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喜欢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 |
正文 | ![]() 壹 柏拉图《会饮篇》中讲述了一个故事。 最初的人是球形的,一半是男一半是女,男女背靠背粘合在一起。球形人,体力和智慧超凡,因此常有非分之想,欲与诸神比高低。 宙斯担心球形人冒犯神灵,便令诸神把其劈成了两半。 于是少了一半女人滋润的男人,虽然巍峨如山,铁骨铮铮中却缺了一种似水柔情;而少了一半男人支撑的女人,虽然温柔袅娜,情思婉转中却缺了一种侠气英姿。 所以,柏拉图说:“人本来是雌雄同体的,终其一生,我们都在寻找缺失的那一半。” 贰 我特别痛恨一句话,在感情里,主动你就输了。 我终其一生、含辛忍苦寻找的人,就被这句话所误导而彻底失去了。 我和小樱是从小长起来的好朋友,应该算是很多人口中的青梅竹马吧。 可是如今,我们已经不再联系,甚至身在何方、电话多少、婚配与否都不再知道。 我们3岁相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后来长大了,一起玩游戏、一起上学。再后来恋爱了,互相安慰,互相取笑。 这个人贯穿了我最美好的年华岁月,就像左手右手一样,只有她的存在,我才完整。 从3岁一直到26岁。这23年里,我一直作为他的哥哥存在着,她也作为我的妹妹存在着。 叁 小时候,我们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躲猫猫。 每次我躲起来,她都找不到我,而她躲起来,我却都能轻易的找到,以至于气得她每次玩躲猫猫都要限制我的活动范围。 有时候,我会故意的憋着坏,就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让她找了我30分钟,直到看着她快要哭了的时候才跑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虽然结局总是要我用两块泡泡糖安抚她,然后在吹泡泡比赛中故意的输给她。 其实写到这里,我想到的过去,还会让我嘴角微微上翘,童年太多的故事里,有她也有我,这是一幅完美的画卷,可是画卷却在26岁那年被截断了。 肆 在我们逐渐长大后,各自经历了几段感情后,我们总是会下意识的将对方的样子强制的安放在另一半的身上。 也因此,不是觉得话不投机,就是觉得脾性不投。 25岁那年的她的生日,我带她去了海滩,在那给她办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型烛光晚餐。 与其说是烛光晚餐,不过就是捧着两份盒饭,外加一角小的可怜的蛋糕,插上了一根蜡烛。 我们说说笑笑的吃着、聊着,吹着绵绵的海风,我突然觉得,这个人或许真的就是前世注定今予我幸运的人吧。 “哥。” “嗯?” “哥,如果26岁,我们都还没有一个心爱的人,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愣了一下。我们在一起。这句话,我期待了多少年,可是却是在这种情景下,这么随意的说了出来。 “哥?怎么不说话?不好吗?” “不,没什么,行啊,26岁,如果你未嫁、我未娶,我们就在一起。”我一脸正经的说道。 “咯咯咯,哥,别那么正经,我是吓着你了吗,别害怕,我不会赖上你的。” “嗯,没什么,那就约定好了!” “好!咯咯咯,哥,这可不是我逼你的。” 伍 世界上,很多事就是这样,我们装作若无其事的去试探,妄图以这种故作轻松的姿态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一旦得到的不是我们所希冀的时候,我们就会退缩。因为我们既怕否定而产生的内心的失望,也怕否定所带来的两个人的间隙。 我宁愿选择不去拥有你,但我也不想我的生命里失去你。 也许是因为那次的对话我表达出来的犹豫,或是之后长时间的无语静坐,也有可能是从那天后我们出乎意料的默契的3天没有说话,也许还有可能是更多的原因。 慢慢的,我们两个人说话开始减少了,从全天聊到只有晚上聊,从晚上聊到每周聊,从每周聊到每月聊,从每月聊到半年聊,逐渐的越来越少,甚至我能从聊天里感受到两个人在面对着聊天窗口时的尴尬的心情和发呆的表情。 陆 26岁的生日,如期而至。 我知道我们两个人都没忘记这个约定。 我打开电脑,上线。她的头像是亮着的,我知道她看见我上线了。 看着她签名里写着,“十指不沾阳春水,今来为君做羹汤。” 犹豫着,我打开了聊天窗口,目不转睛地盯着聊天窗口,然后又默默地关上,又默默地打开,又再默默地关上,反反复复,直到这一天结束。 这感觉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的躲猫猫一样,谁先被找到谁就输了。 所以你等着我,我等着你,没有人愿意输,互相较着劲。然后将来的某一天,我们终会互相忘记。 2天后,她的签名改了。 “谁都妄想过相守至地老天荒,却也只是旧梦一场清泪两行。” End.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