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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岁月系列之谁是谁的谁(连载五)
正文

文/岁月

想到这些泪水渐渐迷糊了她的眼睛,同时她这颗火热的心象处在迷雾中一样找不到方向,该往哪里走啊?左右前后哪边才是正确的方向?走错一步有可能就陷入万丈深渊。

5。谁是谁的谁

她不知道为什她一直深爱着的国权哥要这样对她,难道世上的男人都是这么无情这么禽兽不如吗?一个是糟蹋她的长辈,一个是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她恨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能像别的人那样有个完整的家,一个自己的亲身父亲和阳光满面的母亲及一帮与自己有说有笑的姐妹。怎么就不能和身边的同事那样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孤寞时有他陪在你身边,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后有他的肩膀靠,开心时说与他分享,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使性子,撒撒娇,生气了拿他当自己的出气筒……那该多好啊,然而现在这些对她是那么遥不可及!

可以说多半的女人在这时候都是选择屈服于命运——认命,认输或放手。而施冬梅则不同,从小历尽的磨难培养了她倔强的性格,她不会认输,只要她认定该属于她的东西她就会去争取,不会轻易的放过。

施冬梅的这种意识是与她的经历有密切相关的,因为她先前的经历就正明了这一点。从出生她就没有了父亲她一样长大了,被她那个禽兽爸爸糟蹋时她曾几度想到死,几次站在高高的狮头山山顶上想跳下去一了白了,可最终她还是没有跳,熬过来了,而且现在在温州这里混得还不错,靠自己的才能学到了一样人人都想学到的技术活————车包,活当然轻松工资也是最理想的。只要这些经历就足以让施冬梅证明命不是生来就注定。事在人为,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不是的。国权哥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爱我的,一定是被孙爱华那个狐狸精勾引了。我就去找国权哥和他说说。他一定是爱我的。”浴室里,喷头下雨点般的水喷洒在施冬梅仰起的脸上。想到这里,她将水关掉,擦干身子,穿好浴衣走出浴室,回房间吹干头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出女宿舍。

原料仓库里亮着灯,仓库员李老师坐在办公桌边沙沙写报表,吴国权已经把剩余的原料点好数摆整齐了,坐在一边呆呆等着,墙上挂钟时针已指向十一点半了。

李老师停住笔抬起头对着吴国权问:“小吴啊,剩余的鞋底你都清好了吗?”

吴国权回答,“清好了,一共还有三百二十五双,有十八双是不合格的,另外装在一个箱子里了。黄色的磨沙皮只有一困了,可能不够。”

“黄色磨沙皮,不够他们会送来。鞋底明天小孙来上班你叫她点好数拉到他们中仓去。”李老师说到这里正要继续写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停住笔,说,“哦,小吴啊,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可以下班了。”说完又继续写他的报表了。

看到吴国权刷完卡走出仓库门口,施冬梅就从旁边追过去国权哥国权哥的喊着。吴国权不理她,装着没听见,只顾着往宿舍方向走。施东梅看他快要走进宿舍了连忙就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哀求道,“国权哥,不要不理我好吗?不要这样,我不能没有你。”

“你疯了你,也不怕人看见。”吴国权示意想甩开她的手,施冬梅察觉,抱得更牢了,说,“我没疯,我不怕人看见。他们怎么说我我不在乎。“

“放手啊你。”吴用力甩开她。

“我不放。”施冬梅紧紧地抱着。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吴国权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有松开手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话和你说。”施冬梅坚定的说。

吴国权松口气说,“好,你先松开手,我们到上面去,我也正有话和你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爬到三楼制帮车间门口处,吴国权停住脚步深深叹了一口气。车间大门关得紧紧的,所有员工都下班了只有漆黑而空寂的走廊。两个模糊的人影借从旁边宿舍照来灯光依稀可以分得出面部的轮廓。

“施冬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对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不可能……唉。”两人沉默了片刻,吴国权转过身,用手指着冬梅继续道,“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只能让我更讨厌你。”

“我不相信,孙爱华到底哪一点比我好。”

“这个你不要管,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交往的话,你就给我学乖点,不要像个疯子一样有事没事的来缠我。你现在这样很是让我讨厌。”

“国权哥,不要跟孙爱华好吗?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什么都行,只请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一生中除了母亲就只有你是我最亲的人了。在家的时候你是说过要娶我的吗?”冬梅哭丧着脸拉着她国权的手苦苦哀求。可冬梅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越这样就越引起吴国权的反感,因为这段时间吴国权的心全在孙爱华身上了。

吴国权好不耐烦的说:“那是过去,都五六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它干嘛。”

“可就是因为你那些话我整整等了五年,也开心了五年啊。你一下子就这么做,叫我怎么接受。”泪水不停地从施冬梅的眼里涌出。

“那是你的事。我又没有请你等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我没逼你跟我在一起,是你自愿的。我再说一次,”吴用力地甩开冬梅的手,然后用手指着她继续道,“我愿跟谁或不跟谁是我的自由,你最好别干涉。懒得和你纠缠。给我站好,我走,别跟过来。”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走下楼去了。

“吴国权,你卑鄙,你禽兽不如,你……你……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眼看着吴国权离开施冬梅只有不停地跺着脚似乎快被吴国权气疯了。

她不知道她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国权哥会变得这么果断这么冷血无情。情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他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那他跟我目的又何在?难道除了陪他上床以外我就一纹不值了吗?难道男人们的爱情都是建立在**之上的吗?需要你的时候对你百般顺从,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你。得到你了以后就对你不理不采,找到新的了就冷血无情了。虽然这么想,但冬梅还是觉得这些想法不可信,可又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解释了。

爱情是什么?我这算是爱情吗?为什么还这么想他?为什么?不要想他,不要想了,真的不要想了。不知不觉的走过到了夜市的尽头,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一对情侣拉拉扯扯或说说笑笑从旁边经过。施冬梅难受地抱着头在一家旅馆门前停下。夏夜清凉的风轻轻吹在她身上,拂过那张憔悴的脸,回头不远处就是被夜市里灯火光染红的天。

早上醒来,施冬梅感觉头晕晕的,甚至有些恶心。睁开眼睛感觉好像自己睡的这房间不是宿舍寝室,这床也软软的好有弹性,用手摸摸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一张沙发床上。吓得她连忙坐起来查看自己的衣服是否还在身上,衣服好好的,房间也没别的人。看到旁边桌子上摆着的酒瓶和食品袋中没吃完的卤鸡爪,才想起来原来是昨夜自己租的临时房。

昨晚国权哥离开她后,她心里好难过好痛苦,心像针刺一样痛,简直声不如死,不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已好受些,于是她就想到了喝酒,用酒麻醉一下也许是个好办法。这是她在电视连续剧中看到的。这个时还真想尝尝喝醉时是什么滋味呢。听说喝醉了就可以忘记很多事可以减轻痛苦。

施冬梅是个注重形象的人,她不想像电视剧中失恋的主人公在饭店或在路上喝个乱醉如泥,不成人样,然后让人抬或扶回家。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喝酒,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样,所以就干脆在外面租了间房子,买酒到房里一个人喝,一个人醉,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睡。

看着桌子上摆着空空的酒瓶,她惊讶自己的酒量,昨夜喝酒既然像喝水一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呵。

是啊,为了她的国权哥她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就喝这么多酒,一小瓶北京二锅头和两个青岛牌啤酒瓶都是空的了。是这个男人第一次给她爱情的甜蜜与幸福,给她布满阴影的青春画上一道美丽的风景,冲散多少青春忧郁和苦恼。也是这个男人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失恋的痛苦,她这颗心已经伤痕累累了,而如今这男人又再深深捅上一刀,这道伤不知道多久才能愈合。一天?一个月?一年?两年?十年?一辈子?谁知道。

当施冬梅从床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将这酒气冲掉以后,已经到上班时间了。

对于一个劳动者来说工作应该是减轻痛苦的另一种途径。工作,工作,只有努力地工作才是最现实的。

对于某些人来一次深深的失恋(伤害)可能将改变他们一生的命运!有的选择寻短见。有的选择就此消沉。有的选择用各种方式去报复。有的选择执着,想方设去努力争取。施冬梅会选择哪一种方式呢?争取她已经试过了,他也很明确的告诉她了,只能让更讨厌。那么她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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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6 0:05: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