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虱子 |
正文 | 天气比较冷感冒了,鼻子感觉酸酸的。 我把有太阳的日子全部都躲在玻璃的后面,在这个冬季把它当做夏季的日子来过,下山了,我出去闻一闻太阳的味道。我想象着那灼热。 我仰头看到是空旷的蓝与萧条的枝桠,接着情绪也变得有些燥动。我一边讲着电话在回想那一年的事情,然后觉得似乎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似乎好遥远的历史,只是一年多的以前。 今天街上的人很多,所以我变得更加孤单。我在心里诅咒那坐在长椅上的人,那么冷的天练习意境啊,而只是因为我也想坐在那里。又一个孤单的人。然后又不由自主的想我是不是不需要这样,或者可以不这么孤单。然后是动乱的场面,有哭喊,不顾一切,耳光,打骂,所有的不良因素。最终我们也没得到是谁错了。 我想算了吧,生命的导演只让我陪你走那么远,剩下的我们各自回想,再说我不是你的玩偶,可以丢丢捡捡。我也相信岁月会最终把所有都打败,然后变得飘渺,消散。像一把沙一样,看着它慢慢流尽。然后拍拍年迈发皱的手掌,表情祥和。 我说:这辈子你过得好我会不舒服,你过得不好我同样也会不舒服。这句话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是真的。 你说:看着这些文字眼泪还是留下来了,我们还是朋友。 是吗?我想我们是做不成朋友的,因为我们彼此伤害过,我应该记恨你的不好。我一个活人在的时候就没有打动你,难道几个文字就打动你了吗?时过境迁,似乎耳光还在,就在这个公园的争吵。那么深深怨怨。就像走在街上,我怕会遇到你一样,或许我只是为了躲避不想承认的陌生,因为我很明白,我们已经陌路,即便以前那么熟悉。 有时抱着难得糊涂的奢望会害死一个人,她不是你的梦想,你不需要去为之努力,因为你明白那是奢望。你为自己拱筑一座城堡安放自己,在自己心中,无比坚硬的。然后你确保自己有完整的躯壳,灵魂。 和朋友通电话,我说你还是要给自己一个短期目标,他说不要自欺欺人了,明知做不到。而我却因为这个目标而更加努力的活在,然后我想我是不是需要活的现实点,像他一样,把所有点缀上去的装饰全部粉碎,留一个赤裸裸的自己,然后再像他一样,自嘲着现实与自己,似乎就是把自己打入地狱而且还有隔有一成垃圾。 在现实与想象之间永远隔着那么一层飘渺的沙雾,像在大气下的地球一样。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身边人的故事。而我也害怕故事,它是在告诉你它是经过多少疼痛才拼成这个字的。我不羡慕,也左右不了,自然会接受,而时间也会帮我接受,即便在不想。然后再学着尊重现实。一个尊重那么有力量的文字,它是告诉你木已成舟的道理。 就像你说的,一年以后,如果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看来就像是怜悯我,暂时的给我一个想象空间,只是你不知道这个怜悯造成结果的可耻。 没有谁的背信弃义,只是你傻而已。 就像你告诉我,冬天来了,春天就进了,然后你还是过着冬天,还是在寒冷,还是在忍受。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忍受吧,忍受着慢慢的就春天了。过程还是你自己的。然后我把这一切挺过去在回头去看一眼冬,在想一想你的话,似乎我是那么愚不可及,而你又是那么恬不知耻。而青春的蓬勃力量在外面的折腾中变得异常虚弱,然后变成最有动力的负担。耳光也有,疼爱也有,所有又是黑乎乎的记忆,然后再选择性的删除。然后一个人似乎带着云淡风轻的感受去缅怀过往,就像我把你的号码存成过往一样。你不是谁,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往,一个我需要给予这段时间的一个交待,我身上的一个虱子仅此而已。 不知我这样贬低你的同时是不是也在贬低自己,因为也义无反顾过,带着偏执,眼泪。然后归功到这是一个错遇,只是现在来看,或者是这个冬季的天气与雾霭来看,你只是我身上的一个虱子,带着一腔热情你只想咬我一口,我只想把你抖落在地。只是感谢你,我再也不会有虱子,因为有了免疫。然后我们的回忆变得缓和,变得嘴角有笑容,那时是我们把自己都打败了。 然后我想,下一年的冬季或许是这样的。而那时坐长椅的人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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