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初雪 |
正文 | 该是初雪,却又并非初雪,然而却如初雪般下得轰轰烈烈,大片大片的洁白在天空飞舞盘旋,渐渐地淡化了行人,远山,绿水,晶天,如同铅笔画下的一幅素描,却又掺合着印刻的无可消除感,不能轻易拭去,却又一笔带过,随意无比。 它又为行人披上一身银装,有的人打着伞,雪花就在他们的头顶堆积,也不融化,行人也不觉得累,就那样承载着向前走,走过一站有是一站,也不停止。就像红尘中的旅客般四处游走着。多数的人不打伞,任雪花落在头上,肩上,最后连手里也聚拢了大量雪花,一片一片簇拥在一起,六边形的轮廓渐渐拆穿,连那清冷而又坚利的棱角也被割裂,露出了学的最初的本源,-----柔软与坚硬最终又交融在一起,变得凝重,灰暗,互相之间也失去了本真。人们都讨厌那样的雪,于是便将他丢弃,措手不及者也会假装的露出厌恶的表情,毕竟谁会喜欢失去本真的雪呢? 被抛弃的雪俞显仓惶,也更加凝重,泪就像从全身没一寸喷涌而出,最终连自己也浸没。人们也分不清那是雪是还是水。后来,就像橡皮拭去了铅印般消失在了天地间。 生来首次在如此喧闹之中感到孤独,一种无法言语的,难以言表的寂寥,渐渐的从四周蔓延,有从心底而生,一种你静下来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那并非宁静而是一种孤寂,让人绝望又从绝望中开出一朵娇艳的如血色的花。这种常人难以领会的感觉就好比你身处困境之中想要找人倾诉,却发现你的身边,朋友,亲人都渐渐模糊,家的港湾也坠入黑暗,最后那种孤独就将你吞没,你濒临生死绝境,崩溃的边缘,但其他人却察觉不到,依旧残笑,就像吹入躯壳,直至灵魂的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当思绪泛起雪色,回忆总是乘虚而入,以一种无所畏的姿态填补这片空白,也会令你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从梦乡之中惊醒,除了湿润的眼角外,没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存在,梦的存在,一种超越了现实的真实感。让你困顿,迷惑,最终辗转反侧,失眠。困乏一浪高过一浪,而思绪却在身体的困乏之中愈加明朗,更像一片明镜,思想中的镜子,让你在入梦之前能有些许清醒。于是便让人处于一种虚与实的交汇外,模糊与清晰交相辉映,那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没有苦楚,却也没有乐趣,时间也仿佛静止,或是一瞬逝去千年,或是千年已逝去却似一瞬,也许会持续很久,直至鸡鸣。 天空的雪似乎有些乏力,俞下俞大却也俞加消融,终于,连地上,房上,山上堆积的雪也消融了,化成了水流淌开来,冲刷着四周的故旧,翻起一片片新的泥土,却并无芬芳。雪,终于觉得回天乏力,便渐渐沥沥的下起小雨,水露蒸腾开来,总是准确无误的遮住人们的双眼,但行人不会碰壁,也不过凭着惯性在记忆中行走却近乎一种盲,那情景说不清也道不明。 寂静的时候,被无限放大,每一所行走在黑暗中的房子都好似一艘船舶,没有大的风浪,都不会被惊醒。夜幕将山河掩盖的时候,距离便从空间中省略,近咫尺也是天涯,天涯也是咫尺。一个转身的距离却也终身无法企及。梦的起始与终结间织出丝缕,牵连万千, 夜是一个特殊的时段,他沉积了一天的喜和忧,也可以幻化出万千的思绪,仅仅平躺着,也会有千千万万的灵向你扑来,欢喜或忧愁,只是表象。当双眼合拢,黑暗会撕去一切伪装露出一切的不为人知,那时让人们才会去除眼煕,与那种心灵上的盲,看穿本质,人们也俞加趋近真实,更能发现一切的本源,彷若幼灵。 零零碎碎的初雪已经开始从天空中,大地上褪去,就像白色的一尘不染的画卷突然失去了掩盖,一切都已回归,但故去的,再也无法寻见,如这场初雪,那时缘浅。 ------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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