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问生命 |
正文 | 生,是一种状态;死,亦是一种状态。既然生和死只是一种状态,那么生就显得并不那么重要,死也没有那么可怕。 任它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草依然能够不倒,暴风平静后还是昂头向上。可是,它活着,却要永远忍受任人践踏。 大树,高傲地屹立于天地之间,不用忍受人们的践踏,却要时刻担心处在黑暗中窥探的人们,还要小心狂风的摧残,活着,是一种担心害怕的状态,不安终日。 死,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活着却难,毕竟活着需要更大的勇气。那些以各种方式结束自己心脏跳动的或年轻、或年老的人,对活着是缺少勇气的。 相比之草,树要幸运的多。它可以挺拔的活在天地之间,用不着忍受践踏的屈辱,只是容易舍身成仁。树,不是人,不用考虑亲情的牵绊,不用为其他的生命担负起责任,所以,它可以死得洒脱。 而草,它的生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消逝,却要忍受任人践踏的痛楚,当真生不如死。 关于时间,在人类历史的洪流中,一个生命短暂得有如站在此处望见彼处的距离,不过转瞬之间的事。 有人说:“尘世中或经历或拥有的所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快快乐乐每一天,无忧无虑游戏人间”。 可是,既然生命一开始就是空白,那不是该用尽全力耗尽每一点生命,为空白的人生不断涂抹绚丽的色彩。 抬头以75度的锐角问苍天:生命,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于天地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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