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将你,写进我的文字里 |
正文 | 是谁说过,幸福是一粒尘埃,即使阳光明媚,你也一样找寻不见。 ——秋水长天居士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曾几何时,读到卞之琳的这一首《断章》,“你”与“风景” 的转换只出现在那一个“看风景的人”的眼里。“明月”与“你的窗子”统统却成了别人的“梦”,不懂的人最终还是不懂,因而,也只是一场无奈的“梦”装饰了你的窗帷,别人的梦幻。 生命,原来只是一场虚妄。只是想,把你写进我的文字里。似乎,文字比梦总要现实一些。只是不知道如何开篇,如何布局,又如何收尾。每一个故事都有开篇,也都有结尾,只是你我的故事还没有开始,连结束的资格都没有。我怅然若失,只是站在一堆凌乱的文字面前,被风吹过的那一年,渐行渐远。 列车开去的总是荒凉的远方,没有希望和憧憬,只有疲倦和沉重,出发时没有想过终点,颠颠簸簸,坎坎坷坷,就越过了生命的荒原。旅行的代价就是经过的时间,穿越的空间,你依然没有脱胎换骨,而是依旧沧桑。 你曾经叫我放手,可是,我放手了,那又如何?一颗滚烫的心,流过脸庞的却只是一颗冰冷的泪珠。时间的刻痕,清晰的让人不忍直视。不用再悲欢离合,不用再悲喜交杂,所有的悲喜都被一种无能为力的麻木所替代。是不是有一种懦弱?就是你在天涯,而我却不曾走出咫尺的半径。 那一年萧瑟凋零的秋天,我悄然远离,你也沉默不语。连个背影都不曾留下,孤独的灵魂,荒芜的天空,我再也没有看到秋天的清澈高远。光阴将我们推到我们不曾见面的每一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终于像陌生人一样,再也不曾提起那无言的往事,那无声的流年。尘埃落地,终究会将思念,泛滥每一个四季。 雨还在下,你怕不怕?希望,一点一点被撕碎的疼痛,会蔓延,迷茫了那湖心海;努力,一滴一滴被无情的吹干,将无痕,碰疼那片心空……这片天空,这个雨季,谁,触动了你的灵魂?疼痛着你的疼痛,忧伤着你的忧伤。我在瓢泼大雨之外的世界里,看着被大雨侵蚀的世界,一片迷茫······ 其实,活了这些年,哪一个人能没有一点儿故事呢,只是有的故事,单薄点;有的故事,复杂些。有的人愿意提起,而有的人只愿将其深埋在心里。我可能是属于那种愿意提起的人,因为我喜欢写字,在文字总是有意无意的流落出自己的悲喜无常。 风起了,故乡的秋天是否依旧美丽无瑕,片片落叶承载着秋的信息,潺潺流水唱出秋的歌谣;云涌,白驹过隙,时光又逝。缘起,春风释雪;缘去,冷月无声……轻舟已去,千万里究竟有多远,你说,千万里就是你我之间的距离那么远。我愕然,终究还是远了。 仿佛就是瞬间,光阴荏苒,经年也去,你只留在我孤寂的心房。而却徒留我一人,在这南国的一方土地上沉默。 马尔克斯说,生活不过是不断地给人机会,好让人活下去。可是,我没有机会,却依然这样勇敢的活着,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奇迹。我明白,在某种意义上,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奇迹。我开始思考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始终得不到你的陪伴,或许我只能踽踽独行,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或许,人生在世,总会有些空城的往事,未央的年华;总会有些季节,一季落花凉,满地暗忧伤。也许,很多的事情,看开了,便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明媚;许多的梦幻,看淡了,便会有“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开阔。人, 总要成长,哪怕是被逼无奈。 总会在某一个清冷的黄昏,走过荷塘,独自沿着那条被荷叶遮蔽的的校园小径,默然地走着,荷叶田田,总终归是孤独,尽管在喧哗的校园里,在浅浅的一方水塘里放肆的绽放,但是又会有几个人懂得莲的心事?漂泊的日子,找不到方向,就像在风中旋转的荷叶,迷失在南方这片红土地上。忽而,远方,出现那一个模糊的背影,单薄的身材,衣袂飘飘,一头长发,在昏黄的薄暮里,是你吗? 故事总是起承转合,让人浮想联翩。一生就好像是一眨眼的工夫,再也不会见,即使见了又当如何?岁月如流沙,总是要滑落手间。何必再见,今不如不见。只是,总是有一种喜欢,数年而过,仍然别来无怨。 凝望天际,炊烟四起,总是有这样的错觉,那个遥远的故乡,那首童年的歌谣,总是那样的多情,就这样尽情的渲染对你的思念。 今晚,风雨又来,只想:将你,写进我的文字里,无关风月,无关流年,只想静静的留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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