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随感 |
正文 | 提笔胡乱构勒,想不出什么时候开始的依赖,想不出何时我也会变得如此软弱。想不出为何现在的自己总是莫名哀愁,莫名烦躁,想找一个人诉说,可谁能懂得,谁能问津,又有何人心疼?何苦一副奄奄皮馕,娇作怜怜。 流年只为遇见一场末世,我在流年这端,你在末世彼岸,流年末世。我走过多少苍凉在末世彼岸,。流年:多少彷徨、多少无措…末世:些许苍凉、几许哀怨… 流年末世遇见终亡 不远的地方,有谁的梦想,天一亮,就该起航,一路伴奏着悲伤的惆怅和泪的流淌。彼岸的繁华,酌伤了双瞳的流光,谁终归梦里依乡,笑靥盛开,美过桃李之色,梦里倚井盼归堂… 这样的生活让我害怕和迷茫,忙碌过后,懒散消磨着,在流年里虚度,在虚度里消逝,飘缈,空虚的不留任何痕迹。我那些可爱的朋友们,现在他们在哪,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从高考结束后,我们形同陌路,各自过着生活,那些我可爱的朋友,那些温暖的笑脸,那些曾在同学录上用指尖留下纪念的人儿,今后将归何方 如果我后悔了,那就不是我最初的念头,轻狂的岁月,轻狂的年华,他们说可以轻狂无度,恣意妄为的,感性上将它尽可能的抒发到不可能的恣意妄为上;理性上,我们只能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任,并且在错误的前提下付出代价。我最深执的愧疚的早已在四年前埋葬在地底下,也许刨开了那尘土,仍然鲜血淋淋。本不想说,却说了最多,本不想笑,却把笑当本能。不被信任也罢,只是我都会全心全意去相信我所在乎的人 这是来到莆院还没两个月的时间,然后所有祈盼都在这里被抹杀。过的彷徨又迷盲。我们闹着,吵着,没有说梦想,没有说目标,然后幻想时时在晃荡,我看着恐怖小说,然后在半夜里流冷汗。可是依然固执的看,只为那是我过的最充实的方式,感觉既变态又牵强没有什么事值得愉悦。我讨厌对面的篮球场,讨厌那大的象喇叭放出来的加油声。接着无比憎恨那该死的艺术生签到制度。 脑袋空空的,依然想用文字来催眠下,兴许等会就会鼾然入睡了。结束一本《驱魔人2》后,明白又得幻想一阵,然后才会再开始另一本恐怖小说。大学生活对于我来说太散慢,结果让我原本的惰性开始滋生暗长。我恨极了不得不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一条神经嘣的一声断裂开来,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揉下双眼,使它更精神些。在心里骂了规定这制度的人几千遍,甚至想很怨恨的跑到校长室,让他把时间改为七点半。四年都要签到的话,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被我给咒死。我肯定现在自己又骂了几遍,心里舒坦了些,现在应该睡的着了,小蓝,晚安! 心若比外表老了十岁,那还算年轻吗?回答的很蛊惑。我只不过在假设,但若真的是这样,我便觉得自己是老了,老的那么仓促,老的那么悲哀,我只不过慢慢的捅破了第一层的纸,剩下既不想再去尝试。年轻是需要好奇心的,然而我的好奇心不知道随意丢到了哪里去。我想着从前的自己于现在截然相反,从寓那来,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亦或是好坏兼得。我明白我可以在她们面前肆无忌惮,我也想用我自认为老了的心照看她们,即便她们认为我始终还是个孩子,总是说我傻。 有那么一段日子,我恍恍惚惚的过来,即便我时常那样恍惚着,如行尸走肉般过着是事而非的生活。结梁子,解梁子,曾未做过的事,现在开始一一兑现。反感的认为现在只在等待死亡那一刻的到来,因为自己过着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生活,唯有的是只把回忆拿出的那一刻,才知至少我曾如此有趣的生存过。回忆这档子事多少有点诡计多端,一些念念不忘的场景,一定不是平白无顾,它可能向你昭示着什么,当时未必明白,等到说不准的某时某刻,对上某个暗号之后,随之开启。我明白在自己发呆盯着某处的时候,大脑在那零点零一秒完全处于空白状态,继而开始丰富多彩,都是惜日,那些我视为珍贵的。依人、依景、依往。 2010.12¤8 现状:停电,我窝居在被窝里,时间是现在。开始转凉了,不同于家乡的冷,这儿的天气很干燥,风从领口放肆的逃窜进去,紧了紧衣冠,缩了缩了脖颈。还是冷。我只是冷,可是可怜的连小小的温暖都得自己制造。其实这不冷,相比于和他们在一起的冬季,这儿只是秋天而已,秋季,我还在林子里寻叶子,可是哪冷了呢,哪冷了。我每晚翻了些什么书,看了些什么字,多久时跑去图书馆,重重复复的过了些什么规规矩矩的生活。突然就很想回到自家厅院,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拿出来晒一晒,明幌幌的,那么不再行尸走肉。我不煽情,我只是小殇感。殇感知道么,我一直在寻觅,只是这样而已,如同现在一般,窝居在思想里。想找些煽情的文字,虐待下自己,以文字的方式肆虐。 12¤15 飘雪时如何,它比羽毛般飘浮的还要轻么?我想是吧,一伸手它就不见了,轻得仿若不存在过。如同儿时生活般一眨眼,它便从时间里悄无声息地溜走。它什么时候来过,你知道么?梦般美好,总归梦里好,可若是‘黄粱一梦’该如何是好。那年的冬天,我们在自家门外,堆雪人,打雪仗,湿了手,沾了衣,欢笑连连。手冷了,心里暖着。奶奶骂一群兔崽子,着了凉,别叫冷。我们挤眉弄眼,一溜眼,转换阵地,接着闹。如今,大了,散了,我依旧做着这样的梦,撑着伞,裹得如雪人般站在雪地里。那伞是防雪球用的,而面前,还是雪,人呢,不知道,仅看着那雪漫延到天际,交接,模糊一片。只是一场梦。梦里有我,有他们,过往尔尔,它跑了,我回头才知道。只待这年的雪季来临,那些人在我面前依旧安好。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总是在做着一些自欺欺人的事,自以为的,感觉的,都是骗人的。心,就那么的一个小小的地方,能容纳多少东西,真心的多少,假意的又有多少。一刻觉得全世界都美好,另一刻觉得全世界都是浑浊,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存活,也不觉得自己活着能活出什么味道。我越接近现实,越觉得无法负荷。我在那么多人流里走,在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们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感觉到血液在冰冷,温度在骤降,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无处可逃。只有一世界喧哗,而心越来越冷,你知道为什么。 2011。1。8 我不知道我在干些什么,我总会在一觉醒来的那一刻,突然就很想很想他们。想听听他们的声音,想问问他们可好,想告诉他们我不知道为何如此想见到你们。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一个怀旧的人,我可以到哪都得带着那用了十多年的蓝色梳子,也可以收一样即使放着无用也舍不得扔的东西。我把他们赠予我亦或是小小的一张纸片,无关所以,只是我们的悄悄细语,我也小心翼翼。而今我可能都把它们遗留在哪个角落里。我总在回到家的时间里,细细翻看,那些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我会想起他们,想把他们都装进口袋里,随处旅行,随处停滞,他们都会在。有欢笑,有低语,有我们最亲的友谊,他们都是我家人。我最亲爱的家人,我想告诉他们,真的很想他们。此时,此刻,此地,安静的想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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