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你的茶水相声，我的冷墨热嘲 |
| 正文 | 自序 . 我想，很少有人如是做的，即便是黄鲁直为《小山词》作了的不知爱恨情仇的序，也未尝是我这般模样—— 第一，并未完成的文章竟要在写的中途时突然杀出一个“自序”； 第二，并未见得如何如何的东西，而且还是个小传，也能独立成篇“自序”来。 况且这不是小说，没有鲁迅先生《阿Q正传》那样有文有才；也不似于鲁迅先生《野草》自序里薜萝斑斓的风采；况且志穷，文字有粗糙，也就将就将就，算是个“唠家常”的平台罢。 家常归家常，可以东拉西扯，譬如市场菜价多少，攀比攀比孩儿读书，说说自己工作多么劳累；种种，都是这些家常话，闲话，笑话。可我要唠的家常，或许谁都不太明白——我要问，当代四大女作家是谁们？不会有人知道；而若问，当代散文八大家是谁们？便会诞生出答案来。话归到底，还就是因为——前者是私人评的，后者是学者们公评的。 前者，是哪家子狂妄的私人评的？诶，承蒙夸奖，正是在下和传主评的。（羞耻地笑） 传主盛冈金草先生，生在人世间15、6年，有些羞辱的事，咽在父母肚子里也不能出去声张，因而这些就成了佚事（又作“逸事”、“轶事”），道听途说也就又沦为了野史；因此这篇小传也就不可能提说，何况鄙人有口无心，不知为不知。而若扯谈到杂七杂八、百花齐放的小事上去，那便是众说纷纭了——可惜年纪轻轻时的童真稚语我侥幸没碰见，碰见了的人们也不会记得；年纪大点儿，也就约是10多岁的年华，侥幸我却遇上了，故而可笑的是我或许便是这目前来看的、最熟知盛冈金草先生的外人了。 这或许并不奇怪，因而没有人会在意落雪融成水后浮留在上的漫影，亦没有人会留心沉淘在浪迹排沙后惨淡的记忆。这是一行苦痛地恸哭的诗： 孤独的不是而已，是沉在水影里的记忆。 这就做完了自序。恩请众人勿嫌我这篇似乎杂文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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