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最短的咒语,是她的名字 |
正文 | 江南,他们的家乡,应该早早入春了吧!而他在千里之外的北方也终于等到了这燕尾画开冰面的季节。 那天,烟雨朦胧,青绒抽芽,羞红含苞,鸟儿和虫儿也没舒展开筋骨。一切的一切都展示着这是是个安静的日子,虽有生气,但也仍带着冬末的慵懒。可就在静谧的日子里,他们在人流稀疏的机场离别。是的,就在他们的水乡,她带着江南的水汽和滋润,飞走了。 她转身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天空里就刻着她的名字,世间万物都被刻上了她的名字。 不多时,归乡的人又成离人,伴着火车的沉吟声他也奔向不同的目的地,在他耳中,那火车的节奏,就是她名字的节奏,化了车窗外的雪,醉了电线上的鸟儿。 下了火车。 早晨,北方的春竟然也吝啬地飘些春天该有的小雨,但他能清楚地感到,这不完全像家乡春天的韵味。但是站在窗前,望窗外雨帘,他感受到这雨的轻盈还是和她的名字一样温柔,这应该是唯一和家乡一样的韵味。 暖春不只是携着细雨,春天总是少不了她——花儿。窗台上的不能名字的花虽仍是含苞待放,但轻裂的花萼间的丝丝浅红也流露出了春天的妩媚。他静静看着花骨朵,渐渐以为那花的名字和她的名字是一样的。有人告诉他那花叫:夜来香。他在花儿一点点开放的过程中已经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夜来香,但他还是会潜意识想起她的名字。 春的夜里,还很凉。从郊外的楼上眺望远处的市区,那片市区的天空被霓虹晕亮。站在窗前,嗜睡的他的五感混沌,总感觉那片霓虹能晕出一个生灵对她名字的呼唤,轻轻的,柔柔的,但总是寄托着那生灵的期盼。这样的期盼,期盼着一声呼唤能穿越千里的空间界限。 渐渐的,所有的生灵即将沉睡,包括他。安静,安静,还是安静,但是他仍能感受到潜伏着的猛兽喘息的声音,呼~吸~,无力喘息仍是急促的。一次呼气是一个音符,一次吸气又是一次,都带着她的名字。任凭他怎么甩头,那节奏也不乱,一深一浅,一轻一重…… 以后不管是风,花,雪,月,还是草,木,山,石。都被刻上她的名字,千百年后: 最短的咒语,是她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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