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时疫论 |
正文 | 庚子年初,武汉大疫,恰逢新春,举家闭门,全国奋战。 新冠肺炎爆发至今,害我同胞八万余人染病,近三千人殒命;继而或令生产滞怠,消费披靡,群魔乱舞。国家全力抗疫,人民团结一心,统筹全局,治理疲弊,战胜是疫,虽难可期。 时疫猖狂,以今日之医学观察,犹令人惧怕。古代先民,延续至今,实非易事。今人战疫之时,国人当严于律己,勇于奉献,救病难之同胞,慰前线之医士。往事不易,疫情危急,每每思之,叹而不已。 昔者先祖初用火,始耕作,架木为巢,依山傍水而居,至今或万有余年。民有聚落,渐筑城郭,御敌于外,安民于内。神农尝百草,仓颉创文字,赫赫炎黄,率部征战九州,威服华夏。先民上万年欢笑血泪,多少代繁衍生息,及至炎黄,华夏已立,文明宅耀九州大地。先民生存所赖者,百草鸟兽也。先祖生活所乐者,宗族繁盛也。知百草之以果腹治疾者,天性也。通百草之性味,别鸟兽之驯服者,神农也。象生活百态,形鸟兽之迹者,仓颉也。神农出,仓颉行,则先民聚落已成,事有分工,智愚有别,智识得以传承,文字得以发明。人以群分,聚落生活日盛,民心日安,日积月累,年复一年,宗族之性渐成。 夏商周之际,家天下,祀先祖,商王卜筮,文以纪事,文王作易,列国雄起。国有九鼎以安天下,铸青铜保子子孙孙以用。青铜为鼎,则百工既分,礼乐有定,甲骨成型,文明大作。易之所成,穷天人之变,通古今之由,赖文字累积之结果者也。当此千年,人与天(自然)若即若离,敬天事鬼神,巫医不分,医易同源而出。 春秋战国,及至秦汉,兵戎四起,霸道横行,百家争鸣。然文字不泯,祀火未灭,群雄励兵以问鼎,强汉尊儒以王道,生产提振,文化繁荣,内经作,伤寒出,疫病见载,名医辈出。或言内经伤寒千年不变者,殊不知先祖数千年之积累方成此书。以百年之所知,谓岐黄之谬,毁千年之经典者,其心何在? 秦汉一统,庙堂之上,乡野之夫,尚飨以祀先祖,老幼以续族谱者,先古之遗风也。当是之时,城镇纷起,人口增多,疫病流行,天人渐生隔阂,岐黄之术应时而变,仁心以消弭天人隔阂者也。 五胡之祸几断华夏之祀,隋唐强势反弹,帝国冠绝寰宇,汉文化福泽中外,及至两宋,经济繁荣,文化昌盛。然群狼环伺,九州飘摇,一旦蛮夷得势,废华夏文字,绝祖先之祀者,死敌也!有元一朝,心有所徒,力不逮也。大明续祀,华夏稍安。然千年发展之势不怠,城市钱庄势如春笋,商业资本始有喋血作乱之势,外养贼寇,内敛民财。明清两朝,国有数亿之民,百万之城星落九州,疫病之载遍布南北。此又千年,中华大地百经磨难,然人烟遍布,人进天退之际也。所谓人进天退,人之私欲日盛,贪欲渐增,畏天不足,乘天夺利有余之际也。值此之际,岐黄国医,典籍数百,名医不断,道有存,术有进。其时,瘟疫横行,夺命无数,究其本者,天人对立之势既定也。悬壶济世者,上索岐黄,下济苍生,所以续族安民,幸赖百草出于天而和于人者也。 满清入主华夏,浸淫中华近三百年,削发服以隳汉骨,狱文字以夺民志。是时,西夷盗掠成性,贩非奴,售鸦片,屠美洲,殖民全球。西夷始强,无大道以正其本,无祖传以清其源,资本如脱缰之马,疫病若死神之镰,终得肆虐。值此西夷危亡之际,东方若天国神迹,中学西渐,东财西掠,渐为寇盗窥其经籍,始成虎狼掠夺之患。财富日聚,智识日拢,西方大哲大识之人辈出,工业之盛已势如破竹。列强群起,究其本源,或言希腊罗马之为源,或言文艺复兴是其流。余愚钝之极,盖以为盗之为盗是其本。彼复兴之谓,犹助盗之术兴也。然西人窥其术而舍其本,穷其技而断其根,近人更道德为哲学,穷百术为科学,曲仁政以民主,执秉性以自由,遂征伐四海,霸道天下。 近世列强起,伪史兴,穷其技以广其神,敛其财以饰其身。近不过百年,远推则五纪,牛顿、爱因斯坦之辈渐以成神,西哲西医之祖几近入祀。其乖张也哉!当世科技进步、人口爆炸、民主自由,或曰皆列强人文科技之功劳也。愚以为以百年之人观百年之势,若一叶障目;以百年之人观千年之史或可略见其山。以满清之弱,华夏人口尚可冠绝全球,近世之势,在于资本携技横行全球之故也。列强盗术精进,而华夏道术沦落,此消彼长之势也。西强东弱,国人渐以觉醒,或奋发以救国,或委屈以求全。然洋奴买办之徒外媚内奸,汉奸走狗之辈欺师灭祖,上绝华夏之祀,辱先辈之贡献,下愚蒙昧之民,断后世之传承。终不知西方霸道之术,乃绝天人之路,断承继之途也。 奚以知其然也? 当世之人,远自然而图社会,驱寒暑而就温室,尽人欲而背天理,奉科学以膜拜,唯欧美以是瞻,数数乎财富名利,匆匆乎不知何为。人之为人,以科学之名,渐有千人一面之势;以个性之名,终入昙花一现之虚;以进步之名,难逃疲于奔命之境。譬如笼中之鸡,无父无母,无子无女,却有食有欲,有痴有迷,其逞一时之欢愉者,后世何以为继?笼中之鸡,已然为资本之奴隶;楼中之人,何得而自存?商业侵蚀八方,资本无孔不入,西方之术,霸气足而正气弱,有术无道,欣欣然其向往者,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者也。 是疫肆虐之际,家国安危之秋,上下一心,舍财富而救人性命,保国安宁者,华夏长治久安之大道也。然资本之势,妄起中医西医之辨;媒体之流,徒增是非口舌之争者,皆背大道而逐私欲之现形者也。岐黄之术,道医也,易医也,医国之医,救人之术也。推拿、针灸、汤药、手术、器械何尝不见于古医人之手,奈何不肖之徒以中医非科学之名,摘三分不足而毁千载智慧之论言之凿凿也。资本趋入,西医以神药成名,进而攻城掠地,凡手术、器械、激素、疫苗、基因等皆成西医名下之术,其术之广,其技之精,似天神下凡,犹科学爆炸之所大成也。“西医”日强,“中医”日损,资本则无孔不入,外挟文明以自居,内持诸术以敛财,望穿神药若美媛,虎视中医而垂涎。不得中医之利者,灭中医;驱中医而谋万利者,中医灭。岐黄之术,中医国粹,进退两难之境地也。当此国难,中医药人已然砥砺前行,救死扶伤,国家亦给予肯定,多加勉励。 当今之势,中华不得去它国而独存,外邦亦难离中国之制造,究其根本,资本之惑人久矣。何也?明清之际,传教士捧圣经而独传中华科学技术者,其怪也哉?四库存古籍之二三而去其七八者,其痛也哉!列强持科学之术而法宗教之本,吸利益之血而果资本之欲,进而推动科技革命燃遍全球。此说网友多有争论,我以为然。以两战观之,群雄喋血,科技反得以跃升;华夏史事,战争何其多,岂尽杀戮之残酷,无术数之征途?盖以为华夏无缘引爆科技革命者,大道存,资本有所束缚也。华夏若别出资本史,或可窥见其中缘由。华夏文化,出于天,形于人,莫不统于天人合一;中华文明,术可进,道可承,以求天人和谐者也。当今世人,趋资本之心若鹜,贪一己之私难平,或求诸神而蔑乎天,或奉科学而不自思,弃典而忘祖,赖科技而近奴,此天人陌路之际也。(岐黄辩证也应当考虑现代人生活方式、习惯、健康状况等趋同存异的实际情况。) 古人云:人定胜天。然古人胜天而不傲居于天之上,天人曰神。今日之科技,穷分子已至夸克,登月球而出五星之外,其术之深非常人可解;其技之精,岂村夫可以妄论者,尚若懵懂之孩提,不得其要。然今人心之所至,宛若天上群神,识通天之术,知永恒之公式,欲之所至,无所不知矣。天者,不过尔尔,有飞船可以上;人者,不过尔尔,解剖双盲可以尽知矣。此现世之通病,天人陌路之囧途也。科技之光,终是天人之术;天人相处之道,方是为人和天之本。大疫当前,国医当无他念,救死扶伤,保国安民而已! 此时疫论,拙述今事,以是疫引申,略及中西,兼谈时弊,炎黄子孙,当时时诫勉。 疫情至今,华夏稍安,他国反继,愈演愈烈。然我上不能救人于危难,下不曾捐款以分毫,唯思以自勉,唯安以期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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