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那年,我以为的爱情 |
正文 | 昨晚刷锅的时候,突然间的想起了《边城》,想起了翠翠,想起了出走的傩送,想起了记忆的长廊里一段凄美的爱情记忆。诚然我已不再记得当年要我们续写《边城》的那个人姓何名谁,却依旧记得,在我编的故事里,傩送一如大老,出船意外身亡,翠翠选择了一种凄然的方式殉情——跳崖,在梦中摘虎耳草的山崖。 在年少的心中,等待的煎熬后背的绝望与无亲的孤寂,似乎强大过了一切,只有选择静寂,毁灭掉那颗还能思念还能跳动的心才是最终的结局。 那个时候,我给了它一个类似琼瑶阿姨的烂俗小说一般的名字,天知道我从小就不爱那些脑残的偶像剧集。更多的时候,我愿意站在房顶看着马路上的车辆匆匆来去,或是不远的望着被誉为奇观的桂林特有的山水发愣,默然的等着夕阳下去,再不济也提上一桶水在楼顶浇花——这到也衍生出了后来的浇花闹的笑话。 那个时候,养了很多很多的花。 那个时候,《情深深雨蒙蒙》在战火伤残遍地的老上海“找快乐”、“找回忆”的脑残剧情红遍大江南北。 那个时候,我自以为是的给了他们一个烂俗的题名,还附加一个懦弱的结局。 再后来,看了完整的《边城》。结局应该如沈先生的那般,没有狠狠撕裂谁的心口,在希望之中渗透着无望,无望来临前又还有希望,更令人哽咽得疼痛,久久难平。翠翠的心应该一如她初见傩送时显露的倔强,安之如素的在那里等着一个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结局的爱情结局,也许明天回来,也许后天回来,也许永不回来…… 许多时候,我们明明已经连骨子里都灌进了绝望的毒液,还是毅然忍受剧痛将侵蚀骨骸的血液渐渐兑换,以求缓缓的死亡。 他们的悲剧,没有谁曾错过分毫,而命运的安排却不会关心台上的戏偶可曾疏漏几分,它那么强势的故意将一切不幸造成偶然的假象。让玩偶痛到极致了还能在偶然的假象下品味以为的幸福,一边悲痛的肝肠俱碎了,一边却仍在坠落的尘埃里开出一朵灜溺的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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