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鸭子的苦恼 |
正文 | 我是一只鸭子,一只多愁善感的鸭子。我不明白世人为何总把自己的主观臆断强加于我,让我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但我要说的是我有我的思想。 首先,我承认自己确实天生愚钝。所以,“鸭子听雷”、“赶着鸭子上架”之类的美誉加诸我的身上,虽然觉得其中的讥讽意味,但也毫无怨言。 然而令我有点反感的是,在我偶尔与鸡类朋友玩闹或发生一点小小的“争执”,这本是稀里平常之事,可世人竟自以为是地用“鸡鹜相争”来形容我们,丑化了我们的灵魂。 对此,我问心无愧地认为:比起那些他们所要用之以譬喻的“庸俗小人的争名夺利”来,这种他们认为的没有头脑的“争执”,显然是格格不入的。殊不知,愚蠢的我们哪能懂得什么“争名夺利”? 其实,单纯的我们远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复杂。 令我愤愤不平的是,他们管同类中从事色情行业的男者叫“鸭”,让我躺着也中枪。可笑啊,他们这回至少连小学语文也不过关的,或者我这样说太小看小学语文的水平了。这不,如果他们管从事色情行业的女者叫“鸡”,男者为“鸭”;按此逻辑,鸡为雌,鸭为雄。如此一来,鸡类都没有了公鸡,鸭类则没有了母鸭,难道我们只能和鸡类朋友搞混搭吗?当然,在此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始终难以明白,他们怎会莫名其妙叫自己的同类是“鸭”?我们到底哪点相似? 在此我要抗议的是,虽然我们天生资质较低,但我们素质并不低。 毕竟,“资质”不等同于“素质”。孰不知某些资质较高的人类反而素质很低?那些网络罪犯个个称得上天才,便是最好的例证。 于是,我更诧异了。他们怎能牵强附会地把两个干系遥远的概念混为一谈?如果人类竟“自甘堕落”地要以我为伍的话,我实在不敢“误人子弟”,即使面对的是那些行为不端的男人们。 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他们竟用“趋之若鹜”的成语来扭曲我。其实,捕风捉影的他们只是看到了事物的表象,甚至应该说是曲解了事物的表象,这不,他们竟视我们成群结队、团结一致的群体生活为“挟朋树党”,甚至是“有所图谋”了! 在此,我要反诘了,倘若我们聪明得以至于能“有所图谋”了,那么,他们又何烦用“鸭子听雷”这类言辞来讥讽我们呢? 终于,有人用“春江水暖鸭先知”来赞扬我的“先知先觉”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况那是客观事实啊),这让我受宠若惊,却又不敢沾沾自喜。 …… 我是一只多愁善感的鸭子,因老想不通人类对我的种种自相矛盾的言辞而在此“无病呻吟”了。也许,不必呻吟的,只是担心某些人类老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这样不太好吧! (文/黄松中:微信号:songzhong82,微信公众号:文匠松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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