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吃掉少女心 |
正文 | 微博 @博士威是吃素的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句话是女文青们“真真”爱的话,胡兰成变成男神ABCD,自己瞬间替换了张爱玲――《见她,倾城绝恋》。既然低到了尘埃里,那就埋了吧。 那些编书的,把病态的痴情描述成了爱情的卫道士,男的要痴成梁山伯,女的玩等成望夫崖。可谁知道祝英台心中到底没有马文才?谁又知道那被等的夫君是不是和其他女子翻云覆雨成了世外神仙? 读起来很美,读读就算了吧。 莎士比亚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中说“我就这样在一吻中死去。”这个意境很符合麦柯尔开宁的剧本《死吻》最近在一篇地摊杂志上读到《新婚夜,新郎吻死新娘》的奇闻,看来接吻还需要理性。狂吻之余还要顾及上帝的精心设计。 《百年孤独》里一个泥瓦匠告诉阿玛兰妲乌苏拉她家中到处都有鬼魂出没,只有去发掘他们埋藏的财宝才能将其吓走。她如此天真率直,无拘无束,一派现代自由女性风范大笑说根本不相信男人们的迷信,同时大张双臂放上唱片。像梅尔基亚德斯终极的密码,在羊皮卷首的提要在尘世时空中完美展现:家族的第一个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人固有一死,等价时间里,你埋在爱情的沼泽里。他呢?爱情不过是你卖鱼,他收钱。愿得一人心,帝都分房贷,也就够了。 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无非村上春树嘛! 《挪威的森林》的绿子,“喂,渡边君,又在想别的女人吧?”“没想”他撒谎道。“这个时候可不许你想别的女人。”“想不成的”他说。“想碰碰我胸脯或那地方?”床戏总是将孤独和无奈在身体里得到释放。实质上就是F.司各特.菲茨拉德的自我认同或曰对同一性的确认,一种自我保全,自我经营,自我完善,一种孤独自守,自娱,自得,自乐的情怀。 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 世界从来不缺怨妇,也不缺灰色,缺的是有着女神外表爷们心的女人,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一抹亮色。 原谅我说话刻薄,有时生活比我的话更刻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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