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飞雪即将来临的夜晚,已被炭火遗忘的躯体,为一种孤独中的思索,独自扛着疲惫,想去扶直脚印弯曲于凡尘之中的影子。
把太多寂寞的时间轻轻揉捏于月光下静静的思索,趁时光还没有给予自己花开结果的瞬间,宁愿思索牵引着世俗交易的肮脏,让自己于沉睡前忘记存在于世的理由。
草原的深处飞来孤鹰迎风飞舞的骄傲,寒冷夜风吹拂鹰的瞳孔,吹淡鹰的渴望,充满惰性的思维渐渐安静于草原深处那座小山坡之中,四周有狼的狡诈,但却抹杀飞翔的勇气。
就让自己跟随身躯僵硬,去适应没有自由的空间,把勇气留在记忆,让麻木适应星辰交替,喝一杯零度的酒却鼓足尽让脸充血,身后是嘲笑的语气,自己却感觉心已接近愚味的痛。
家的印象被自己的思索颠覆,想像着自己逃避责任后去处的路于月光下能延伸多长。身后亲人的呼唤牵扯着血液流动的痛,渐渐暗淡的明天给予思索颠覆理由的成立,自己被亲人呼唤成白烛前的呜呼。
在今世的思索中自己失去思想的骨骸,风的飘浮抛弃空幻思想,泥土肆虐玩弄化作还给风没有意义的理由。
月光教会自己堕落的理由,自己抵触着阳光还未到来的风采。
与泥为伍的思索,散发死尸的恶臭,连影子都无情抛弃了它。
终于到了没有思索的沉醉,犹如一片树叶,随风飘散于大地,加重大地的负担。
于是,草原深处的飞鹰,在接近死亡的边缘,带着一股怨气,诅咒大地上泥土,被阳光遗忘思索的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