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词典首页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文章:

 

标题 许昌市白天美文学社
正文

1989年4月的一天,我正在柜台前招呼顾客,忽然单位的同事从后面的办公室跑出来,喊我说:“伟民,你的电话,有个女的找你。”我很吃惊。“会是谁呢”?我心里在想。(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同学都不知道我的工作的单位,更不用说我单位的电话号码了。)随后,想起那年3月29日,我参加了魏都《新闻报》举办的许昌市首届“小说诗歌散文大奖赛”活动。(截止日期是3月底,我平生第一次投稿,把我2月20日写的一首小诗《无题》寄到了编辑部参赛,并获得了佳作奖。)参赛稿件后面有我的工作单位和单位的电话。匆忙跑去接了电话,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你好,我是咱许昌市白天美诗社的公关部的张新,每个月的1号、15号晚上是咱们诗社的活动时间,地点在西湖公园对面的文化馆院里。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参加。”这之后,我才想起她可能是通过《新闻报》编辑部了解了我的情况后与我联系的。

这之前,我还真不知到我市还有个白天美诗社。(随后改为“白天美文学社”)后来,才知道这个文学社是由我市的几个文学爱好者与1986年开始创办的,以文学作品相互交流、相互促进为宗旨的文学团体。诗社名称的来历很不一般,很有创意。把唐代的三个大诗人的名和字(李白、杜甫、白居易)汇到一起,取了白天美诗社这个名字。记得第一次去文化馆时,见到的是三间瓦房,进屋时看见日光灯下有二十多个爱好文学的朋友,围坐在几张由东向西排列的课桌旁,门口的东墙上是一块黑板。社长刘俊杰(笔名柳笛)向我们几个新朋友介绍了诗社的一些骨干:顾问魏都区文化馆的徐鸿喜老师,主编谷伯雅、王治国(笔名蓝格),秘书长魏钦领,编委成员徐金岭王延华、马建军、陈雪、方姗、公关部的张新等。并介绍了白天美诗社的一些情况:1986年底冯广军、谷伯雅、王治国、徐金岭、刘俊杰几个爱好文学的朋友聚在一起创办了这个诗社。几个朋友自己出资、自己设计、自己刻板、油印出了第一期《白天美诗刊》。记得注册的会员最多的时候有一百多名。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地结识了许多朋友,有我可敬的在精神上给我帮助的徐鸿禧老师,是他的帮助我们文学社才有了可以相互学习相互交流的活动场所,让我们的心灵有了栖息之地。从此不论刮风下雨,或是天寒地冻;不论是阴雨绵绵的季节,或是白雪皑皑的时刻;每次到了活动的时间我都会准时不误的赶到。只为见一见半月不见的朋友,一起聊天,一起品读好诗,一起探讨文学的创作和社会人生的道路。记得1989年五六月份那个非常时期。徐老师一再叮嘱我们:“在大是大非面前要站稳立场,不要盲从。搞文学的不要干涉政治。”我们也都么让徐老师失望。徐老师常说:“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还有不为名利,对文学这么的热衷执着,至少还有我们不愿同流合污,我很欣慰。”徐老师最关心的就是我,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劝导我,安慰我。“因为你没踏入社会前,把社会想象得太完美,因而当你踏入社会后看到的那么好,于是你才看不到光明,才悲观失望。生活的道路并不是鲜花满地,也有荆棘泥泞,也有陷阱和沼泽。关键是看你如何去面对。”是徐老师的不断的开导,让我学会了如何去面对人生。我依旧记得他九年前说的那句话:“平安的活着就是幸福”。

记得1991年夏天一次为了参加诗社的活动,不在意的辞了一次美丽的相识。也记得是谦恭随和、乐于助人、才华横溢的社长刘俊杰的帮助,我才有勇气参加了魏都区供销系统举办的庆祝建党七十周年的文艺汇演。那时我参赛的节目是诗朗诵。那之前,我从来没有登台演出过什么,对于诗朗诵也没掌握什么技巧,是俊杰哥给我指导,给我勇气,还有在许继电气职工学校任教的方姗的指导,我才有信心走上舞台面对台下几百名观众,用诗表达我对党的祝愿和对祖国的热爱。那天,我朗诵的诗歌是台湾诗人高准的《中国万岁交响曲》。那是我第一次登上舞台,也许是最后一次。因为二十多年了我再没有登过舞台。随后,俊杰哥告诉我了一些以前我不知道的关于文学社的一些事情:“一是靳献川的追悼会文学社专门开会,社里部分会员出钱,并安排了张新前往吊唁。二是第一任社长是王治国,总编是冯广军。另外记得是1991年或1992年魏都区王霞副区长召开一个文学方面的座谈会时,我也收到了邀请,当时还不知是什么会,到了后才知我很荣幸地成为我去唯一参加此会的社团代表。其实当时已不怎么活动了,但似乎还没解散。”1991年夏天,我也见到了我高三复读时的同学王民生。那时,他已大学毕业分到了市里一行政单位。他也知道许昌有个白天美文学社,并且也读了诗社出的《白天美诗刊》。他说:“当我看到诗刊中有你写的那首《无题》时,我还真不敢相信那是你写的,仔细打听了之后才确信。”说真的,复读时他是应届毕业生中的才子,1986年考入郑大中文系,我学会写诗歌时,他已写了几部大部头。他对我们的诗刊还是很赞赏的。

为了提高文学社的知名度,也让更多的人认识了解白天美文学社。1989年元旦节诗社与部队联合举办军民联谊元旦联欢晚会,1990年五一节又与市糖烟酒公司举办联谊会。1990年秋在许昌金秋诗会比赛中,社长的诗歌《烛光颂》获得二等奖。随后,才知那次比赛因为是烟机宾馆与市文联共同主办的,因而五个一等奖中有两个都是烟机宾馆的人员获得,一个女的只写了四行七言诗,诗写得也不怎么样。(杨晓杰在颁奖会上不指名却很露骨的说了出来。)评委在评审中显然是很不公正。1991年8月1日,我们文学社又与市消防支队五一路中队的消防官兵联合举办了军民共庆八一节联欢活动。另外,在每年的学雷锋月里我们文学社还组织会员到市区七一路义务理发、免费照相。这一系列的活动不仅活跃了文学社成员的文化生活,锻炼了成员的能力。也提高了了文学社在社会上的知名度。除了这些,文学社还组织成员骑行,我们去了附近的鄢陵姚家花园、椹涧水库等,不仅锻炼了体力和意志,也增强了成员的团队意识和文学社的凝聚力。

1990年三月以后,我们白天美文学社吸纳了一些新成员,他们是许昌师专(也就是许昌学院的前身)的爱好文学的朋友。记得几个校友的名字;司爱英、张长弓、王喜英、李世英。一次社团的活动会上,王喜英把她写的两首诗朗读给朋友听。其中一首《无题》(原来的题目叫《探求》)是经过王炎老师修改过的。但在一些人看来还不如没让老师修改的那首《沉默》。随后,司爱英和王喜英也参加了社团组织的椹涧水库骑行活动。他们几个之中,世英是与我经常来往的朋友,那时他刚上大学不久。时常的我会和他一起再次走进大学校园,我们一起学唱一首歌,同读一首诗。或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一句英文的名人名言。他呢,也会在晚上抽时间去我单位里找我(我那时每天晚上在商店值夜班),我们一起谈论诗歌、彼此交流各自对生活的一些感悟,或是听他读英文小说或诗歌。世英虽是英语系的,但他的诗歌写的很好。期间他还让我看了一本《看今朝——当代大学生诗歌散文大奖赛获奖作品集》。他的获奖诗作写的是我国获得申办亚运会成功之后的募捐活动场景。他大学毕业后分到了市郊三中(及现在的许昌市第十五中学。随后又来到我们村教学。时常的在上班途中会与他见面,因为都急着上班因而彼此打个招呼就各走各路。每逢节假日都会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送去一声问候或祝福。纯纯的情谊让我懂得了如何去呵护。

1991年3月15日,我市的另一个文学社团——灞陵文学社的成员因为没有活动场所,徐老师的建议他们与我们在一个日期一个地方同时活动。我又结识了灞陵文学社的一些文学爱好者梁耀国、韩丽琴、张雯、孙云等。(那时灞陵文学社的名字还是黄土地文学社。)随后,他们几个成了我们白天美文学社的骨干。那时,已经常拜读耀国哥的散文如《小吃》、《小酌》、《回忆同学时代》、《告别初恋》、《我们相识》、《小玩》等,他的散文文笔很娴熟、朴实,娓娓道来、真切自然。自己有了电脑后,才能再次拜读他的散文随笔及诗歌。那是在他的《怀念往事》的博客空间拜读的。

1991年3月17日下午我参加许昌市职工诗歌协会作品讨论会,我认识了李新安大哥,他的笔名是“江边”。那天他说:“诗想要新引人要做到四点就足够;“新、奇、怪、深”。我的《无题》也引起很多人的争论,张雯让我说说我写这首诗的涵义,我说:“我主要想表达一种现实中不为人知、个人价值的的无法体现的苦闷。“我,站在风里,向风证明,我是人。我,掠过人群,向人证明,我是风。”

1991年10月1日我又认识了一个很年轻的文学爱好者孙迅雷,那天他第一次参加文学社的活动,先读了一本诗集后才知作者是孙迅雷,他的诗诗味很浓。后与他长谈得知他老家是长葛的,父亲是河北的,1988年随父母从新疆回回来。母亲在蒋李集中学教书,父亲在制革厂工作。他在新疆度过了十六个春秋,在新疆的荒原上,他“能忘记周围的一切,能融入大自然中感受那无人之境的清幽淡雅,感受那份独处的快乐,在那里仿佛自己也不是作为人的形象而存在了,而是一棵草,一株树,天人合一物我两忘。而回到内地,却总感觉着周围有股什么东西向自己挤来,让自己不由得蜷缩了身子。”之后我们也成了好朋友。1992年底,他还给我介绍了个在蒋李集中学教书的朋友,因为没有缘分,只和那女孩见了一面。2002年前后他还给我送来他办的文学刊物《梅苑》,刊中发了我的几首小诗。后来又给我送来我们文学社骨干王延华出的第一本诗集《真实与温柔》,(著名诗人叶延滨为他的书作序。)不见迅雷已有十年了,昨天(2013年6月24日)偶尔的百度自己的名字时知道了一些他的信息。2006年起,他在郑州开了一家香包店,专卖薰衣草。并且还不断的坚持写作,在新浪网建了自己的博客——名称是老槐诗社。拜读了他的一首诗《秋心》,读出了他的无助、无奈、读出了他有志难伸以及生活的磨难。只是还没与他联系上。

说起王延华他可以说是我们文学社最有成就的人,他已出了三本诗集,如今还是许昌市文联的副主席,《农村电工》杂志的主编。一次聚会中王延华说了一件事:“当我把咱们文学社的《白天美诗刊》拿给诗人叶延滨看时,因为白天美诗刊几个字是竖排的,白和天又离得很近,因而叶老师说:“《臭美诗刊》这个名字也很有意思,”说到这儿我们都笑了。2009年元旦前,那时我在郑州打工,俊杰哥打电话说:“王延华从武汉回来了约着聚聚,我给俊杰说我在郑州回不去,你们玩吧,祝你们玩得开心玩的快乐!2010年冬天的一天,俊杰哥又打电话通知我王延华回来了约着在“群英会”一聚,那天我们相聚在“群英会”的卧龙厅。除了耀国哥、俊杰哥我见到了近二十年不见的健谈又举止大方的王延华。另外,还有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徐老师经常提到的董宏伟,以及中华命名馆的馆长,也是长篇小说《禹王城》的作者朱肽峰。

1992年下半年,因为多种原因,文学社渐渐地散了。每个人都为生活不停的奔波着,没有了一个月两次的活动,渐渐的文学社的朋友之间也失去了联系。2008年9月2日,因为妻子的侄女考上了研究生,我们在八一路的老友火锅居聚餐庆贺。想不到在那里,我又见到了几个十六年不见的文学社的朋友。有俊杰哥,耀国哥、赵亚等。我记了他们的手机号,十天后(平生第一次请客)我先给俊杰哥打电话说:“咱们啥时间找个地方聚聚?他又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也没请过客,你安排吧,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那天中午,我拿了三百元钱,给金岭哥说时,金岭哥还问我“你拿了多少钱?够不够,?不够了我这儿还有二百。”那天中午我们八个人(俊杰哥、耀国哥、金岭哥、建军哥、还有孙云、赵亚、陈雪)在市清虚街南头西大街路北的小小烧烤城相聚畅谈。因为相别时间长,那天那我和金岭哥都没有认出孙云。在那之前,我还真怕他们不给面子,因为他们的处境都比我好,我很自卑。让我感激的是他们也很在意这因为文学而结下的二十几年的情谊。我很感激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刻,是文学社的朋友给我精神上的安慰与帮助,让我振作让我鼓起勇气,勇敢面对生活,走出我的人生低谷。那年虽然我也很想约请同学,但我总觉得我与同学的关系没有与我们文学社的朋友的关系更近。因为他们的处境都比我强不知多少倍,因而让我感觉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大、很大。也许是我错误的猜想吧。

2010年元月七日,经金岭哥的牵线我见到了早有耳闻、却没见过面的文学社的发起人,冯广君和李恒超。之后,才是道冯广军还是省级的美术协会会员呢。那天他让我们看了刚出版的许昌、漯河、郑州、平顶山四个地区联办的职工书画作品展一书。书中他画的两只公鸡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那天,冯广君又谈起了文学社的发起:“那时我们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文学,记得那时1987年夏,许昌市的几个文学朋友聚在了一起,闲暇时刻就把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相互传阅、交流一下,后来就有了想成立诗社的念头,几个人反复磋商、商谈,于是,在王治国的提议下,诗社起名为刊大豫南辅导中心“白天美”诗社,自办《竹光》诗刊,直到1989年7月更名为《白天美》诗刊,从手刻到四通打印。诗刊在谷伯雅的主笔下还起草了章程,诗社因没有活动场所,暂定到冯广君的单位,当时是许昌地区建筑公司,解放路38号。1987年初,在区文化馆徐鸿喜老师的支持下,社址设在文化馆的会议室。创始人一共有8个,他们是谷伯雅、王治国、冯广君、赵为民、李恒超、徐金岭、徐国强、和根芳。社长谷伯雅、主编王治国。1988年,王治国任社长、谷伯雅任主编,冯广君任副社长、副主编冯广君,1989年7月王治国辞去社长职务,冯广君代理社长、谷伯雅任主编,1990年6月,诗社改选,刘俊杰当选为社长,副社长冯广君,主编谷伯雅。后来,冯广君辞去副社长职务,离开白天美诗社。会员从最初的8个人,发展到100多人,坚持每月1号和15号聚会。遗憾的是白天美接力棒没有传接好,从无到有,从有再到无。现在咱文学社有两个人最值得表扬,一个是最出成绩的王延华,一个是对文学是种很执着的王治国,每次与他在一起,他都会给我读他新写的诗。”前些时,几个朋友聚在一起说起冯广君时,说二十年前他寻了个回族的女孩,那女孩的父母嫌他那时没房子,俊杰哥对那女孩的父母说:“现在没有房子不代表将来没有房子”。我们文学社最出成绩的除了王延华,还有张新。那时她是市自来水公司的一名职工,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为了所爱不顾家庭的反对,执着的去新疆寻找心爱的人,现在居住北京,已出了三部长篇小说。只是除了那时拜读诗刊中她的诗作外,没有读过她写的别的文字。

也忘不了1991年9月,诗社里一个叫安慧娟的女孩,她得知我的工作单位效益不好,心情很低落时,也为我的工作操了不少心。给我介绍了一份去私营企业(一个获得过不少“冰熊杯”奖杯的金属制品厂)当秘书的差事,也许是我的字体不好。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没你能去那单位。但她的一片好心却让我永世难忘。

对文学执着的还有一个朋友,他叫李保勋,家住张潘一个小村,他也是靠出卖体力挣钱。在市郊专门租了一间房子,白天拉着板车给别人拉货,晚上静下心来专心写作。有时,看见他正拉着一车水泥往某个地方送;有时看见他蹲在旧书摊翻着莎士比亚的作品或是雨果的小说;有时看见他拉着家具帮人搬家;有时看见他站在路边等着生意。风雨中,也看见他拉着货物吃力的前行着;林荫下,也看见他闲适的读着一本书;忙碌的生活让他顾不得修饰打扮,每次见他都是蓬头垢面的。他比我大十岁,隔一段时间见到他,问他“还坚持写作吗?”他的回答都是“还坚持着”。中间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他,后来再见他时,他说他去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了一段时间,只是一直的没有拜读过他写的任何东西,不知他如今是否还是单身。这些年也很少见过他了。不知他是否仍就孜孜不倦的追求着心中的梦想?

诗社里还有一位可亲可近的老大哥他叫赵青山,原是许昌市柠檬酸厂的一位职工,认识他那年(1989年)不久,他就因为厂子的倒闭而失业下岗,(那厂可是当时亚洲最大的柠檬酸厂,听说是被市长的儿子倒腾垮的。)之后听金岭哥说他当了一名协管员,因为工作勤恳踏实,他的事迹还上了《许昌日报》。2007年在新兴路与文峰路交叉口见到了他,格外亲切。与他站在路边聊了好长时间,(他非常关心我的情况,也一直把我记挂在心上,忘不了1990年他与诗社的朋友一起来看我。)生活的艰辛也让他放弃了对文学的追求,他的女儿已大学毕业,在市第二高中教学。去年见他时他已退休在家。他那时看不懂我那时的那么多的《无题》诗,并问我为什么都是《无题》。无题诗表达的意思往往不止一种,或者在不知用什么题目才好时,就标以《无题》。

文学社中还有一位身残志坚的朋友,他叫罗文华,我与他曾是高中时的校友、室友。1985年高中毕业后,就与他多年不见,1991年因为文学而再见到他时,他已不是多年前的他了。不知什么原因他失去了双手。虽然写东西不方便,但他却锻炼着用牙咬着笔书写,2001年后,开了一个《泰山命名馆》,金岭哥有空时也常去照料他,去年在一次好友的聚会中,说起文学。他不无感慨地说文学对他的影响:“愈来愈感到是文学让我感到了中国文化的奥妙无穷。”

文学社的朋友中可以无话不谈的、二十多年来常来常往的知己算是徐金岭。刚加入文学社不久,因为彼此都处于情绪低落的时刻,我们成了难兄难弟,忘不了他公司的那间小屋,那时他专门给我了一把门上的钥匙,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在古诗词方面很有造诣,只是那时,我对词还没多少的兴趣,因为填词太受限制。我也不爱动脑。又因为接触朦胧诗较多,因而我从没填过词。当他知道我建了博客后,他后悔以前没把自己写的东西保存好。

在文学社,徐老师最关心的也是我们两个。一段时间不见,徐老师就会询问我们这一段的情况。忘不了的是在我情绪低落的那段时间里,文学社的几个朋友亲自到家问长问短,徐老师说:“即便你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你也不可以放弃文学社的朋友对你的情意,虽然不能给你物质上的帮助,但却给了你莫大的精神上的安慰。而你的同学虽有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去看望你、关心你。人都是从哭声中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哭声就预示着今后要接受许多痛苦和不幸。你现在的处境是不幸,但也是幸运的,如果命运再次把你推到这种处境,你那时能承受得了。别人就不一定承受得了。不要把社会想象的那么纯真,世俗你也要看得惯,想开些好好地活。”徐老师的这番话让我逐渐的学会了改变自己,让自己去学会适应环境而没被环境淘汰。前年我与徐老师说起我开了个博客时,徐老师问我有没有提到咱们白天美文学社。我说有几篇日志都提到了。在《我与诗歌》和《我与朗诵》都提及了俊杰哥和文学社对我的帮助。前些时,徐老师又让我专门“写一写《白天美文学社》,写一写因为多种原因而不在的朋友。也算是给心灵的一种慰籍。”

忘不了1991年5月,因食物中毒而早早离去的靳献川,那时他才二十五岁。徐老师说:“虽然他1988年就已退出文学社,但也曾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都是喜爱与文字打交道的人,如果不写些什么表示一下我们的哀思,不免有些遗憾。”另外徐老师还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们在活动时开个小小的追悼会,或是在诗刊上发一首他发表过的或是没发表的诗歌。毕竟在当今一切向钱看的社会里,像我们这样的人还不多。”也忘不了为生活而忙碌奔波而客死他乡的金卫平。那时他也就四十多岁。更忘不了两年前因脑血栓而英年早逝的李新安大哥,那之前的几天,我不知怎么的,哼唱了几天刀郎唱的那首《怀念战友》的歌曲,没想到5月5日下午徐老师就打电话说:“李新安快不行了,你能来了就来送送他,不能来了,我和徐杰在这儿代表一下。”徐老师还给我介绍了一个西藏的朋友陈跃军写的一篇关于新安哥的文章题目是《天堂里开满了鲜花》,文中还有作者和新安哥在许昌火车站的合影。也读了耀国哥写的《文友新安》。

说真的,没有上大学时教我写作课的王炎老师的教诲,今生我不会与诗歌结缘。没有“白天美文学社”的朋友及我远方未曾谋面的朋友,在我人生低谷时给我精神上的慰藉,给我直面生活的勇气,帮我走过人生低谷,也就没有我的现在。没有他们我不会在文学路上走这么远,并且还会更远。虽然,至今我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名不见经传的文学爱好者。但文学社及远方朋友帮我度过的那段时光,以及因文学而结下的友情,却是我一生永远的财富。

文学社的朋友来自市区不同的单位、不同的阶层、不同的年龄段。但大多都是生活底层的草根,那时有的是十七八岁的学生,也有的是四十多的中年人,还有大学校园里的天之骄子。有的是国家干部,有的是工厂的工人。虽然彼此的处境不同,但都是为着文学而相聚在一起。让自己的心灵因文学而暂时抛开尘世的烦恼忧愁,忘却对名利的追逐。文学是心灵的一片净土,我珍爱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壤。也珍爱因文学而与文学社的朋友结下的这份真挚的情谊。友情就像多年的陈酿,愈久弥香。

随便看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

 

Copyright © 2000-2024 sijigu.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4/12/25 15:0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