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梦里梨花白,还是深嗅一米阳光 |
正文 | 有一种莫名的痛。在这一岁的尾巴上,夕阳余辉打在哪家落地明窗,却伤了偶尔走过芭蕉旁莫名小路的我。流下泪的时候,也知道了。薄暮夕光是一种隐隐 的内伤,绝不是中日灼热的痛快一击;酸酸的、夹杂些不可言说的味道。泪珠滑 在依旧稚嫩的脸上,刻着不再明快、有伤的心。 漫漫地,三春湖畔绕着,听着广播,细看湖光树影,脑海中总在奔涌着那一 季的冬日渐暖。 那时的教室,窗子是很小的,却盛满了暖暖的、甜甜的阳光,嗅一下,一肺 清爽。没有玻璃的窗外,你我合抱不住的老树,满是生气。撑得下阴凉,阻不完 阳光,一树的繁茂消溶在斑驳的时光里。 那时的你我,都还小。课上,拉着手,嘀咕不休长大后的日子;课下,笑着 跑着,那是两只只学会了轻快曲调的小鸟,微小,却干净的,只是今天的追望。 偶有安静,仰着小小的脑袋,渴望着长大,渴望着时光飞一般的穿梭。小孩,是 否还记得你常挂嘴边的话;姐,以后,我一定比你高,比你高很多。忆起你满是 渴望的小脸儿以及那肯定且自豪的口气,不知是好笑,还是去动气?姐,不就是 很经常的抚摸下你的脑袋吗?用的着信誓旦旦吗?!长高了,怎么着?我还是你 姐! 而现在的我,早已把你弄丢了。流年疾行,叉远了轨道。人本各有命,生就 不同路,可我还想着隔着些东西、紧紧握手的傻笑两个人。那笑颜,泯的去所有 的灰色甚至黑色,却仍是无力伴着韶光,无奈看命途南走北往。复杂无端又偏偏 冥冥注定。叹一声,时光,已过了指缝,又过了屋檐,却了很远的地方。 墙角的青苔,看惯了潮湿,嗔怪起雨水殷勤。风中的云,看不耐烦了风景, 也怨起风多情。是否池中粉莲,不喜了自个容颜,也不满了清水脉脉。而我是 ,错了、错过了太多,恨起了流年。 对了,小孩,姐,现在,真的不高,只一米五几。我想,那个小小的身影, 该是街上某个有着爽朗笑容的大男孩了。以北方男孩的身高来论,你是真的比姐 高很多了。若再相遇,怕是相逢不相识了。若仍就相识,也只是了相识,莫论了 相知。有过太多的缺席,就只好南国的流水不懂塞北的风沙了。 这几天,吃过中饭,是要去看莲花的。正是莲开荼靡,艳而不俗,是不能被 辜负的。偏遇可爱且深明生之真意的小鱼,看鱼戏到多了些。又缝这几日品着落 梅笔下僧俗各半曼殊人生,更觉得花开须看,莲开必赏了。只是这人间的美,归 了释迦,我只好轻了又轻脚步,莫惊了鱼的热闹。 已过立夏,春的痕迹被消的净了,只遗我一个,回旋在柳枝旁,看着红花垂 柳,想着家里,春意仍寒时,那一亩梨花纷白,校园里、风里的迎春花上停靠的 米米阳光,懒懒的,像极了在等故人、来嗅。 回不去了,我记心里。纵是梦里梨花,我还是深嗅一米阳光。 亲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包容,谢谢你们的相伴!谢谢你们给予的所有,让本是孤暗的心,有了点点阳光。谢谢所有 的相遇的,点化了一颗沉寂的心灵,从此,旅途多了风景,多了趣味,少了苦涩。谢谢你们,伴我又长了一岁,谢谢你 们!谢谢,身边的、不在身边的,记忆中的、遗忘的,相识的、陌路的,在本人一岁将逝,一岁将来之时,到一声;谢 谢,敬上浓浓的祝福;愿一生春暖花开,心似莲灯通透。虽说路途有挫,但很快是“柳暗花明有一春”。 谢谢,已走的,来到的,要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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