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淫威骄阳暴戾天 |
正文 | 淫威骄阳暴戾天 文/刘毓民 持续高温的天气,炽烤烘焙的关中,如同砖瓦窑正在司炉一样,烤红的百姓,实在经受不住,恚怨而来,咒骂苍天。 连续一周接近四十度了。其实,每天下午两点,室外温度,普遍在48度以上。我的南晾台,曾测出48度的高温。百姓神经了,老天也傻疯了。 老天,像好斗的公牛。遇到红幡幡了,不仅疯狂无比,而且横冲直闯,把一身蛮力,集中在犄角上,不是顶,就是挑,要么是四处乱撞。弄得整个世界,险像环生,鸡犬不宁。 老天,更像个淫邪的荡妇。成天站在门庭,蛇腰扭胯,脂粉其面,胭膏其唇,睫毛飞动,肚脐窨外,睁大眼睛,从门前路过的男人中,寻觅它的猎物。 老天,亦酷似厉鬼。披头散发,青面獠牙。把凶狠的眼神,歹毒的魔爪,肆无忌惮地对准普天之下的善良民众,淫威蹂躏,穷极欺凌,百姓苦不堪言,却无可奈何。 我每天坚持散步。由于气温太高,不是晨跑,就是夜行。而一向懒散的自己,总是习惯于熬夜。因此,早晨晨练少之又少。 每天晚饭后,看完《新闻》,才与妻一起外出。先陪妻在房西路往返四五千步。妻回家了,自己才独自了真正意义上的漫步。不知是什么原因,几次快步,竟出现身体不适。胸闷、憋屈、辣热,甚至出现喘息。我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患上什么病了。 陪妻散步,妻亦出现过。只是比自己出现的频次少些。一日夜行,遇见单位运动健将张纳。他一年四季,坚持锻炼,很少中断过。我与他一起步行,谈了我的不适。他说他最近也是这个症状,走快了,胸里憋闷,甚至气喘。他告我,是天热的原因,是缺氧的表现。 于是,我调整了我的散步时间。以晚上20点至23点为运动时间。开始慢步,走上四五十分钟,再逐渐加速。喝了,及时补充水分。调整时间后,不适的症状,频次少了,甚至逐渐消失了。 我是怕热的,耐热极差。天一热,就成希特勒他父亲“稀脱”。要么就是他大爷“稀乏”了。 坚持近一年的锻炼,身上的赘肉少了。今年盛夏,没再出现往年的腹泻毛病。我活像个晏鼠一样,天热了钻在洞里,天凉了,四处探头探脑。实在受不了了,就钻进空调房间,享受清凉的感觉。 天热了,就不想吃。可妻一日三餐,餐餐准时正点,不吃,对不住她的辛劳。下午,她做了条子面。吃饭时,汗腺扩张,毛孔开放,膀子、胳膊、胸前,挂满了汗珠。 脸上大汗淋漓,汗渍螫得眼疼。擦拭,又会冒出。泉涌的汗水,湿了烟灰缸纸巾。地板上,滴滴成堆,起身时,不小心脚丫其上,打滑,一个趔趄,差点弄个狗吃屎。碗没卖,人未倒,算是幸运之神附体,吉祥之人泰安。 下午外出,遇到单位退休的一位老者。他是高工,平素衣冠整洁,穿戴规矩。他一人独自坐在路沿,手里握个扇子,不停摇晃。上半身赤裸着,额上尽是汗珠。他的T恤,搭在左肩上。 他下身,穿件少白色的西式宽松大短裤。里面,没有紧身的贴身的内裤。他黑乎乎皱巴巴的松弛皮囊,裹着两个下坠的“核桃”。扇子扇,核桃晃,节奏出蛋蛋悠悠的旋律。我在笑,他也笑,还说扇子扇来是热风。他一扇在手,江山不保。而我目睹到的,他却全然不知。 晚上快十一点,自己才散步回来。手机烟火钥匙往桌上一放,立马蜕退身上遮羞布,叽咕叽咕喝一肚子凉开水,又拉开冰箱,吃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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