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行者 |
正文 | 海子说,“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远方,于我而言,总是有一种确信无疑的憧憬和不辞辛劳的漫漫跋涉。 无论是用漫天黄沙写意而成的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还是被银雪吹落成无垠的北国之邦;无论是信天游在苍凉的黄土大漠里悲壮的凄啸,还是柔情的江南女子在湖边用诗意墨染乌镇。脚下的步伐变得缓慢,变得富有韵律,踏着清风,伴着明月,把风景锁在眼里,让旅途的心情被路人拾缀。原野是自然的书房,蝌蚪成文,水墨映画。黄花晕染乡野,“桃夭灼灼”缀泼翠屏。春意浓浓的绿意在山川原野中四处撞击,柔带披载绿水,晴峦氤氲迷烟。闲云野鹤自在天地间,燕子呢喃鸣醒翠柳。乡间的路永远是那么潮湿那么温润,浸透着一份恬然的清香。一排排“惺忪乍醒”的脚印,一畦畦整齐划一的的水稻田,百物染绿,盎然生机。 若是一个人在秋意甚浓的江南水乡走一遭,那么,迷人的凉梦一定会在油纸伞下有一个很好的归宿。江南的女子穿着高领圈、荷叶边袖子的旗袍,高挑又不失气质。水乡女子柔柔的,糯糯的,绯红脸颊明皓齿,柳叶细眉含情目,成为深巷里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一蒿桨,一川水,一座桥,便是一个故事。“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江南情谊便是如此。江南女子的背影映在一椽一椽的画船上,雨丝里是巧笑嫣然的脉脉含情。 而冬季的黄土大漠是一望无际的凄凉和悲壮,龟裂的土墙剥落着生的希望,漫天寒沙呼啸着滚滚而过。孤烟还直直地吹着,长河落日却是黄昏里最圆满的奇景。没有雨只有风没有雪只有寒,我无法感受料峭嶙峋的奇峦怪石,我无法看到深夜浸润整篇文章,可是它以它自己悲壮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存在,这里有敦煌的舞者舞出生命的感动,这里有黄沙“挥毫泼墨”出令人意外的起舞弄清影的美丽,这里还有民族的哀痛和泣血,是整个民族无法揭开的疮疤。在这里,有着最厚实的历史沉重感。 雨打芭蕉,夜雨寄北,抬手牵流岚,伏脸吻夕阳,在静谧中踢打潮汐,在喧闹里倾读呢喃。你只要闭上眼,手心里遗落的是整个世界的安宁。行走在无疆的土地上,生命的感动不停歇地敲打着我的心扉,悄无声息的,走了一步又一步的布满青苔的石阶,轻扣的我心房,一声“hai"湿润了我整个世界。 做一个行走无疆的行者,时时揣怀路途的风景,泼点生命的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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