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作家之路 |
正文 | 可能,世间很多行业,尤其是作家这类特殊行业,能让同行由衷地佩服一个人的方法就是两个人都做一件事,一个人做得比另一个人更为出色。比如,一个作家看另一个作家的书时,同样的题材,别人比自己写得出色。 我感到寂寞、苦闷,我要倾诉,我要呐喊,没有别的办法,我拿起了笔,借此出入形上与形下之间,抒写我对自然和爱的追求,延续那些我对人性未知的兴趣。 我很想追随很多我们的前辈如鲁迅、冰心、老舍等人,也想跟他们一样,可以勇敢地拿起笔,为人民、为民族的解放、为国家的独立、为社会的进步而写作的;我也想,用笔写下关心送给疾苦的人民大众,写下颂扬送给那些为人民革命作出伟大贡献的人们。紧贴着时代,紧贴着人民。哪儿有阳光,我就提着笔上那儿去。 我不想像有些作家一样,为了出众、出名而描花绣朵,精雕细刻。当然,创作肯定是要下功夫的,而不是过分拘泥于个别字眼,追求完美的个人艺术。我们不能为了艺术而艺术,不是的,在我看来,写作需要一份平和,一份淡雅和一种自信,更是一种尊重。我把身边发生的、值得分享的事真实有效呈给读者,但并不是欲盖弥彰地一味弘扬正能量,也不是消极避世地煽动人群。那儿不仅会存在知音,重要的是真真正正存在着人性和光明。所以,我一直在为美好的事情消耗着自己的感情,这是一种美妙的消耗,它的光辉来自于我不断地燃烧和奉献。 一个未真正成熟的作家,或者还算不上作家的人群中,有的人创作纯粹为了自娱自乐。并非学哲学,搞哲学,讲哲学的,都是哲人,同样,并非写诗的都是诗人,做学问的都是学人。事实上,有的人写了一辈子的诗,也成不了诗人,做了一辈子的学问。也成不了学人,这些人只能叫他们做学问的和写诗的,就像有的人一辈子只能叫他男的,不能叫男人。无论是从事艺术的,搞哲学的,写诗的,做学问的,要成为相应的某某家,都有一个不断怀疑自己和相信自己的过程。好比创作,我们在创作早期基本上都是玩个人艺术的,孤芳自赏,自我陶醉,局限于那偏隘的小小世界里,我们会在以后的生活坎坷中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这些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 真正意义上的作家,他们的责任不只在于打开局面、指示光明,而要创造光明与美丽,这是创作的无上源泉,人的灵魂倘若只是拘泥于个体的偏隘之中,便只能陶醉于自我的小小成就,我们的眼光不可能只局限于此,我们要无所畏惧地向前走去。文学不是一支短暂的蜡烛,当它过时的燃料耗完就消失了,而是一支由一个时代的人暂时拿着的阳光棒,每个时代的人一定要把它燃的十分光明灿烂,然后再交给下一代的人们。 一切纯粹为了名利而提笔的作品都不配存在着文学。名利对君子来说,不是生活的最高目的与追求,只是一种生活情趣,它带给你更多的是不安与急躁,这是一种跟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无论是大喜大悲,最后总得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 有时候,面对生活各方面的压力,觉得心里特别燥热,以至于失了常态,没有灵感去完成一篇自己的作品,为了应付任务,就会多角度地去模仿、改编、榨取、偷窃别人的劳动成果。后来,仔细回想,甚为不妥。对文学的尊敬,至少必须做到是自己花心思去写的东西,并且态度必须是诚实可靠的,不夸大不缩小,否则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在。缺乏实证意识和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写出来的文章大多是“泡沫,”往往是我们接触的东西太少,而且还把自身理解的范围当成是世界的范围。上帝多给了文人一颗看待世人、世事的眼睛 ,但是,文人大都略显得羸弱,多为伤时叹世之态。 我好些年写过一些文学作品,记得以前每写完一篇文章后都会觉得沾沾自喜,曾有朋友同学说我写的轻松潇洒,其实也不完全如此。那时候的作品常常带有纯粹应付的元素,完全是按照一个固定的模式去完成而已。后来不止一次把自己的作品插在那厚厚一叠学术著作中间,端详良久,不能不开始嘲笑自己,后来,到处奔波,让都市的春温秋肃渐渐地磨平我年轻骄傲的风骨,我发现人生的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在复杂的社会中摸索着,有时候却因为自己多重的身份还会把自己弄得挺苦恼,连续几个月埋头于砖块般的典籍之后,随之而来,全身上下都想向长天大地释放自己的渴念,只要一提笔就感觉到岁月陡增。 当你觉得对人生的体验观察不够时,果断地放下笔,换上一身远行的装束,回归于自然的怀抱,重新找到初始的感觉。难怪我们这些人,稍稍写一点文字就变得如此单调、窘迫、做不下去了,如果每个时代的文学的弘扬与传承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就表明这支蜡烛要燃尽了。 一张纸,一支笔,行,足够了,当我发现我对生活的体验观察够深刻时,我就有非写一点文字不可了。我开始了我的文学之旅,不知道能否成为作家,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就悄悄出发了。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