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黯然伤逝的年华之满城烟雨 |
正文 | 早春季节,流感肆无忌惮。在这个班里没有被感染在寥寥无几,最终我也没辛免于难。只听见全班是一阵咳嗽,或是鼻涕嗖嗖的声音,更严重者是呼吸困难。我再也熬不下去了,索性向班主任请了假,到医院完完彻彻地治好。因为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不两天整个身子都瘦了一圈。拿着请假条和出示证递给门卫,门卫甚是明白,说应该早点治疗,我应了身,立即迈出校门。 来到一个地方校园小院,因为实在没有去人民医院的必要。这里虽小,来这却络绎不绝。我进去随后坐下,只见坐着,躺着均是吊针的人。在我前面的也是同校同学,跟我一样都是流感的受害者。医生的三,二下,检查完毕后,也是吊针。我想我应该也是如此吧。 不一会,他开始询问,然后递给我一支温度计,量体温过后又在我口腔窥测,后又用测听器贴近我的心胸,再后来又询问一系列于此有关联的所有问题。最后得出一条结论,还不算太严重,不过病毒已开始散播,得尽快治疗。最终还得吊针。 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话刚落音,苑就应声走进来了,手中端着快餐,披散着头发。一脸憔悴。 我很是惊讶,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机,在这个狭小拥挤的地方碰面。这始终又让我回忆起高三时她生病在校医务室吊针时,我去看望她时在情景。 她也满脸惊讶。和着腼腆的笑容问我怎么了,我说感冒了呗。沉默片刻后,我反而问她怎么了。这种想说话而又不敢先开口的尴尬始终令人窒息。她说心脏不好。看着她苍白的脸颊。问她为何不去市中心。她笑着说:”还不是怕影响学习啊!其实早先就开始治疗了的,花了不少钱。现在都吊了一个星期的药水了,还剩2天。” 我问她现在学习咋样,她带着一丝抱怨,说作业太多啦。每天都是一大堆。其实,谁都明白,高三这样。何况还是我们这些白费一年光阴,继续游弋在深渊的不辛者。聊着聊着,又回忆起往昔的日子,也难免会有“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感叹。 医生拿来药水,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她要我去躺着,说现在天气微寒。我说没这必要。她于是躺在床上,吊着针,而我却坐着,观看央视的节目。正是一对年轻的恋人,在海边散步。大海的波浪声清晰而明亮,是那样的舒坦,那样的动人。我转过头去,见她闭着双眼,两颊粉红,粉红的。瓶中的水似滴水的钟漏,一滴一滴,缓缓地流入体内。此刻的她,也在听着这一浪浪起伏错落,动人心扉的美丽之音。我重新凝视这好生向往的画面。高三的音符,在我脑海里也随着波浪沉浮不定。心想,此刻的她,是否想起了那天,那情景,那信笺中的文字,以及那段动人心弦的往事。 那是一年前的冬天,天空飘着绵绵柔雪,沾着人们的衣襟不肯离去,冉冉行走的人们吹着白汽。这种惬意动人的情景怎能多见。每逢月假回家,我都去我三姐那里玩一天,通常是在网吧泡上几个小时。网吧很暖和,放松时的感受真有种只可意会的感觉。这天,正当我离去时,一个陌生的网友请求加入。我点开资料,是苑。 心情砰然一惊,令人意想不到,心潮澎湃如三丈热浪,激动之余,聊到兴致忘却了时间。这天,聊的真的很开心。从此,我心动了。 来到学校后,我不再是沉埋于书堆下面,而开始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天虽然很冷,可望着她,心中便觉得暖和和的,更多是时候,只是用目光测量那不断缩短的心的距离,用信笺传递那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那天,她生病了,在校医务室吊针,下课后我去看她。她正躺在床上,一瓶药水挂在那儿,缓缓地流下。我们之间平没有太多的言语,更多只是我坐在床上荡着双腿。而她却静静地望着那一滴一滴流下的药水。 此刻,我却再也不敢回头去看她,以为我怕正当我回头时,她正睁着那眸明澈我双眼,看着那景,那情。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灰蒙蒙的。昔日的离歌在我耳边响起。依稀还记得,那双浮肿的眼睛还曾为拥有过眉间的温存而悄然落泪,那生的憔悴的面容还曾为拥有过美丽幻想的心灵黯然伤逝。 此时,这情,却似那满城的烟雨,飘散在我心底。 有一首歌唱得好“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我该怎么潜,你美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面散下了句点,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伤感离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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