招呼,她就很喜悦地喊道:“这么早,就去买东西啊!”真得行。听了这段夸奖后的我心里美滋滋的,高兴地回了声:“谢谢,三克油”阿姨微笑着抿着嘴说:“我懂不起洋文哈”这时屋里的妹妹欣喜地走了出来,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最后又飞快地走了进去。 到了楼底的小卖部,这时旁边的麻将馆正热闹得很,我妈妈平时也会去嗨一盘,有时一下午都坐在麻将桌前,也是我最讨厌的。过了一会儿一位老婆婆慌慌忙忙地掀开了木门,急忙地说了声对不起,刚才太忙了,怎么又来给妈妈买醋啊!我说是的!接着她就把保龄醋递在我的手中然后又拿出一袋小矮人冰棍,我带着疑问,只见老婆婆热情地把冰棍塞进了我的裤兜里,我急忙地拿了出来对老婆婆说这个我真的不能要,谢谢你的好意!老婆婆又再次塞到我的裤兜里说:“你是常客,如果你不收下我就不高兴了”听到这话最后我才勉强地拿走了东西。 拿着冰棍的我上了楼,看见二楼的哥哥从走廊深处走了过来,心情有些低落,见他不高兴我就把冰棍送给了他,随后他就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我刚刚越过家门,就听到隔壁周爷爷叫我到他家里玩,正好我有些无聊就跑了过去,发现周爷爷是位慈祥又很热心肠的老人,说话风趣幽默又却真实。记得那时的他听着广播里的新闻过着简单又朴实的生活。我们快乐地畅聊着但我却忘记了聊着什么,只知道那天下午我们都很很开心。 现在到了晚上邻居一般都是把门关得死死的,但那时却不一样,我们可以随意地到邻居家游玩也可以端个板凳坐在天桥上谈笑风生。但我们经常是约在一起散步,但每次行走的路线都不会一样,我们可以从四小旁的巷道绕到滨江路,也可以直走臭水沟那条小道到达沱江大桥,还可以从楼房后的小巷穿过,就像是绕迷宫一样有趣,然后就越过马路从白塔园旁走过,来到火车站的轨道旁漫步,这可是我当时最喜欢的方式,但后来通白塔路的巷口被人用砖封堵了,之后又被人用榔头敲开了。 清晨,妈妈把一张歌碟放入了影碟机里把音响调大,而这时我想睡也被那响亮的音乐闹得睡不着。这时我推开门住在旁边的公公通常也会吼二首红歌练练嗓子外面有很多人,而妈妈不会出去闹,一般都在家里打扫卫生,偶尔会出去都是买菜,也会努力地辅导我功课,有时候而我爸比通常都是我们还在睡意朦胧时悄悄地去上班了,一般都是早出晚归很辛苦。 我们还另有一座小房间,房间里就简简单单地放着一张小床,水池是后来砌的,几乎那每户人家都有的,目的除了储水也用作洗澡,如果像我两位老姐害羞又不开放的人,就只能到朝阳巷外的公共澡堂里洗澡了,只需给点小钱就ok了,但肥皂最好自带。也有卖但都为了节约点钱嘛! 小房间木窗外长着一棵高大的黄果树一年四季它都变化多端,而我们也经常利用那棵树来晾衣服以及挂香肠,我爸爸说他爬过这树枝,那可真危险,这间小屋离那间大屋只有两座天桥的距离,小屋边还有一间专用来放杂物的屋子,回忆中有次在老家抓了一只公鸡回来,就用绳子绑在小屋的空床上,哪知道那鸡挣脱了绳索飞出了窗外,随后爸爸用尽心思地跑到运输公司的车坝里把它抓了回来,被楼上的叔叔看见了真是醉了~ 小屋对面是我当年干爹的房间有时经常会看见他走到小巷的尽头用蜂窝煤烧开水,有时还会模仿他把西瓜切成两半然后用汤匙慢慢地刮开吃,有几次我常跑到干爹屋里和姐姐一起玩卡式游戏机,有时她也给我讲述许多故事,我永远都记得她那台昂贵的手柄游戏机送给了我,可惜的是那台游戏机被我落在了一辆出租车上,至今不见。 走廊的尽头的一间小屋里住着一位大哥哥,曾经我冒然地走进了他的屋子,想看个究竟,他非常热情地招待了我还让我欣赏他的卡带,可他的样子却永远模糊了,但住在走廊里的郑爷爷我对他印象还有几许深刻,我记得他和我同日同月的生,也记得我的问题他也会耐心地问答,太令我怀念了。 朝阳巷外有几家餐馆被我们时常光顾,草坪外早上摆放着炸油条的小摊,晚上则是冒烟烟的烧烤摊子。下午放学也会看着四小的学生带着一丝光明又出巷道。才发现我已经不再是整日抱着妈妈撒娇的幼儿了,也不是天天盼着妈妈出现的爱哭鬼了。我知道我在彭山幺爸那读书时,她为了见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也明白她为了让我留在简阳放下了她最爱的工作,也懂得她冒着风险生下妹妹是不让我觉得孤独,她不知为了我受了多少苦,至此我永生难报。 时间不知怎么就来到了06年,干爹把他的小屋留给了我们,因为他有新家了。另一栋也有间房屋,屋主是爸爸的一位同事,关系很好可他也莫名地搬走了。之后居民楼就少了一份味道。 就在后来这里就来了几位新邻居,得知后我很激动,每次都想认识可每次都是擦肩而过,可我很幸运,老大给了我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就读的学前班竟来了一位新生她刚走进教室我就被震惊了“天呐!这不是那家邻居里的女生哇”只见她站在讲台上很自信地做了介绍,上课也坐得端端正正,老师看着都很不一般。 放学后我把这件激动地告诉了妈咪,她也感觉惊奇。就在我再走到走廊口时恰好就碰见了她,我好像是面带微笑说了声:“请问你就是我们班的那位新同学?”他很高兴地回了声:“是的,怎么这么巧,很高兴能认识你”我们初天晚上还跑到隔壁的公公家欣赏音乐,当时这里很安逸,现在再说了来真是有点天真烂熳。结识后她也大方地认识了同龄的邻居,我们有时和那些邻居共同学习,共同玩耍,有时还会经常在四楼想各种办法爬上居民楼顶(当时通往楼顶的梯子垮塌了)现在想起过去的点滴又有点纯真无邪。 时间真是无情啊!转眼即逝到了2008年,这是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一年,大家的欢喜是中国的奥运会夺得了世界冠军,大家忧伤的是那场汶川大地震夺走了多少无辜的生命。我的欢喜忧伤除了国家事之外还有我深爱的祖母过世了,我喜悦的是我可爱的妹妹出生了。可是还有有一点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悲哀就是我们搬家了,那是因为居民这场灾难弄得摇摇欲坠,我跑过去已经是砖石满地,天桥都震裂出一道口口,我走在满地碎片的楼梯上恰好楼上的一位小伙伴走了过来,慌忙的说:“我刚才差点被这样砖头给砸伤呢!”好吧,这楼房显然变成了一处危险建筑。 过了几天当我再回到居民楼这里时房外已经拉起了一道警戒线。时间不多了,我们也准备搬家了。当我走进当年温馨的房间时屋子已是空荡荡,满地都是碎玻璃片看着非常痛心。 我们把需要的用品搬上了三轮车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还记得离开时我曾多次反复回头去看直到它消失不见,我永远晓得最后一眼的它是那么地破败那么不堪,我们在居民楼并没有留下任何影像图片,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今天的我已是多年重遇却再没看到那亲切和睦的居民老楼了,从此也见不到那高大的黄果树以及那散发热闹气息的巷道了,一切都化为乌有,虽然那个地方不复存在了,但每次还会在梦里出现的样子。 如今居住在此的人们,有的到现在一直都在见面,有的一直都没见面而居民楼里欢声笑语的老人却永远也不能见面了,他们的身影已变成记忆封存在我的心里,成为一道神秘的风景。 看过了这里的新貌又回忆了这里的旧景,我再次来到当年走过的沱江河坝望着沱江不知在想些啥,无奈我的面容,那些路过的人们都不会看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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