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春天里的美女 |
正文 | 一 我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知道的事亦是如此。 以前是做业务的,一般人一听是做业务的,基本上脑海里浮现出的印象都是这人能吹能侃,要不就是能哄能骗。可我做的生意始终不大,却也有年了。但我天天为自己有时遇人说不出话而急,甚至能急出一身汗来。可这倒不是肚皮里没话说,而是觉得别人把这话说出来很自然,甚至引得一圈人发笑,可是让我来说,就会觉得自己面皮发烫,似乎让我当着众人面前脱外衣,再脱中裤似的。还有,某人说了一句话,我要是觉得不中听,别人那话出口时,我就想捂着自己的两耳。但是,我也留意过别人,和我同样是听众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异样表情,好象别人听了无所谓,不好的话也就没什么喜欢与讨厌。我受不自己地这份别扭,却也从未向任何人说过。在我别扭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人说的段子太普通了,也许周围在听的人都知道,就是说的人还蒙在鼓里。我想捂耳朵的原因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还说什么呢,难道不知道丑? 我翻书找有关心理学方面的,可书里没有现成的答案,也没告诉我什么接近和拒绝的理由。 可我也同时发现一个现象:我对美女有种别的嗜好。喜欢看美女的衣着、身材,还留意她们的面容。当然这个时候我知道为什么了,而且我不会去顾及什么。这个道理就浅显了,男人女人都懂——好色。而且,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会这样,留意比我大得多的女人。如果说多年后的现在,让她们一个个都聚到我的眼前,我肯定还会看,只是会惊讶这些当年的美人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这些年她们都去了哪里,是她们的老公?是她们的子女?还是每一年固定不变的西北风把她们当年的美丽吹得变形了?我也惊异于我的冷静,好色却没有冲动,冲动而没有行动。 我总结了我这样奇怪的心理,我讨厌别人出那些让我生厌想捂自己耳朵的话,大概都与喜欢看美女的行为有关吧。可是这些道理在我很小的时候却并没有人对我讲过,包括我的师长和父母。虽然这些道理很浅显,很简单,却象一粒麦种落在我的心里,多少年了就是不发芽,但却还有生命力,也许浇点水,早就麦穗累累了。只是那时的人们,为温饱、为生计而忙活,又有谁顾及一个十来岁的毛孩子肚皮没填饱,却整天盯着美女,寻找那一抹春色。也许大人们知道,可能我还免不了一顿揍呢。 二 我读书做学生时,是极调皮的。也许做了别的孩子所有事的总和还多,算是挨父母揍得比较多的了。可在我小时的心里,我是一直觉得冤的。并且,我真做的坏事是我一直认为好色看美女这件事,也觉得父母或老师凭这揍我一顿,我也会心甘情愿认领的。可是,我就觉得他们揍错了,揍得我太冤了。比如,我带一群孩子去偷别人家园子里的梨。父母凭这为什么要揍我呀?一是我帮所有挨饿的孩子解决了吃的(那时和我一般大的基本挨饿);二是假期里我带着这些孩子玩是免费的(那时的父母都忙地里的农活),在学校里老师不也就等于带孩子吗?可那还要交学费呢!再说,那梨让我们吃了,我们长大了回来肯定知恩图报呀,还有梨卖出去的同时,也有很多被烂掉了,难道比让我们吃了更好? 学校里是有很多女同学的,所以我还是喜欢上学校的,而且在小学时,我似乎最喜欢看书了。当然,这些书都不是学校发的——父母也包括老师,都说这是没出息才看的。可我偏偷看,最先看的就是《三国演义》,那是躲在被窝里和路边的沟坎里看完的。看《三国演义》时,我特别崇拜我们村里说书的陈小歪嘴。那时一到晚上,就有人听他说书,这听书的人群里男女老少都有。我甚至觉得我把书看完了也能说,只是那陈小歪嘴边说书边敲的鼓和锣我不会。我偷偷试过我家的铜盆,可是敲出的声音不对,而且很难听。我一直琢磨怎样才能象小歪嘴那样,在春风沉醉的夜晚,身边围一群男女老少听我说书,尤其是我们班里的那些女同学来就更好了。 但我的梦就象鸟窝里那个谎蛋一样出不了鸟似的。我很迷茫,迷茫自己为什么一闲下来就会想身边要有个美女多好呀,这个美女是我的同学就更好了。可惜,没有一个女同学知道我在做白日梦,更没有一个女同学因为我看了很多小说就跑到我身边。 为此,我怀疑过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天天想这事很坏呀,很不正常呢?别人总是该学习时学习,该睡觉时睡觉,好象没有一个象我这样毛病兮兮的。 三 我结婚的时候,还怀疑过自己曾乱想过许多,是不是不正常呀,可事实上事情没那么复杂。 但此时生活倒复杂了。 和所有的女人打交道,有种诚惶诚恐的心境。一是不能有以前那种梦里想找谁就找谁了的想法了;二是这些女人和墙上的画纸没什么区别了。不过,我反而不会象以前那样偷看了,而是觉得她们就是墙上的画纸,多看也无妨。 女人还是女人,可总觉得现在的女人比以前别致多了,而且是一种介于美和可爱之间的韵味,似乎不需抱在怀里就有别样的感觉。可我身边的男人们说,有个做情人才好呢。我何尝不这样想呢?可天下女人就这么多呀,分得过来吗? 日子是按照女人过的,还是按男人过的,早已不重要了,重要是这日子还过下去吗?没人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女人似乎更美了,春天一到,草丛中花开了,女人的脸也笑开了和花一样。男人却都跑到麻将馆里玩麻将了,因为麻将和花还有女人,男人首先选的就是女人,然后是麻将,而花却永远不如女人有诱惑。 所以和春天约会的是女人,而和女人约会的永远是男人。 四 现在出门在外,累的时候,不需要躺下,你只要举目四眺,有美女轻盈地从你身边象风一样飘过,你一定会感到清凉和恰意。 坐公交或地铁,身边有一长腿黑丝袜妹,再配短裙,或含羞或带笑,这不就是一壶美酒,有多少疲劳又有多少烦心的事不在那一瞬间灰飞烟灭? 这不需想着如何带回家,因为不是你的就永远不要去多想。真要是让你带回家了,可能就是一杯白开水,连嗅的勇气都没了。 春天里的女人是多姿的,那也是这个季节里的一类鲜花,远远地看,花香就会扑鼻而来。前天,一友人说,女人的美就是让男人看的,而且男人就大大方方地看吧。我信了,这是上帝赠予我的礼物。 这个世界也许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读懂的,泥泞和坦途,文明和野蛮,欢笑和血泪,这一切时时刻刻伴随我们的身边。但是看美女却不需花费太多的心思,更不需花心思去读懂,看了也就看了,让那份足够令我们沉醉的美伴随着我们静静地入睡。 何以解忧?惟有春天里的美女。 王培柳 四月十九日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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