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有一种情谊叫风雨同行 |
正文 | 有一种情谊叫风雨同行 你好,本文目前只有管理员可以看到,待管理员审核后即可对外展示。 有一种情谊叫风雨同行 翻过一座山、越过一道梁,我站在顶上对自己说,人世间还有一种大爱,那就是风雨同行……而这种风雨同行,就是你我他的真真情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写在前面的话 走过那段坎坷、走过那段时光,很多人会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要爱、要疼,这是一种情谊,而这种情谊是不需要回报的 上世纪60年代,潘万林意气风发地带着满腔热情走进了德兴铜矿。这一年,潘万林才25岁。那天,汽车穿过一层薄薄的雾,一路颠簸、一路摇摇晃晃地来了地处在大山里的这座铜矿。从此,这位热心肠的人就和刘学凯结下一段难了的情谊。 天空,轻轻地飘过一阵风,很有些节奏、很有些温馨。潘万林踏着坚实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刚进家门还未来得及脱下工作衣,一股带着浓重苏北口音的人循着脚步声,钻进了茅草房。“小潘,刘学凯让我给你带个话,晚上到他家去吃饭。”见到了潘万林,刘学凯亲切地拉着潘万林的手:“小潘呀,你好久没有上我家来了,今天,家里炒了几个好菜,我俩来喝上几杯。”说完,刘学凯将热气腾腾的茶杯放到了潘万林面前后,便走进了厨房。一阵动听的锅铲清脆奏鸣后,随着阵阵香气,飘过了茅草房顶、飘过了夜空,馋得月亮直咽口水。饭桌上,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两个苏北老乡推心置腹地说着各自的童年往事、童年趣事……说到高兴时,刘学凯总是哈哈大笑地拍着潘万林的肩膀,把一股浓浓的老乡情谊,洒向茅草房的那几棵小树、洒向门前那条潺潺流淌的小河。 岁月,一年又一年地从指缝中悄悄地流过……让人等待的是双眼的寻觅、双眼的凝望,像一叶弯弯的小船,和着春风轻盈地驶向太阳 “老刘在家嘛?”潘万林轻轻地叩响了刘学凯的家门。“吱呀”地一声,门开了。刘学凯一边拍着潘万林的肩膀、一边说:“我听到脚步声,就知道你来了。”一阵寒喧后,泡茶的水也就烧开了。潘万林接过茶杯,闻了闻,“这茶叶真香呀!”“还行吧,我是特意留到你来喝的。”听到这话,潘万林的心里泛起了一股甜甜的涟漪。 又是一个星期天,太阳悄悄地从门口“逃跑”了,树下几只小鸡正起劲地啄着门口的那几兜青草。“老刘啊,今天家里烧了几个好菜,等下到我那里去吃中饭。”潘万林放下茶杯,从工具包里拿出一瓶白酒:“我俩有些日子没见面,今天中午好好喝几盅。”不到半个时辰,潘万林和刘学凯便肩并肩地走过了那条坎坷不平的马路、跨过了那条泛黄的小河…… “老太婆,老刘来了,菜烧好了吧?”潘万林的脚还未迈进家门,声音早就“飞”进了厨房。“刘师傅,你来了呀,快请坐,请坐!”潘万林的妻子急忙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把用围裙擦得干干净净的条凳递了过去。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菜端上了桌。“来,来,来,老刘请上座。”潘万林热情地将刘学凯扶到桌子旁,扭开酒瓶盖后,顿时,一股淳厚的酒香、淳厚的乡情便袅袅地弥漫了茅草房。 “老刘呀,你膝盖开过二次刀的那只脚现在怎么样了?不碍事吧!”潘万林关切地问道。好多年前,刘学凯的一只膝盖曾因疾病开过两次刀,当时由于身强力壮,也没有过多的不适之状。“你最近身体还好吗?毕竟岁月不饶人呀!”刘学凯端着袅袅升腾的香茶,关心的话音里透出一股感慨。“身体还好,我现在是‘吃嘛嘛香’。”说完,潘万林爽朗的笑声也感染了刘学凯,不禁也哈哈大笑起来…… “弟妹呀,你也快来啊。”刘学凯扭过头朝厨房亲切地喊道。“你们哥俩先吃着,我就来了。”看着他们哥俩又说又笑的样子,高兴地解下围裙擦了擦双手,来到桌边,拿起酒瓶将两人的酒全都满上。 不知不觉,西斜的太阳已经把门口的那棵树拉得瘦长瘦长了。 时光老人一直朝前奔跑的,它不会磕绊、不会生病、不会跌倒,也不会肌能衰弱,更不会坐着轮椅 那天早晨,刘学凯起身坐在床边上时,感觉到那只膝盖开过二次刀的脚有点儿不对劲了,酸酸的、麻麻的。他试着要站立起来,可无论怎么努力,那只脚还是不肯听从“指挥”。从此,刘学凯无奈地要与轮椅结成了“对子”。 俗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又过去了几个月。在这些日子里,刘学凯只能在窗台回想起以前工作过的单位里边的那几棵大树、回想起和同事们在一起的那些趣事、逸闻……久而久之,寂寞和无聊就像一种病毒,蚂蚁般地无情啃食着他的生活、啃食着他的日了……他是多么渴望到室外去走一走,看一看矿山的变化,遇上些曾经的邻居,或者是曾经的同事们聊聊天,以消散心中的苦闷。 那天,蝉儿在树上不停地“呀依、呀依……”令人烦闷、令人不安。接到消息,潘万林急匆匆赶往刘学凯的家。一路上,潘万林作了种种假设,当一股“不妙”的假设出现在脑海里时,心里马上否定了;当另一股“不好”的假设又出现在脑海里时,头便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怎么也不愿相信。走进家门,潘万林一眼望过去,只见刘学凯满脸写着沮丧,不禁地喊了一句:“老刘呀,你怎么啦?”话音刚落,眼窝里便蓄满了泪水。“小潘呀,你真的来了!又有人陪我说话、陪我聊天、陪我散步了,真开心……”说完,刘学凯紧紧抓住潘万林伸过来的双手,眼窝里也蓄满了泪水。 潘万林和刘学凯都是苏北人,过去就有好多共同语言,两人在一起也说得上话。走在路上,人们在不经意间就会看到一段“一个年迈的老人用轮椅推着一个年纪更大的老人”的风景。年纪小一点的是潘万林,大一点的就是刘学凯。“矿里的变化这么大呀,不仅房子多了,马路也宽了许多,人也穿得漂亮多了……”刘学凯高兴的话里也掺进了许多感慨。“老刘呀,你要是想天天来走一走,我就天天推你来,好么?”潘万林的话带着一股诚恳、带着一股情谊。 那天早晨,潘万林将超过自己体重30多斤的刘学凯好不容易地抱上了先前停放在好的轮椅。刚推出几步,“小潘呀,我今天想去采矿场的8栋房去看一下,好么?我好多年都没去过了。”刘学凯点燃了一支烟,似乎在等待潘万林的肯定回答。潘万林抬头望了望天空,又低头看了看路边的小草,心里直犯嘀咕:“看这天气好像要下雨呀!”望着脸上写满期待的刘学凯,便俯下身轻轻地说:“老刘,你别急,我回去拿到雨具,怕要下雨。”刘学凯高兴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轮椅便一路唱着欢歌朝8栋房去了。 “小潘呀,我又好想再吃四冶那家的包子。”话语里有一股倔犟,不容商量。“好的,老刘你坐好啦,走……”说完,潘万林一边迈开轻松的脚步、一边推着轮椅和刘学凯俯首帖耳地说着过去的那些往事,说到高兴时,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笑容。不知不觉到了那家包子摊,刘学凯饱尝一顿包子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老刘呀!我们这次边走、边欣赏周围的景象,好么?”潘万林用双手挡住风让刘学凯点上烟后,便问道。潘万林的目的就是要刘学凯多开心。刘学凯点了点,算是作了回答。轮椅,慢慢悠悠地朝着矿方向推来……正在两人又说又笑时,潘万林的一只脚不小心地踏进路边的一个小坑。听到“哎哟”一声后,刘学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关切地问道:“小潘,你怎么啦?”潘万林弯下腰揉了几下脚踝,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脚崴了一下,不碍事的。”三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这是说是天气。这一天,就让他们遇上了。潘万林连忙脱下衣服,盖在刘学凯身上,一瘸一拐地冒雨继续推着轮椅。 “今天,小潘会不会来呀,他的脚崴得重不重呀?”刘学凯望着天花板嘀咕着。正当刘学凯沮丧时,“嗑嗑……”几下很有节奏的轻轻叩门声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善解人意。刘学凯一个激灵,急切地喊家人去开门。潘万林崴到的那只脚还是有点不利索。刘学凯的确感动了:“小潘呀!崴到的那脚怎么样啦,你也够累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刘学凯的话很是真心诚意。“没什么,昨晚用红花油搓揉了几次,没事了。”说完,潘万林笑呵呵地扭动了几下那只被崴了的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刘学凯最喜欢去的地方是矿农贸市场,几乎天天都要去,因为这个地方不仅热闹,而且还可能遇到几个老同事,或熟人聊聊天。潘万林根据以往的“经验”,径直推着刘学凯朝矿农贸市场走去。“小潘呀!我听到了火车声。”刘学凯说这话时,像小孩子一样有些激动不已。“那我们去看火车怎么样?”潘万林看出了刘学凯的心思。轮椅,只能到达大樟树那边。潘万林找到一个人流、车流相对要少一些的地方停下了。事情就这么巧,一列火车“咣当咣当”地快到铜精矿矿仓了。眨眼间,火车“嗤”地一声停下了,和刘学凯来了个相距十米的“亲密接触”。“小潘呀,矿里的火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好威风啊!”刘学凯催促道:“把轮椅往火车靠近一点!”这回,潘万林不干了:“老刘呀,再靠近就不安全了,会出事的,我不同意。”潘万林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也是第一次违背了刘学凯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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