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韩战的碎片 |
正文 | 韩战的碎片 2014-03-09 韩战在我党历史上又叫抗美援朝战争,为什么叫抗美援朝战争呢?我党认为,是美国人侵略了朝鲜,我们去参加这场战争,是去帮助朝鲜人打美国人。 事实是1950年6月25日,金太阳发动了对南韩的侵略战争,联合国在认定北韩对南韩的侵略行为后,决定派出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多国部队,这支多国部队由15个国家组成。联合国军进入南韩后,他们帮助南韩军民打败了金太阳的部队收复了失地,并且打下了金太阳的首都平壤。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出兵了,参加了这场战争。 红朝太祖也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特别喜欢打仗这种热闹,反正死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我党的政治局没一个人同意参战,开了几次会,都是这个情况,只有宰相一人有点倾向太祖的意见,太祖就把战争绞肉机主推手彭大帅调来京师,通过做工作,彭大帅站在了太祖一边,宰相这时也明确地站在太祖一边,太祖有了这两个人的支持,就把别人的意见当作了耳边风,一风吹散了。 历史上许许多多的战争并没有必然性,它无非就是几个战争狂人搞起来的把戏,韩战也是如此。 红朝太祖在韩战爆发十几天后,就开始积极备战,调来了四野十几万正规军到东北中朝边疆,成立中国东北边防军,命高麻子为司令练兵屯粮,一边还在全国动员农民子弟参军。 我党开动宣传机器,要人民出人出力出钱参战,以什么理由动员人民呢? 我党的宣传口号是: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它的前一句意思是:抗击美国的侵略,援助朝鲜人民。后一句意思就不好理解了,这个保家卫国是保中国的家卫中国的国,还是保朝鲜的家卫朝鲜的国呢?战火在朝鲜半岛上燃烧,并没有烧到中国呀。随你怎么理解都行,不是说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吗? 还有一首《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是这么写的: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中国好儿女,齐心团结进, 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 我党关于韩战的宣传口号成了全国人民的口头禅,战歌也成了全国人民口头的流行歌。这样一来,美国就被我党妖魔化了,明明是联合国军,我党偏偏说是美军;明明是北韩侵略了南韩,我党偏偏说是美国侵略了朝鲜。 红朝太祖要参战凑热闹,以什么名义呀,他熟读古书知道师出有名这个简单的军国道理。首先,他把参战的军队叫做支援军,有一个御用的帮闲说,叫支援军不好,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支部队是派去的,还是叫志愿军吧!太祖就听了他的掩耳盗铃的建议,把参战的军队叫做中国人民志愿军。 这真是一件叫人笑掉了牙的事情,帮闲是这样的搞笑,太祖也是这样的搞笑。要参战就参战,人家联合国军就是通过决议参战的,而且向全世界宣布了。你既然认定了一个正当的抗美援朝的理由,就应该理直气壮地宣布参战。明明是我党开动宣传机器在全国进行最广泛的动员,要人民出人出钱出物支援这场战争;明明是我党在紧锣密鼓地组织军队训练军队积极备战准备参战,为什么一定要栽赃全国人民说是人民志愿的呢? 中国军队进入朝鲜作战,似乎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他们的进入是在夜间偷偷摸摸进入的,所进行的一二次战役也是打的瞎子拳,才有了辉煌的战绩,不要说当时不能唱“雄赳赳,气昂昂”的战歌,就是点火把也是不可能的。 韩战打到1953年,双方都感觉到打不下去了,于是就谈判签订了停战协定。 中国在这场战争中前后投入了一百多万兵力,战死了18万青年,还有几十万人受伤,损耗了几百亿美元的物资,还欠了苏联一屁股债。 红朝太祖也是有得有失,他把国军降卒调到前线当了炮灰,他肢解了林元帅的四野结构,将彭元帅与他的一野成功分离,再一次演绎了杯酒释兵权古典故事,但是,二世却在这场战争中丢了性命。 我们屋场那时候有 200人口的样子,有5人参加了那场战争,他们的名字是新民、竹林、修定、修孝、修慰,参战人数达到了屋场总人口的百分之二点五,这个比例是很大的,其中,竹林是国军降卒,他在朝鲜战场混了三年,竟然毫发无损地回到了老家,后来一直在老家务农,七十多岁的时候死去,晚景不是很好。其余四人均是当时在我党动员下参军的青少年农民或者学生。 新民在战场上战死了,尸骨无存,好在他当时没结婚,也就没有后人。修定在战场上负了伤,他这个负伤也是一件挺好笑的事情,他不是被对方的子弹或者炮弹打伤的,也不是被自己人的子弹误伤的,而是被自己枪杆子里的子弹擦伤的。那天,因为天气的原因,他的枪栓拉不动了,子弹射不出去了,就着了急,搬着枪托在石头上砸,好像在自家地里斗锄头一样,忽然,“砰”的一声,子弹射出来了,擦着他的眼皮飞过去了。他倒是因祸得福,鉴定为伤残后,他就可以复员回国了,每年还可以拿到数额可观的优抚金,前三十年,每年有180元钱,相当于一个全劳力在生产队做一年工的劳动所得。他的伤一点也不妨碍他做农业工夫,在生产队时代,他一直是队长,一生勤勤恳恳做事,七十多岁去世。 除开这一死一伤以外,其余三个自始至终经历了战争全过程,他们都是毫发无损地回到家乡。这三个人里有一个叫修慰的是我的堂叔,他参军的时候还是一个初中生,才满15岁,他在部队当卫生员,按理说,他就是一个童子军,由此可见我党当年动员的力度之深了。堂叔复员后在县卫生局当了一名干部,1962年在动员进城农民回乡的大潮中回到了老家,做了一名赤脚医生,一边种田一边给人看病,64岁那年去世。 我们小时候对韩战老兵是肃然起敬的,觉得他们勇敢,觉得他们了不起,觉得他们看了大世界。近几年,我看清了韩战的猫腻,也看出了皇帝没穿衣裳的把戏,虽然有为青年农民做了炮灰而愤愤不平的感想,但是,我还是对参加韩战的那一代人心怀敬意的,因为他们是无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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