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花落零下一度 |
正文 | 给你零度的爱,最后却结了冰。 初春的三月依然会时不时地寒冷,四月的某些日子有了些咸淡的春意,一切开始萌芽,连花儿也蠢蠢欲动,以那份娇容献给春天最好的礼物。 四月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暗自欣喜,又暗自失落,零碎到不可收拾,花开得好安静,落得亦悄无声息,曾临于枝头的美丽,零落一地的哭喊,小情愫,来回间,变幻无常,最终像零度的冰,水寒到极点。 偶尔的在乎,风起一阵涟漪,归于平静的水,依然清晰。 灵动的风像精灵般吹醒花蕊,花儿的眼神开始明媚,用仰望的姿态,想要给这个世界一些真实的美,我知道花开是自然的,而却是那些多情的人儿强加它们无谓的忧伤,我不知道一朵花儿或一种花儿能寄托多少的愁思,但它就那样承担着多情人儿的悲欢离合。 三四月的天气本应该是明媚的,但我没有发现,闪忽间,我只看到灰蒙蒙的一片,堪称狼藉。 我一直以来是孤独的,就连这次无一例外,我一开始在呼唤自己,这次不要一厢情愿,可免不了最后的结果,零下一度的酷寒最终还是零落,没来的及,又一次遗忘红尘,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呼唤止息于花下,冻结于零下,没人听得见,亦没人听得懂。 有些事是没有理智的,我愿意相信这么一个谬论来给自己借口,三月的天伊始寒冷,看不到春天的明媚,四月初绽的阳光有了些许暖意,风是轻的,云是白的,风晃了云,云便疯狂追逐,忘了它那本该浮浮的轻盈,帘风而去。 一个落日的傍晚,思绪洞洞,莫名想到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花来,而这个时节正好是花期,晚上凌晨时分的广播节目里也恰好在说这个话题,那一刻我感觉表情是卡住了的,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我就这么陷入,陷入这么一个与我没有一点儿关系的莫名里,那晚带着欣喜安然入睡,我想嘴角是咧开了去的。 四月初的日子,是有着天空颜色的,也是紫丁香孕育的日子吧,这是后来的猜测。初晴的四月天,充满阳光的味道,蕴趟在心底,绿了河岸,绿了心扉,有那么一秒深呼吸,将所有的阳光好似要贮藏一般,深深地舒心。 我想,此时的紫丁香就像我的心一样,蕴涵后天的花期,慢慢地将期待舒展,期待曙光的降临。时间是无关痒痛的,不会体会到那么多的悲伤与欣喜,告诉蓝天说我的欣喜,它不会点头,告诉流云说我的悲伤,它不会将它们悉数带走,就这样,我的无关它们,它们的亦无关我一样,我们都在陌生。 初开的花儿是向往这个世界的。 紫丁香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天空,芬芳了一整个世界,可终究逃不开最后的一结,只不过美了昨天,活在当下,是多么的无奈。 曾说过,紫丁香开到泛白,莫非是种预兆?丧葬的? 看来繁盛是悲哀的。 容不得持久,似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一样,既然是这般轮转,那为何还要如此? 初见丁香,像是在那里见过一般,好生面熟,细细端详了一番,并没有多少惹人恋的端倪,花是四瓣分开的,味道并不非所喜欢的,只是那花色就不由得惹人怜。于初见,也只是逗留几秒罢了,便径自走开,不愿叨扰。 花期是短暂的,不曾想到过的短暂。第二次见时,一种失落便狠狠地烙在心底,微痛隐忍在深处,无为有处。 晚上起了风,连带着下起雨来,而雨总是珍贵的,没有半滴多余。次日的天空放晴,像是在宣告什么,晨风微乎尚感,冷冷的。 见到时,花瓣零落一地,上面还沾有雨滴,紧紧贴在泥土上,染污了那抹紫色,灵动在清晨的风中,而却残落满地,枝头早已空开了距离,再没有那种熟悉,流转天地,潜藏于土壤,获得万世的清净…… 终归要零落的,在冷冷的风中,像冰一样冷幽,寒意悲彻心中,摇晃的美丽飘落零下一度,冷冷的,无有归期,只一瞬,花落,零下一度,便无从记起,冻结零下一度,望尘世浮烟,几丝绪陨落星辰外…… 2011/5/8上午十时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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