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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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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想着,真好,可以放纵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了,可每每一到周末,常常醒的反而比平时早,不需要闹钟,平时可都是在闹钟的三请四催下才恨恨的起床的:这时间真是,好梦难为,好眠亦短。高中时养成的习惯,越晚越兴奋,那时每晚十点半下自习,晃晃悠悠的回到住的地方,洗漱完常常已近零点,而且那时老师似乎很鼓励的,上完自习还在教室讨论学习的便是好学生。记得有次,自习课下了我还没走,也许是在和同学讨论某个数学题,也许是在磨蹭别的什么,天知道那天我是怎么了,也许是实在有点喜欢立体几何的缘故,虽然高考的数学分数也实在没什么说的,可是那天我确实沾立体几何的光了,班主任夜巡(我想,经历了高三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的人大抵都有过这样事情,那时,学生难,老师更难,学生是偷偷的玩,老师更要时时“监视”学生的一举一动)至远在六楼的教室,我们几个也自然成为老师第二天刻苦学习的好例子,多鲜活的例子呵。后来,我自然是“小人得志”了一番,虽然表面上是个好学生,可实际就像庙里的小和尚,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那时小说看了不少,学业误了不少。只是在那时,半路出家的我,高考时还在念叨着,永别了,我可爱的化学。刚读文科时恼恨学校好长一段时间,和几个一样命运的同学总是抱怨学校是把我们骗至文科的,哪有上午才转文科下午便不让人转回去的呢,没办法了也只能怪自己,谁要自己没定力呢,学校领导跟我们宣传读文科是多么的好时,我们很快便被那些“纷纷扬扬的天花”给征服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们这样安慰自己,很长一段时间见到理科时的同学我都是绕着道走的。很多年了,常常会在某个深夜,或某个午后想,若不是那一次转变,现在,我会在哪里?

例如,在这样一个午后。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外面是光光亮亮的,透着那粉嫩典雅的淡紫色窗帘,室内仍是一片温暖的颜色。楼下面就是一个运动场,坐着,躺着,跳着的,热闹极了,可是套用朱自清的一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多少年前,对着满塘月光流泻下的荷叶和荷花,是对人?对事?朱自清的一句感叹至今仍是受用。

人越大,热闹越远,从前简单的快乐往往现在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网上,耳边,充斥的都是“无聊”的感叹。“宅”作为一个新鲜名词也不再新鲜了,快乐作为一个简单熟悉的名词却陌生遥远了。我们都不用再问候远方的朋友了,答案都是一样。是城市的钢筋水泥禁锢了我们的思想,还是天上地下的轨迹扰乱了我们简单的步伐。关心少了,因为很简单,轻按键盘,轻点鼠标,纵是千里之隔也能化为隔耳呢喃,也因为简单,我们都懒了,忘了,淡了。科技的发达是为了生活更简单方便,却让人的头脑都懒惰了。是必然还是不善于利用呢?这距离到底是远了,还是近了呢。

······

有些怀念儿时的那些春夏秋冬。

春天,河畔的年老的弯了躯干却仍风韵犹存的柳树上有我们跳跃的身影,田野里刚伸出尖尖嫩绿的小草在我们的注视下羞涩的成长,及至漫野的新绿和淡紫粉红交错时,我们又欢快的在上面编织我们五彩缤纷的梦···

夏天,紫色的桑葚占据了幼时鲁迅的思绪也占据了我们的笑声,满齿清甜的味道染红了脸庞和衣裳,荷塘里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在我们的期盼下终于亭亭玉立了,池塘热闹了,不只是田田的荷叶荷花,还有寻找着莲蓬的假小子们,找到了,站在水里就吃,馋的岸上的伙伴们焦急又无可奈何的跺脚···

秋天,芦苇叶黄了,苇絮在高高的细干上迎风左右摇摆,展示婀罗多姿的倩影,柳叶也黄了,在秋风中眷念的离开枝头,我们穿梭在有些稀疏的林子里惊起池里的水鸟一阵一阵···

冬天来了,上学的路上,我们不断地捡起一块石头,一块泥土,往边上的河面扔去,或滑得很远,或砸出一个窟窿,完整安静的冰面开始有细碎的破裂声,下雪了,兴奋的在雪地里跑着,跳着,湿了衣服,湿了鞋子,又免不了父母一顿怒斥···

······

朱自清说“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其实晚上,也适于这白天的,犹如我这样的喃喃自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蜗居在暖色怡人的一角,咀嚼着那些年轮褪色的日子,“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温暖的冬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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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12:2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