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樱花逝 |
正文 | 第二章:深海鱼 湛蓝色的海浪滚滚地朝着更远的推去, 泛着皱褶波纹轻轻的吻着白色的沙滩, 大群大群的海鸥在碧涛间穿梭, 住巢在岩石上的飞鸟轻快鸣叫, 亘古不变的日升月落, 千年未休的暮鼓晨钟, 在筌潢海域里述说着未老的神话, 在辽阔天空下盘旋出唯美的画卷, 天风澜起的沧桑, 潮汐更变的年光, 陪着海面上凸起的磐石, 一起看着潮起潆对潮落, 随流水浮动的海藻, 悠然的卷滚在一起, 混沌初开的光放释照在弹起得水珠, 晶莹的水剔透的光混合成清影眠涅, 沧海月明的画面浮现着醉人的故事, 蓝田日暖的传说涌动着颤抖的容颜。 ——本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我叫书娴,来自深海领域的人鱼家族, 我们家族就是蛰伏在深海的鱼鸢, 也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海水给我们呼吸的空间,海藻为我们披上华丽的衣裳, 穿梭在透明的水底,看着成群结队的鱼在紫珊瑚畅游, 浮动在碧波间的纹路,点缀着美丽的落霞, 光影交错的年华一直在浅浅的那道搁里自由的盘旋, 凛冽的风吹动着额前的弱缕, 嘲笑的雨席卷着过往的一切, 安眠的夜里谁的指拨动了谁的弦, 未央的梦里谁在浅浪里聆听着千年不败的话语, 陌尺的环里谁在星空下守护着万古未老的诗篇, 寂寞中盛开的音符在耳边放释的绽放, 周围环绕着冰光清影覆压干燥的空气, 寂寥在筌潢海域唱着遗留着晨光中的歌, 无花的风月,我滴血等千年一回, 宣笔已决,怎么落笔都不对, 等待着的泪,为何还要空等几个轮回, 燕已归巢,水已归位, 风朝南吹,晓游在风中的光, 何时将记忆燃烧化成了灰, 散落在海岸线上的月光,还有谁来陪? 弥散游走在天空中的星辉, 碎碎的续写着暂时短暂的辉煌, 传说那个叫天涯的地方,可以看到天荒地老, 传说那个叫海角的地方,可以听见海枯石烂, 但如今我站着天涯海角等风吹, 仍旧看不见旧时的风景,听不到旧时的曲,找不到来时的路口, 传说那个叫弱水的地方,可以看见浪花千堆, 传说那个叫三千的地方,可以看见北雁南回, 但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尔, 雪花飘然的洒落,在礁石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冰, 千年之恋,夙世情缘,回荡在苍凉辽阔的汪洋里。 我喜欢沿着海的遥远处望去, 因为小时候经常听父皇讲着属于千禹的故事, 视野的焦点就是古老而神秘的国度, 它的名字叫沅东,那是一块极具梦幻色彩的土地, 那里有一座很美丽的城池叫做千禹城, 白色的城墙,宏伟的建筑印烙下沧桑的足迹, 斑斓在水墨年华里是谁谱写了低吟浅唱的歌词, 听说千禹城到处种满着樱花, 每到樱花盛开的世界里,总会有数不清蝴蝶在花瓣上栖息, 而风突然乍起时,成千上万的蝴蝶飞成一座七色的彩虹, 横过整个千禹城的天空, 当然那只是从我父皇那里听来的, 在我的幻想里形成这样一个画面, 听说千禹城里的皇室血统有着雪一样纯洁无暇的白色头发, 而且男孩子的英俊潇洒,女的婷婷玉立, 所以时常做梦会梦见一个有着长长白发, 装着黑色的晚礼服,骑着独角兽, 从遥远的沅东走来, 停在我的面前,然后挽着我的手, 一起陪着走到天涯,去看海角, 但每次刚挽住我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 就被无缘无故的惊醒,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场蒙而已,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梦会经常浮现而出, 依旧还是看不见那装着黑色晚礼服的面容, 才忆起那句:半梦半醒时花开花谢。 所以我经常在落日的余晖下, 从海底游上礁石,站在礁石上, 任凭海浪亲吻着脚丫, 看着落霞洒在千禹城的城墙上, 金色中沉睡了千年的城门缓缓地被关上, 华昼如渡,唯墨清影下那个被黑色吞噬的剪影, 无时无刻在夕阳中述说着散落在风中的未解之谜, 时间的影子,在遥远的白色大陆上拉的好长好长, 看不尽的尽头,谁的白色发羽在黑色礼服上飘扬, 雪影上,幽暗森林神兽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迹, 往着更深处蔓延开去,直到消失在苍老的洛桑树下, 高大的洛桑树,巨大的树干上面布满了道道清晰可见的疤痕, 岁月的刀剑,在它的身上印烙着沧桑的足迹, 宽大的叶子从枝桠上横斜而出, 倒影在雪地上的影子,闪烁着明亮的光斑, 坠落下的黄叶,在半空中盘旋,晃悠着, 久久的才放下内心的包袱,落在纯白的雪地里, 被飘入夜里的鹅毛般得雪花覆盖并掩埋, 然后雪花凝结成连绵的冰快,把黄叶封锁在冰冷幽暗的世界里, 深邃寂寥的天空下,巨大的雪雕划过被冰冻的空气, 影子缩成一个黑点,渐渐地被地平线所吞噬, 一转眼的瞬间里,就变成一个被烫下的句点, 这是我知道有关于沅东和千禹城的一切, 那里有美丽的樱花,纯白的雪花,和高大的城墙, 请记住我叫书娴,一个来自筌潢海域的人鱼族。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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