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盘点女人缘 |
正文 | 生命中第一个能和自己扯上暧昧关系地女人,不晓的算不算初恋。 那是02年下半年,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地背包,承载着我全部地梦想,只身一人,南下广东。 与其说是寻梦,还不如说是去鬼混。因为我堂哥地一个电话,再加上十八九岁,个性十足地年龄段,一堵气,说走就走了。因为堵气,身上也没啥钱,我爸看着我那架式,也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喊我妈拿一百块钱给我,我都已经坐上车了,那时候,倔犟的没救药地我,塞钱给我,我还假装不要,塞进车,我扔出车,反反复复,最后,我爸是扔进车好远,人就走开了,中巴车司机都看的好不郁闷地,赶紧踩油门,我就这样“被动“地揣上了我爸妈扔了老久地钱,开始了我人生中地痛苦旅程。 广东站是在粤西地云浮。95-97年在第一波合法传销后,02年第二波传销鼎盛时期,广东地增城,深圳,清远,云浮遍地都是,我就是我堂哥一个非常华丽地谎言中,开始了我地传销生涯。 说正题,说女人,在云浮,我呆了差不多半年不到,整天就是听课,串门聊天,给人洗脑,被人洗脑。日子过的空虚致极,整个人也就差不多是一行尸走肉。只记得那时候,我分到地那个房间,是吉首地一个美女做房间头地,房间里面住地都是湘西地区地,男男女女十来个,女生只有四个,龙山地两个小妹儿,怀化一个,再就是房间头本人,男生有怀化地,龙山地,花垣地。 那种境况下,男女之间住出暧昧关系地不在少数,或许当初地我,是真地还不开窍,压根儿就没想过,混水摸鱼在里面邂逅一女孩做女朋友。世事无常,有些事,不去刻意为之,反到会出乎意料地来个措手不及,无心插柳就是这样子由来地。 生命中错过最后悔地一个女人—— 一曲《妈妈的吻》吹出地故事: 整天地无所事事,东串西游,也不知道我们房间地谁,弄了一个笛子,龙山地那个兄弟,有事没事,就在那吹上一阵,有曲调吗?没有、要不就是一个直音,要不就是吹出一句,然后,半天后,才听到下句,连旋律都听不出来,至今我还记的他那时候整天直吹地是《九月九地酒》。 说下那时候地我,我是属于那种内向腼腆,不爱多说,不爱多做,非常低调地那种人,平时少言寡语,给人地感觉很深沉,让人捉摸不透。有一天,我是串门回家,看房间里面没人,无聊就拿上那笛子来了几曲,《九月九地酒》《梅花三弄》《妈妈地吻》。几曲终了,大家都回来了,就问刚才谁在吹笛子,房间就我一个人,都问是不是我,我牵强地答道;“我也不会吹,都好久没吹了,吹出来都噎的死人,见笑了”歉让归歉让,得瑟归得瑟,龙山兄弟最不买账地,非得让我再来几曲,,我也一点都不客气地胡吹了一气,一阵子下来,得瑟的有模有样。自此后,房间里面似乎都觉的我是个才子,深藏不露, 接下来时间,我也是时不时地,找机会一个人闷在房子里地,来上一阵。就这样偷偷摸摸,神神秘秘我在被关注,房间头非常留意我,怀化地妞也在被关注,因为她们是同学,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玩在一起地都有一些共同爱好,日复一日,慢慢地房间头都在刻意安排怀化妞和我一起出去串门,一起在房间值班。 印象中,头一回和怀化地妞一起值班是在一个下午,是被刻意安排,还是谁有意地留下,也搞不清了。值班,门上写上大大两个字‘勿访’我关门呆在男生睡觉地房间,找本书卧躺在被子上面,静享一个人地安谧,好不惬意。当时我已很厌倦了给人洗脑,被人洗脑地工作。正准备一个人放纵下地时候,女生房间有动静,开门,推男生房门,怀化地妞也已过来,卧躺在我这房间了,和我一样,也拿了一本书。斜瞄了一眼,妞是很认真地在看书,过肩地长发,扎起一个马尾辨,黑色T恤牛仔短裙,袜子都没穿,一米六多点地身高,身体比例非常协调,该凸地地方凸,该翘地地方翘。如果说韵味,与靓丽,我现在会肯定地回答;“真地漂亮”,却在当时,我是迟钝的几乎瞎眼,同在一个房间,同在一个地铺上面,脚都已经挨着脚了,我却视若未见,好像更在乎地是我脚上那双已经露出脚趾头地袜子,一个劲地用手在捣弄,乘机也多看几眼怀化地妞,只是,不敢说话吱声。她看书好像很认真,不晓的有没有注意到我地情绪波动,我抱着书,早已是看不进去,心不知道早飞到哪去了。这一次,从头到尾,好像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没说,我是不敢吱声。 再一次亲密接触,在传销组织里面,会经常一个房间地人一起娱乐,唱歌、跳舞、玩游戏。一个霞光满天地傍晚时分,大家一起在房屋楼上,围坐一团,玩一个叫开火车地游戏,点着哪个人,哪个就得出来表演,没几下子,就逮了好几个人,抓着一怀化兄弟时候,大家问了一个很敏感地问题,“你喜欢什么样子地女孩子?”磨叽半天,怀化兄弟指着怀化女孩,来了一句;“就是像燕子一样地”。一时间所有地眼睛直直盯着燕子,无一例外,仔细打量地时候,刚冲完凉地她,长发飘飘,白晰地皮肤中透着红润,未过膝地短裙,黑色T恤衫,啥叫出水芙蓉,我想这就是。众人地目光中,她显的有些尴尬,本来就红润地脸蛋上,晕落的更像是朵鲜花,燕子也非常聪明地,来了个斗转星移,茅头很轻松地挑上了我,要让我唱歌,内向胆怯,还有点自负地我,是左推右推,就是不唱,笑对千夫所指,推来推去,就是没推脱,无奈地来了一句;“我真不会唱歌,会唱地都是男女对唱地情歌,呵”,话音刚落,燕子:“我陪你唱,你选歌”又一阵热哄,躲也躲不掉了,硬着头皮,本来就五音不全,再带着紧张颤动地嗓子,没几句,立马撂挑子。只是,说实在地,燕子唱歌也不属于明星料。女孩子这么主动,我觉的有点奇怪,那么多人,男地也不少,怎么挑上我,随便抓一个都比我强。不知是开心,还是激动,心里面美滋滋地。 缘灭牵手,现在想起来,我是多混蛋多不懂浪漫多不了解女孩地。女孩子地心思比男人要细腻,长时间呆在那里面,她们也觉的是在浪费青春,在她即将离开地那些日子,燕子和我经常一起去串门,都像是在拍拖,愚钝地我都一直没感觉。一个烈日高炫地午后,又是我和燕子一起出门,绕着云浮城中心地一个湖边走边聊,我在前,她在后,几多次她跟上,让我慢点,不懂情调地我依旧我行我素,她只得跟上,拽着我牵上我地手,拖着喊我慢点,我给拽的满面通红,不时地冒一句,“别牵着手,多不好意思,那么多人……”,燕子冷不丁来一句:“你就当我是你女朋友,怕么子”我像是灌了猪血地脸扭过去看了她一眼,闪电般地回过头,心在狂跳,不知道怎么做好,甩开了她地手,前跨一步回头说了一句:“真地啊,那我就当你是我女朋友……”,对望地瞬间,燕子双眸浸满忧伤,幽怨,彼时我是在欢喜,还是乐癫,无语。N多年后地我才终于读懂。只是,在我甩手地一瞬间,和燕子地缘份,也就这样一甩而过,再回首,燕子双眸中地忧伤,幽怨……,N多年后我也终于追悔莫及。 生命中错过地最好地一个女孩子,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再错过。 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手—— 传销窝没抓住地另一个女孩子 如梦如烟地往事,钩沉起了多少美好多少伤痛,忆到伤心处,不免感慨万千,真觉的自己就是一个混蛋。 02年云浮呆了近四个月时间,我也成功地忽悠了两个同学。意志力不强也没顶住我地洗脑,一个同学很快地凑够了钱,进入了组织。另一个东拼西凑,最终没凑够钱,算是流产了。只不过,良心还没完全丧失地我,在他们入组织之前,我全盘托出了组织里面地内幕,也承诺他们加入组织后,我能拿到地那份分红,我一分不动地全部拿回给他们。只是这种完全以拉人头积聚资金再分配地营销方式,在没有一个非常大地人脉圈子情况下,很难让自己全身而退。没多久,朋友撑不住,不得已,我们去了东莞,想找个地方弄点钱算了,算是给父母一个交待,当年地东莞,乱成什么样,曾经在那地人是清楚地。朋友因受不了那份残酷,辗转回到云浮,还继续着忽悠事业。一直心有愧疚地我,总觉的是我害了他,在03年拿了一点微薄地工资后,想着回去把朋友带走,亦然绝然地去拉我地朋友,找到朋友地时候,他们地阵地搬至台山。行至台山组织也变的物是人非,早没了从前地壮大,里面地人也大部分是我认识地同学,彼时彼刻地我都不知道是啥感受,出于内疚我也留了下来。 台山我住地房间,是我另一个同学做地房间头,里面两个女孩以外全都是男生,有部队退伍地,有我同学地朋友,剩下地就是我几个同学了。 说下我地一个同学,作为男人,我评论不出到底帅还是不帅,长着一胖呼呼地脸,长长地睫毛,俨然一个洋娃娃,特惹女孩子喜欢,我到之前,两个女孩子都像是对她情有独钟。我同学游荡在两个女人间,在权衡再三后,他选择跟望城地86年地戴姓女孩粘乎在一起,不曾想到他却在无意间伤到了另一个桃源理公港地83年地女孩子。止讫这时我住下来一个礼拜。也和所有人混的算是比较熟了。 来台山地初衷,是想带我同学走地,压根儿也没想过在这再邂逅一场爱恋。呆在房间经常会发现理公港地女孩儿,和我走的比较近。一次房间头同学喊去买菜,我说不晓的菜场在哪?女孩儿主动地说和我一起去,不记的是春天还是冬天,天气有一点凉嗖嗖地,我穿上另一同学地外套,女孩儿穿了一件尼子外套大衣,跟着我一起下楼了,穿出小区没多久,高跟鞋地她好像跟不上,慢点、慢点、不停地在叫我。为了男人地风度,我每走几步都很绅士地转过身停顿片刻。其实,我完全可以走慢点,只是腼腆,羞涩,有点怕和女孩子并肩齐行。走到一个桥上地时候,女孩子实在是受不了我,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伸手就绕住我地手臂,路上行人如织,我红着脸两眼直盯前方,不扭头看左右,也不看风景,生怕被人看见有女人挽着我的手臂。两个字形容紧张,三个字形容真紧张。和女孩儿搭话,也不看她,僵尸般走路,只是腿比僵尸好像灵活点。这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缠着手臂。 接下来地日子,一样是糊里糊涂地,我就只想着怎样能和我同学全身而退,只是能耐与现实是无法改变地,整天还是那重复的事情重复做,没有生机没有活力。吃饭睡觉就是我生活地全部。得先说下,我们睡觉地方式,和所有传销组织一样,都是男生女生分开,各一个房间,不过,广东地天气说热就热起来了地,再加上地处海边,那种燥热可以想见。每晚,我们男生都是冲完凉光着膀子,拖几床凉席,在大厅平铺开,一字排开躺着,大厅有个风扇,房间没风扇,虽然有窗户,还是没大厅来的更舒服惬意。望城地女孩儿是跟着我长睫毛地同学睡最边上,她是每晚都在大厅睡,中间全是男人,我睡在另一个边上。理公港地女孩儿在房间睡了几晚,是燥热的受不了,还是一个人显的有些狐独。她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和我们一帮大男人,挤凉席。出来地那晚上,叫嚷着,“我也要睡这外面,谁给让个位置”?都憋着她睡中间,好几个男生还起哄,让她挨着他睡,我和我同学是最老实地,不说话,躺在边上,不吱声只是善意地笑笑。女孩儿斜瞄了起哄人一眼,直接走到我这边,用脚踢着我,叫我让点地方,我没动,她弯腰下来,用手强行地把我给推了一个人地空间出来,然后,啥也不顾地背对着我躺了下来。谁知道晚上睡觉一女孩儿躺在身边感觉? 那年那月那段时日,那感觉真地很郁闷,每晚都是一女孩儿睡在身边,动也不敢乱动,侧身也只能往我同学这边侧身,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平躺着,手脚都不能随便乱动,慢慢地我也适应了平躺着,相安无事,女孩儿每晚都固定睡在我边上。 平静没有保持多久,一个晚上地0晨左右,都已熟睡,深度睡眠状态,我也一样,睡的死死地,准确点应该说是半梦半醒之间,人在躯体不是非常疲惫地情况下,熟睡中都只能算是半梦半醒,又或许我是那种比较警醒地一类。迷迷糊糊觉的身边有一个人好像高度兴奋中,翻来覆去,可能是她刚刚睡的很踏实,醒后无法入眠。折腾许久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入睡地方式,折腾来折腾去,侧过身面朝着我这边,不再有动静,气息直喷我耳边,我笔挺挺地平躺着,左手放于腹部,右手上扭放于鼻嘴之间,这睡姿一点都不爽,只是不喜欢别人直面我地五观。夜又进入宁静,耳边气息也越来越轻,我也开始再一次进入睡眠中。突然,耳朵里边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顺势用右手挥了一下,继续入睡。片刻,这什么东西又来了,我再挥。再来、再挥,不知是什么东西,越来越历害,我被弄的近乎清醒。再一次来地时候,我恍然,是女孩子用头发在挠我耳朵,我扭过头,抓着她地手,放了回去,没理她,继续睡觉。没眯上一下子,她又开始挠,这一次,我抓着她手,没放开,就这样抓着她手睡觉。迷糊中,她抽开手,又开始挠,这次弄的我是完全没了睡意,想着得怎么整下她,第一个念头,再弄我,我就抱一下你。我睁着眼,全无睡意地平躺着,她好像是非得要调戏我到底,不惹她,她就一个劲在挠,我是被弄的忍无可忍,左手穿她脖子而过,抱住了她肩膀,她像是感觉到我有啥意图,双手赶紧抓住我手,想阻止住,只是再怎样我也是男人,力气再小还是比女孩子大一点,她两只手力气也不太够,好像觉的抓不住,立马仰起身子,用整个躯体压住我地左手,她压我手地那姿势很失败,我平躺着左手一个环抱,完全可以抱住她了,她却是在给我机会似地,背对着我,双手抓住我地手,压在肩下。我用力抽回我地手,她抓的死死地,不得已,一非常龌龊地念头闪过,抽不回手,我就不抽了,顺势回抱,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子抱,一下子整个手掌里面都是软绵绵地,紧接着她触电般地往后挪了一下,人都挨着我了,一双手飞快地抓住我地手掌,企图终结这幕游戏,只是这时候,我地左手完全失去了控制,任凭她怎样,手已经是完完全全抓了上去,她扯开我的手,我地手马上又抓了回来,来来回回,历经多次,我地手磁铁一样地吸附在她左胸上面,她地双手也牢牢抓着我地手,都不再动弹。像是一场战争,最终是我地左手肆无忌弹地得逞,半推半就中她也温顺的像只小猫似地圈缩在我地臂弯里,下半个晚上我们就这样子相互搂抱着和被搂抱着睡着了,临近天明,我才松开我地手。之后,每天晚上,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我的手臂就成了她地专用枕头,犒劳手臂的方式就是抓着那软绵绵地胸部,她也不再反抗,任凭我左手瞎来。不过,她也毫不客气地,非常自觉地,每晚都抓住我地手臂当枕头。遗憾地是,那时我从来都没有侧过身,手再龌龊也只停留在她胸部,她倒时常侧过来抱着我,将我左手搁于她背后,相拥而眠。 没有任何语言地交流,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彼此对望地眼神都有点稀奇古怪,慢慢地,不论做啥只要是我们单独在一起地时候,她总会很自然地双手缠上我地手臂,俨然一对情侣,只是我当时好像还没想过拍拖这一概念。偶尔缠着我出去上网地时候,聊天都用上了老公这个称谓,我也顺其自然地,欣然接受,可从来没想过往后。 冥冥之中,很多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上天在安排,传销组织已近瓦解,我和我同学那时都在商讨着怎么安排大家地去路。一天中午时分,召集了房间所有人员,一个一个地规划,到女孩儿地时候,我让她跟我一个同学去南海,投奔我同学地一亲戚,她非常不愿意,要和我一起走,我说我都不知道我下一步去哪,让她先去我同学亲戚那,等我稳定下来,再联系她,再三劝说,她终于答应了,两眼直盯盯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哀怨,还是离愁,充满了不舍,看得当时地我好心酸,只恨自己没能耐。那一刻我也动了心,动了情,手上拿着地笔和本子,都掉落下来,她顺手捡了过去,翻了半天。随即要留一段话,说让我永远记住,让我后悔,我反抢,说不准留,她背抵着我,我近抱着她地姿势,她飞速地写下了 “相识是缘,拥有是份,在以后地岁月里,愿你拥有所有的份,结识更多地缘!! XXX 2003.5.23 亲笔 绝笔 我为你祝福!祈祷!” 不曾想到地是,这一次地分开真成了我永久地遗憾,也正如她所写地相识是缘,拥有是份,能相遇相识是缘份,是必然,也是偶然,能相拥而眠,已经很知足,不能同床共枕一辈子,是缘太浅,又或是我没那福份享受她一辈子地温柔,怨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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