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情系大漠胡杨 |
正文 | 第一次看洋洋的flash作品《大漠深处的胡杨》,我的心灵震撼了,当那悠远的画音,当那精美悲怆的画面,当那海狼深沉雄厚的诗朗诵,还有那绝妙的诗句,敲击着我的耳莫,牵引着我的视线,撞击着我的心魄,震撼着我的灵魂。听了看了一边,我不解,再听了看了一边,我还是不解。这是怎样一个意境?这是在渲扬什么?生命、灵魂、还是爱情?又在宣泄什么?顽强、呐喊、还是奋争?大漠胡杨到底永恒卓绝的守望着什么?我不能理解,就将这部作品转入我的空间,常听常看常解。 我对胡杨产生了浓厚兴趣,开始整理和查找有关的胡杨资料。 胡杨,一棵生命奇树。胡杨,是一亿三千万年前遗留下来的最古老的树种。是一种沙漠化后而特化的植物,大多是野生,被人们誉为“沙漠勇士”。据说,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胡杨在中国,中国胡杨的百分之九十在新疆。仅塔里木盆地胡杨保护区的面积就达三千八百平方公里。胡杨能在零上40℃的烈日中娇艳,能在零下40℃的严寒中挺拔。不怕侵入骨髓的斑斑盐碱,不怕铺天盖地的层层风沙,是最美的树、最神的树、是荒漠里的绿色生命之树,是西域一道绝世的风景,是大自然送给人间的精华。 胡杨是人类一段史记的见证。大漠戈壁滩的胡杨,以自己的绿色和生命,孕育记载了西域文明,两千年前胡杨覆盖着西域,塔里木河、罗布波得以长流不息,楼兰、龟兹等三十六国的文明得以滋养。三千年前的胡杨在沙尘暴里讲述着自己的往事,被唐诗、宋词、元曲熏陶着,抚慰了边塞诗人寂寞旅途,三千年的风风雨雨,让胡杨品尽了岁月的艰辛,也渐已失去了岁月的光辉……。 大漠深处的胡杨,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于是有人想:如果一种爱情能在胡杨深处定型,一种相思能在胡杨深处寄存,那么这种爱情和相思一定像胡杨一样不死、不朽、永生! 因为对胡杨浓厚的兴趣,我整理了关有记录胡杨的文字、诗、画、摄影等作品,搜集整理建立了“胡杨资料库”,闲暇时拿出来读读品品。 资料整理的越多,我亦敬重胡杨,关于胡杨的各种创作,我还是最喜欢我的初遇,洋洋flash作品《大漠深处的胡杨》,我不解,为什么在大漠深处胡杨还能如此的顽强的生存?我不解,大漠深处的胡杨还在卓绝的守望着什么?更不解,诗的最后,那一片心形的胡杨叶,为什么要飘到大漠的远方? 胡杨,大漠深处的胡杨,我心中的生命奇树,我能不能象勇敢的男人一样,涉入大漠的深处,到那荒凉狼兀的戈壁滩上,勇敢的站在你面前,抚摸你,将少女最纯洁的初吻献给你;我能不能象探险家一样,到大漠深处,捡回那飘落的心形胡杨叶,挂在你的枝头,戓埋在你的根下,让她永伴你;还有,我解下系在脖子上心爱的粉丝巾,还有我的尊重,还有我的爱慕,拴挂在你的枝杆上,让她伴随着你在这风沙中一起摇曳,一起守望。 哦,心中的胡杨,生命奇树!爱情奇树!思想奇树!历史见证的奇树! 哦,心中的胡杨,你见证了岁月的奔腾、你领悟人生的感悟、你道出了生命的呐喊! 海狼的诗朗诵久久回荡在耳边:在水流最终停滞的地方,我看见大漠深处的胡杨,在飓风和群狼奔突的戈壁,以永久性的悲壮,殓葬了忍让的懦弱,殓葬了奴性的屈从,殓葬了弯驼的软腰,殓葬了蛇行的跪拜。我的灵魂象阳光一样上升,我的爱情是对一种风景的卓绝守望。 当所有生命的颜色,被漫漫黄沙掩埋之后;当一壶老酒,把我的情感醉成荒蛮的戈壁;当古凉州词的诗句,把我的情绪化为出塞的瘦马。我就从遥远的唐朝赶来,在这夜游的风中,点燃血一样的篝火。 这是一片心形的胡杨叶,在大漠的空旷中,如此地摇曳,面对献身的胡杨,我为什么不能勇敢地流泪?一种孤独烫得象火,一种孤独冷得象冰。单薄的梦幻,一直迷失着远方的苍茫,唯有胡杨,唯有这风雕雪刻的头颅,向苍穹,争一席擎天傲世之志,在生命的神圣和庄严里,胡杨,你站成男人般的姿势,旗帜般地在大漠的尽头飘扬。 封冻于心中的苦海,永远射不透厚厚的冰层。嘲笑天堂的嘴唇,却把无边的苦难关紧。胡杨,大漠深处的胡杨,为什么有许多心酸你没有唱过?为什么有许多心事你没有吐露?穿越地狱的过程,让我知道:活着,你可以千年不死;死后,你可以千年不倒;倒下,你可以千年不腐。 我在这片小小的心叶上静卧,我那日夜兼程的思想,和这片小小的胡杨叶,一起飘向大漠的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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