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十丈前缘 |
正文 | 人倘若过早看透人性 便会让自己失乐一生 或许我和成子各自所追求的主旋律不一样 但我打心眼里欣赏那份绝尘的清澈与感性 脚畔游离在欲望边缘 转指后的谦卑褪散 流着泪的圣母像冷若冰霜 闭眼追溯独立日的前夜 姿态透过十四亿哈哈镜倒映瘴气 不祈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相信离之双美合之两伤 当沉浮在流年里的那些纯真 都化作飘絮 去追寻没有尸山血海的太平盛世 而我心甘情愿堕落在这片傲立世间的奂山鬼市 昔日年少轻狂的一群至交 骨子里流淌着相同的叛逆血液 玩世不恭又略带青涩 驾车环海驰骋肆乐后打着赤膊 倚靠珠海桥吹着凉风喝着冰啤酒 欢声笑语 流亡的流亡 放荡的放荡如今各自四海为家 星离雨散 都为了谋求生计而奔波 没有哪个人的生活是容易的 有的人喜欢轰轰烈烈地 有的人愿意平平淡淡地 去走完人生旅程 而今只剩下我一个人趴在桥护栏上 冷风乱发 望断斜阳 依然去痴守着这份峥嵘岁月 祭奠那厮浪漫 挑着扁担叫卖豆花的阿嬷也将慈祥和辛酸定格在了2005年 从那之后 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对我而言也再没有谁的手艺能够比拟她 即使是现在二十块一杯的也做不出阿嬷2块钱一碗的味道 阿嬷盖上了她起早贪黑的佝偻晚年 也带走了我香甜无忧的孩提时代 尘墨的天 沉没的街 感情或坚若磐石 或镜花水月 卧龙天象漩动乌云扯断与地平线象征和平血统的纽带 盛夏斑斓的焰火美化了断肠的离别 满天璀璨的星斗像一张张饱经沧桑的远古脸庞 十八楼下的大都市在霓虹的渲染下更显落寞 凄厉的汽笛声不再久久回响 已然绝唱 翻过铁门 穿越杂草丛生的老月台 走在一望无垠的废弃铁路 青春就是从这始发 顽皮地走在铁轨上 左摇右晃 却再也没有人在旁边形影不离的拉着我的手 小时候供我们嬉闹玩耍的县警备区操练场早已不复存在 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取代 那种每天6点准时搬起小凳子坐在电视机前等着[泰罗奥特曼]的日子也找不回来 黄昏下锈迹斑斑的老秋千空荡荡地在黄昏下清吟摇曳 它是否和我一样 在静静享受着思念 享受着煎熬 回味着滴水成冰的温暖 很多朋友都问 你怎么不玩微博 现在都流行这个 而我恰恰对越流行越受追捧的东西越无兴趣 而且我认为微博这种东西实在没有什么价值与存在的必要 仅供娱乐 在职场中同事说我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 善于投资与盈利 在情场中 她们说我是个天真任性的孩子没有智商与理智 在世故中 对手与朋友总分不清我的善恶 冷漠中带着热血 我的人生是缺憾的我的人生字典里和同龄人校对后 少了很多名词 没有崇拜 嫉妒 信任 跟风阿谀奉承 也没有权贵 我没有崇拜的人 因为还没有人值得让我崇拜 我没有嫉妒的人 因为还没有人能够让我嫉妒 也没有人能够让我死心塌地的相信 更没有权威尊贵享有我的低三下四 只有距离 忠诚 情义 公平 淡漠 与敬重 我可以对一个自强不息的卖大蒜养活一家人的残疾人打心眼里敬仰 对在下雨天披着雨衣骑着自行车载孩子上学的父母感到伟大与动容 对铁面无私 扛着棺材前行的信访工作者肃然起敬 却不会对一个挥霍公款假仁假义的政府官员趋之若鹜 战乱前的黎民膜拜着象征劣根的血色红旗 内阁在其至高无上的阶级监视下欲盖弥彰 然而活了二十载 我也还不能确定我的字典里 是否存在爱与恨 我只清楚自己的眼神骗不了人 我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同类 我也对数不尽的伦理逆命题感到疲惫 时不与我 最亲密的朋友 就是影子 告诫你无上的会者定离法则 影子虽然不能为你幻化出飞屋环游记 却终生与你不离不弃 朋友说我变脆弱了 过去不管遇到多大的坎坷 还是遭逢多惨的变故 甚至是在人生最低迷的时候 在高墙铁网下服从着几个月度日如年的绝望 小时候有一次和玩伴在深山老林走失 困在山里三天 夜晚还下着雷阵雨 躲在岩洞里瑟瑟发抖 被虫咬烂了皮肤 靠雨水生存 直到最后被大人们找到 都不曾流泪 也不曾倒地 更不会就此凋零 昔日的傲骨与倔强强烈讽刺着我糜烂懦弱的当下 蔑视这个博取同情的我 患得患失的我 嗔念情欲的我 我曾一度让自己禁脔于失意深潭 也曾一度把自己顶上了风口浪尖 我从不相信命运 有些人把自己的无能归咎与命不好 这是最愚蠢最可笑的借口 事在人为 我庆幸我始终没有坚信友情有多么伟大 所以每当看见别人为了破裂的友情而唾弃懊悔愤恨时 我总是有种意料之中的淡定 习惯了冷眼旁观 对我而言只有背叛与利用 欺骗与出卖 他们只会把你当成是一个随时供他们即兴享乐的避孕套 在需要你的时候 对你百般依赖 快感结束 当你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 就将你抛弃 然后对你高喊 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都留给你了 阁下应该感到知足 甚至应该感到荣幸与感激 我无法谦让戴着天使面具的魔鬼们将我紧紧拥抱 与我分享他们的罪行 让我陶醉他们的怨灵交响曲 我只是一朵黑色曼陀罗 不论如何努力绽放 努力进行着光合作用 依旧也只是黑暗 不可能姹紫嫣红 与其这样 我更希望能够在沂蒙虚妄中 静静伫立 在相互攀比粉底白皙的白花群中 一枝独秀 我追求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不同 我也曾让自己发自内心地微笑 却总逃不开邪恶的标签 在君主立宪制与伪社会主义的扭曲中意淫着自由主体 视觉暂留在三生石的裂缝 象牙塔里的孩子们吹出无数肥皂泡形状的希望 纷纷扰扰 心中的坟 数不清究竟埋葬了哪些未亡人 我是个邪恶的人 外表总给人们单纯稚嫩的错觉 我是个邪恶的人 本拉登死亡我会为他感到悲伤 我是个邪恶的人 有可能在与你深情相拥后再对你痛下杀手 我是个邪恶的人 喜爱中国风骨子却又渗透着仁爱平等的西方文化 我是个邪恶的人 我只想用微薄之力让腐朽压制下的残朵尽力重见天日 最后我的归路指向何方是灭亡还是破茧 是继续失去还是得到真正属于我的一切 顺水流逝的年华 会为我留下答案 http://blog.sina.com.cn/d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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