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点亮心中那盏酥油灯 |
正文 | ——读《酥油》有感 以前我说自己追逐“一颗放牧者的心,自在飘摇的灵魂”。现在才知道,我对放牧者了解太少了,他并没 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自在和逍遥。相反,他身上有太多的使命和责任。 就如同我对西藏那片神秘的高原的了解一样的少。以前单知道西藏的人民有着虔诚的信仰,是淳朴和善良的。所以当我看到《酥油》里面描写那些高原生活场景时,有时会惊得一愣一愣的。那种对动物天生的尊重和爱护叫我惊讶。牧民会在夜晚把小牦牛也牵到帐篷里来睡,还为它们盖上毛毡,要是在下雨天,那些干燥的地方是小牦牛睡的,而牧民却甘心睡在潮湿的地方。高原上的牧民都信佛,深信众生平等,它们是不杀生的。所以,当酥油上盖满了一层层黑乎乎的苍蝇时,你不要惊讶,更不要用手去拍打它。我想起了月光的话“用手打你,你会疼吗?那你用手打它们,它们就不会疼了吗?”它们也会疼的!如果,你也想吃酥油的话,那么和苍蝇竞争吧!在他们眼里,任何弱小的生命都有着和人一样不可动摇的生存权,谁也不能去侵犯。 梅朵(意为草原上的花朵),一个汉地女子,却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她应耿秋画师的邀请去麦麦草场去找寻那些散落和流浪在草原上的孤儿,然后教他们识字学习。在那里,她邂逅了一个土生土长的康巴汉子——单纯,善良,深情,痴情,还有点儿孩子气的月光。我在那时,突然想起了三毛的荷西,感觉他们是那么的相像。难道才女眼中心中的王子都长这个样?可能是吧。 这该是怎样的艰辛呢!我没有去想象,我有时会看得心惊胆战,如果是我或许我真的做不到她那么勇敢和坚强。到草场要先学会骑马吧,那么大的地方,不是脚步可以丈量的。好吧,高原上烈性的骏马也不是一个初来的小女子可以驾驭的,咬紧牙关学吧,最多骨折,最多。。。反正月光都说了如果有什么意外会养她一辈子的,那就学吧。一次骨折后,无数次探索后,终于可以驰骋草原了。这倒不是最难的,难的不是汉地的人吃不惯那里的酥油就糌粑,难的不是那里没有电没有通讯,难的是文化之间的差异,难的是何处去追寻散落在草原里的孤儿,难的是寻到那些孤儿却无法把他带走。 阿嘎便是这样一位孤儿,很懂事很乖的一个孩子。很难想像这样一位11岁的孩子却要负责一个大的碉楼里的一切生活琐事。烧水,做饭,为那些佛堂打扫,所有家庭主妇该做的都是他在做。这么小的孩子却要干这么多事儿!这在汉地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很不理解那栋碉楼里女主人,整天面对佛像念经。如果,真的心存佛念,对万物心存善心,怎么忍心让一个小孩子做这么多事儿!而自己却可以什么也不做。为了拯救阿嘎,他们翻山越岭的找寻活佛,却遇到了雪崩!在逃命途中竟然看到了一个人间仙境,一个美丽的大峡谷。惊心动魄后的那种大惊喜,真的难以言说。那里有牛奶白冰湖,郁郁葱葱的树木,四周开满了野花。她做梦都想把家安在这里,把学校建在这里,在这个美丽安静的地方,与爱的人白头偕老,与心爱的孩子们一起创造希望和奇迹。这便是她的精神动力,后来,因为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了,成天吐血了,而学校也没有资金了,被迫解散了,她回到了汉地。在汉地,她一边治病,一边拼命赚钱,为的是一个承诺,一个梦想,为了那个梦想早早实现。 真挚的爱情总是那么打动人心。 又一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他们约定相见的日子也到了。一个在青稞地里望眼欲穿,一个在那边归心似箭。“梅朵,你的票买好了没有,日期定了吧?我都上县城来了。在等你的"电话那边的梅朵心中正想着如何告诉他她可能还要留下来一阵子,嘴上却说着“月光,你明天的这个时候,再打给我,我跟你细说,好不好?”万事却总不随人意,她去向她教过的孩子道别时候,却被一辆车撞到,手机碎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个月后了。六个月,青稞地怕是另一番景象了吧。电话那头的人,苦苦的一遍一遍的打过去。没有回音。一分一秒对于他都那么漫长,何况六个月。他以为她死了!他想起她常常吐血,手机再也没有回音,他在汉地也找不到她了,他以为她已不在人世了!你若不在,我为谁待!他出家当了喇嘛了,他要为她日日念经超度。或许,他认为这是现在可以做的爱她的唯一方式。 后来,她醒来了,马不停蹄的赶到麦麦草场。看到的是一个剃度,手持经书,目光纯粹,一袭绛红长袍的僧人!曾经深爱的人,现在就站在面前,却像隔着天那么遥远。如此近,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却有着一种另人窒息的陌生。 “月光,来,你来瞧我带回来的钱……我们可以修通雪山下那条路了,可以在那个峡谷里盖一栋大大的木屋……” “那还不如盖一座寺庙”轻捷干脆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 碎了一地的诺言…… 曾经一起坚定的梦想,是什么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坚持了?如果你放手,我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呢? 也许两年前,他们可以一起去汉地的,然后,所有的悲剧貌似都可以止息。只是,放不下的是那一群孩子。那时候,他们的学校已经解散了,被迫将那些孩子送到草原下不同的学校。学校虽然不在了,可是那些情意却一直蔓延了下去。孩子们周末都会结伴回到月光家,那里是他们心的港湾。如果他们都走了,孩子周末上哪去呢?孩子们甚至在回家的途中,用一整天的时间在海拔一万两千尺的地方摘绿绒蒿,为了送给他们的梅朵老师。这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谁对谁好,孩子们虽然小,但是是能感觉到的。那些孩子,懂事听话的阿嘎,常常念经的小姑娘苏拉,喜欢逃课捣蛋的小迟呷,还有米拉,很小的积积……我想如果共同生活一段时间,那份感情绝对难以割舍。我想起了那些在地震中为保护孩子而牺牲的老师,那份对学生真挚的爱,那份奋不顾身,或许他们是一样的感触吧。 或许,以后我也将走上讲台,成为孩子们的老师,或许我做不到他们那样伟大,但是,我想我会很认真的爱我的学生们的。 点亮心中那盏酥油灯,或许它的光芒很微弱,但是却可以温暖孩子们小小的心房,照亮他们前进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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