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红玫瑰,白玫瑰之殇 |
正文 | ——读徐志摩有感 张爱玲说过: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红玫瑰白玫瑰》 徐志摩的一生里,可能对他来说,林徽因是时时刻刻挥之不去的。读到志摩,不能不谈林徽因,理解志摩,也不能不去说林徽因。1921年,从美国学习经济学倍感枯燥,辗转来到英国伦敦,如常人困惑的一般,为追寻他心目中的大师和学业未果叹及前途的时候,结识了林长民,并经林的推荐进入剑桥大学学习。志摩结识林长民的时候,也见到了年仅17岁的美丽少女,也是志摩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这个被胡适赞为“中国新一代第一才女,人艳如花”的林徽因。在异乡的结识,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志摩逐渐和林徽因交往,情窦初开的林徽因如初春的阳光,梵阿玲奏响的乐曲一般,拨动着志摩的心弦。他如梦魇一般,忘记自己家室妻儿,开始疯狂的追求林徽因。 “如果有一天我获得了你的爱,那么我飘零的生命就有了归宿,只有爱才能让我匆匆行进的脚步停下,让我在你的身边停留一小会儿吧,你知道忧伤正像锯子锯着我的灵魂……”正是在那时,年轻的志摩激情洋溢,写下一首首这样的情诗。 当时的徐志摩,二十四岁,两个孩子的父亲,第三个孩子,正怀在结发妻子张幼仪的腹中。徐志摩最初看到张幼仪照片的时候,曾不屑地说了三个字“土包子”,后来张幼仪随他一起在英国生活,他的一个女同学评价说,“西装和小脚不般配。”他颇有深意地重复强调:“西装和小脚是不般配。” 林徽因早与梁启超之子梁思成有了婚约,林父担心女儿与志摩的过甚接触破坏婚约,1922年遂不辞而别带林匆匆回国。志摩也遂其后草草结束学业回国。也正如佛洛依德的理论一样:爱都有排他性的。志摩对林徽因有多么热情似火,就对张幼仪有多么冷酷无情。回国后,志摩遂立即与原配张幼仪离婚,成了近代中国离婚第一人。 徐志摩疯魔了,林徽因却冷静下来,那封要求离婚的信,有没有试一试自己魅力感怀少女心思呢?也许林徽因自己都说不清楚。可是关键时刻,她清楚谁才是真正适合陪她一生的伴侣,随后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尽管如此,不可否认,林徽因与徐志摩有一种灵性上的和谐与共鸣,林也不隐瞒自己对他的真实情感,在林徽因的灵魂里,“他(志摩)变成一种Stimulant,在我生命中,或恨,或怨,或Happy或Sorry,或难过,或苦痛,我也不悔的。”——-费慰梅回忆。 在志摩飞机失事以后,林徽因写悼文寄托哀思,把梁思成拣来一块飞机残骸悬挂在卧室,一直到死。以至后来梁思成后来再婚后,谈及此事,仍有几分愤恨。她跟闺中密友费慰梅,有一个常常谈起的话题,那就是徐志摩,这个名字就是林徽因心头的朱砂痣啊! 对于徐志摩来说,张幼仪或许是白玫瑰,圣洁,是神,平淡如水,是传统的中国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好儿媳。而林徽因,则是他心头永远的一抹“蚊子血”,嫁作他人妻,却依然鲜艳似火,热情奔放,虽然可恋却不可及。 “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泰戈尔 白的是高雅,幽幽淡淡,却“墙角独自开”。男人或许忘记自己曾有白玫瑰,不过,在风月中万千斩杀无功的时候,冷不丁会柔肠温情注意到原来在身边还有这淡淡的白玫瑰。红的是活泼,是火焰,是春光,是热情——-徐志摩。吸引着男人在任何时候亢奋起来,为追寻爱情,含笑饮这杯毒酒。待自己麻醉后,仍然不舍。也正是这般:在你面前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天龙八部》里游坦之为了爱情,为自己又爱又惧的阿紫姑娘“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哪怕就是要了游某这条小命,只愿一生一世呆在姑娘身边”。或许,习惯了白玫瑰的淡淡平凡,凡间男人没有无时无刻不追求自己心目中的红玫瑰的。对于女人,或许也是这般的吧! 记得有个作家说,好女人会让一个男人产生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既怜爱又依赖。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女人的两朵玫瑰花真实代表了她一生的两个角色——白玫瑰的圣洁指的是母亲,红玫瑰的激情指的是情人。自然界里,平面三角形最稳定是公理,感情上也存在几种三角形。有了白玫瑰,没有一丝红玫瑰的色彩,就如同等齐的火车铁轨,笔直之间有着永远对等的距离,不会离去,只有到了终点才会交汇。有了红玫瑰,或许就如同DNA的双螺旋,紧密缠绕,不过还是会出现错配修复,乃至断裂,失去彼此吻合的信息。有了红玫瑰,白玫瑰,男人如同在三角形的顶点,左边是友情、亲情,右边是爱情。也如同站在山岚,既可顾及平坦柔和的原野里生长的白玫瑰,也可以俯下身去欣赏岩崖下热情的偷偷盛开的红玫瑰。只不过,这是理想的状态罢了。 探寻每个人的“screen memory”,发现其实我们都是奇怪的动物。Whats trange is man,and what the stranger is woman。 正如佛说:“贪、嗔、痴”为人生三大忌,人都是贪心的,可偏偏老天作弄,让我们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我们只能痛苦。我想志摩也是一般的。这痛苦,也如林徽因的。因为: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偶然的认识你 然后跌入偶然中 犹如在深海里 一棵水草都抓不住 深深陷入进去了——徐志摩 白玫瑰之恋,红玫瑰之殇。每个人都希望有人爱,但是希望有很多人爱是不是每个人共同的心愿呢?不是每个人都“有本领或抛或接,两只手同时分顾到七八只在空中的碟子”的,只不过,是不是也存了这份幻想呢? 那就谁想谁知道了! 头痛!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