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弟四章;小妹的情感10------16 |
正文 | 小妹和大棍恋爱己跨进半年,两人之间有了一些了解,小妹觉得大棍随和,没有官腔官调,也没有官架子,这个人好相处,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说出来的话实在,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想起第一次,大棍到早点店来,帮忙洗洗碗,给客人端端面条,客人还以为是老板请来的打工者,看他外表不是寒酸的老头,这一身穿戴,是个有钱的主,客人不解,也不好问,彼此陌生哪来话源。 中午,招待大棍是一碗面条,两个包子,他爱喝酒,从口袋里掏出钱,要小妹买酒,小妹接过钱,买来酒还带上鸭膀鸭脚供他下酒,喝了酒的大棍,色迷迷的看小妹,小妹的脸是牡丹,小嘴是花芯,小鼻孔是吐香的地方,小妹拿起抹桌毛巾,一下子把他脸盖上,“你这个色鬼,老不正经,勾着眼看女人,大街上美女多着呢,人家还以为你是花疯子,”大棍眼前黑呼呼,也就不知道美在哪儿,大棍对美丑应该有更多的感受,第一个老婆是路边的小黄花,第二个老婆是二师兄的猪拱嘴,弟三的老婆是牛魔王的女儿,半个脸有红色胎记,第四个老婆是三师兄的秀花顶,班班点点的禿印,眼见黑,美的看不见,丑的看不见,存在的只是作用和感受,现在,大棍看到小妹,如同看到“西游记”里那个美女调戏唐僧,唐僧有佛心,不为所动,他大棍是凡人喜色喜美,应该说大棍是六十岁的人,喜色喜美埋在心里,不该用眼睛表现出来,显得轻狂风骚,没办法,生活的一半从来没有美过,他想往,到痴情。 吃过中饭,大棍要睡午觉,这是多年的习惯,小妹打来洗脸水,铺好被,洗好脸,大棍往床上一倒,蒙着头就呼呼大睡,小妹一看,这是什么情况,哪有睡觉不脱衣服的,她掀开被服,想推醒他,推来推去,他像死猪般,就是不醒,小妹用手捏他的鼻子,他张开嘴吐气吸气,小妹拿来毛巾往他脸上一盖,大棍被气憋醒了,“你想害死我这个花疯子”,“你起来,我这被套刚洗两天,你的外衣脏不脏,就往里面钻”, “我早上,才换的衣服,哪里脏”,“不脏也要脱衣睡觉,我还没见过不脱衣睡的人,”“没办法啊,当年身肩要职,治安保卫,防洪抗灾,等等工作,养成的习惯,请不要见怪”。 “我不管你过去怎样,在我这里,在我床上,你必须脱衣睡觉”。 “好好,我脱衣睡觉”,“你起来,座倒桌前,我俩好好谈谈”,大棍的午觉没睡成,又不好发脾气,要在前几个老婆身上,谁敢不给他睡觉,他真要把锅砸通的,娘们管男人,天都翻了,现在,乖乖听话,这叫一物服一物,一物降一物。 “你和我在一起图我什么?”小妹问他,大棍楞了一下,“你好看,百看不厌,还有,你能干”,小妹接过话“大棍,凭你这两点,我看我俩就不要再来往了,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俩人在一起的真正意义,我告诉你,在一起互相照应,不管哪个有病有灾,送一口饭,送一口水,过好人生最后时刻”。“对,你说的很对,我这个人眼光浅,没看那么远,是我的错”。 “大棍,你在这里一天时间还没到,我有两点不满意,一是你喝酒,一瓶酒给你喝了大半瓶,一瓶酒一百多块钱,你还有其它开支,你想想你一天的花费多少钱,还有你不脱衣睡觉,把衣裳的细菌带到被窝里,是不卫生的,”“我的好妹妹,只要你愿意和我谈下去,我愿意改好,说句心里话,你说的话我爱听,我的一生没有人说我,说我的都是恭谓话,听惯了,我怎么做就是怎么对,现在,在你面前,我才感到,我不完美,望多多给我指教”。 大棍态度歉虚,错误改正的也快,后来,每逢休息天,大棍自带小瓶装的二涡头,上床午睡,洗脸洗脚脱衣,也不用被服蒙头了,小妹看在眼里,心里满意,大棍能改就是好同志。 这一次,睡好午觉,大棍穿着睡衣从后面抱住小妹,嘴冲着她耳朵低声问道,什么时候咱俩结婚,小妹感觉皮股后面拖着一根大尾巴,这尾巴是大棍娘胎里带来的,怨不的他想沾便宜,大棍又一次重复什么时候结婚,小妹从朦朦悠悠的感觉中回过神,“急什么,结婚是一件大事,第一,要听听双方儿女的意见,第二,早餐店要装修,第三,婚房要装饰,第四,我还没想好婚后的生活安排,”大棍听她这个那个的,头脑朦了,在他看来,两老结婚,到政府领张证明就行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他放开小妹,坐到桌子旁,和小妹讨论婚房的事,大棍的房子在万春镇,离市区远,不放便小妹开早点店,把小妹的房间作婚房,房间太小,他也不好开口,小妹的意思要大棍在附近买二手房,可二手房的价格不低,但他还是同意小妹观点,在他心里,钱是个大问题,大棍有一点存款,离买房的数目差一大节,小妹说她能支援一些,还是不够,大棍只有向儿女借,本来不想听儿女的意见,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现在缺钱,借钱没有借钱的理由,谁借给你,儿女和外人一样,钱能不能借到,心里没底,平时儿女对他孝心,衣服换下有人洗,吃饭的时候有人叫,几个儿子隔三差五送酒送茶,儿女对他结婚的事还不知道,所以,他不敢在小妹面前拍胸脯,现在,先同意买二手房,后是,落实钱的事。 小妹也感到,大棍前面的路难走,自己的路也难走,两个儿子对她再婚有什么看法,还不知道,她要找时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儿子,看他俩态度再决定怎么办。 她不敢做主把自己住的小房子当作婚房,这房子有两个儿子的一份继承权,她也不能住在大棍的房子,他的房子也牵涉到子女的问题,买二手房,房卡是两人的名子,以后再怎样,也动不了这个窝,谁也赶不走。 这一点,大棍没想到,她想到了,她的智商不在他之下,还略微高一点,对大棍来说,困难在眼前,幸福在未来,对她来说,幸福在眼前,幸福也在未来,以前,一步错,步步错,现在要一步对,步步对。 到了吃晚饭时间,小妹拿酒杯倒酒,“不喝了,”“你改的真快”,“我开车来的”,“我还以为你,把我的话记在心上,下决心戒酒”。“酒色是人的本性,我还能活多少年,沾一点酒,看一点色,也坏不到哪儿去,哪像你好看,不让人看,用抹桌布盖人脸”,“你那眼睛色迷迷的,存心不良,我用抹布盖你脸,算对你客气,以后再色迷迷看人,把两个眼球扣出来,扔到大街上”。“不敢,不敢,以后上街带墨镜好啦”。 大棍临走的时候,小妹告诉他,“咱俩的事,不要急,慢慢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听你的,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好事不在忙中取,爱情需要经受困难的考验,世上没办不成的事,人定胜天,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你在说糊话还是官话,我听不懂,好好开车,再见。” 大棍走了,小妹收拾碗筷,她觉的大棍好调教,顺毛抹他乖,逆毛抹他也乖,心里有了安全感。人的情感是移动物,何时稳定下来,就看大棍的努力。 她祝福,大棍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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