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词典首页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文章:

 

标题 爱过你
正文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我失去了莫新。

忽然十分的想念,我知道我们结束的多么的不光彩,我也知道到你多么的讨厌我,我也讨厌自己,我很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我表示深深的歉意,虽然你既不会看到,也不会听到,但是我愿意说给我的心听,我愿意说给老天听。

对不起。莫新。

那天,天空很蓝很蓝,蓝墨水一样。

我坐在咖啡馆里,喝着不知名的咖啡,我从来都是这么装逼的女人,我喜欢做一切美丽的女人、高贵的女人所做的事,不为什么,我喜欢,我喜欢追随潮流。

“你不去上课吗?”一个男生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问道,他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颧骨,挺挺的鼻梁,笑笑的嘴巴,十足的男人像,美中不足的是脸上有些痘痘,我喜欢这样略带成熟的沧桑的脸庞,给人以安全感。

“不想去,何必为那些虚名而惹得自己不痛快,不如出来散散心,喝杯咖啡的好!”我何尝不是为了虚荣而咖啡。

他笑起来,“你喜欢喝哪种咖啡?”

我愣了愣,我没有要求,只要是咖啡就行,就像是我对感情的需求,我对男人没有选择,只要是看着顺眼的帅气男生就好,他就挺好的,如果他追我,我会考虑的。“咖啡都是咖啡,我都喜欢喝,就像面包有很多种,什么也不加的,肉松的,奶油的,红豆的……我都喜欢吃,我从不挑食……”

他笑了笑没说话,我也没理他。

“先生点些什么?”一个阳光帅气的男服务员走过来问道。

“鸳鸯咖啡。”他笑看着服务员。我瞪了他一眼,原来还有这种咖啡,第一次听说,只是他在一个女生面前点这种咖啡,未免有些唐突。

咖啡上来了,他冲着服务员笑了笑,那是一种很迷人的笑,虽然他不是很帅,但是他别有韵味。“你是怎么从学校里逃出来的,最近可是严禁出校门啊,难道你有某些门路不成?”

“我又不会参加非法集会,我也不烧、不抢、不砸,学校为什么不让我这种好学生出来。”我反问。

“日本也太不讲理,如果有机会,我也要做个有志青年,参加抵制日货的活动。”他说,像是有一肚子气要出,像是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带领无数青年抗争的领袖了,牛气哄哄的。

我真想白他一眼,机会哪里没有?“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去?说得好听,为什么不去做,我看你是胆怯了,一定是怕拿不到毕业证吧?”

“我不能知法犯法啊!”他反驳。

“我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抗争有什么用,这都已经发生了,哪种大型的集结活动只会给别有用心的人占了便宜去!”

“你们女生自然不会懂的男人的心思,女生永远都是弱势群体,习惯于被人欺凌!”

“哼,男生就高贵了!我一直看得明明白白的,总有那么一小群人,嫉妒着别人,怨恨着世界,却没有机会出人头地,于是借着抵制日货的的幌子,打着爱国的旗子,在自己国家里,乱砸乱烧乱抢,简直就是一群土匪!”

他张嘴想要反驳,我立马说道:“当然,其中也不乏真英雄、真汉子、真的爱国者,但是我们的爱国总是那样的盲目,那样的冲动,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谁知道这是不是日本人策划的,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挑起事端,就是为了让我们中国的冲动青年,先乱了阵脚!”

我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哼,要我说,干嘛要在我们国家砸了自家人开的日本店,那些买来的就是我们的了,咱们不退货,只管放着心去使唤着,没什么不对的。日本,那么一个小岛国家,巴掌大的地方,我们中国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们,何必为畏惧?即使我们没有武器,我们都能打败他们,我们制造几艘大船,载满中国人,移向日本去,看我们不把他们的小岛给压沉到海底去!即使压不沉他们的岛国,我们那些中国人就住在那里了,中国人越来越多,慢慢的就会代替日本人,即使没法全部代替,也会极度的影响他们的文化,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中国人有这么博爱容忍,一定能感化那群顽固的日本石头!”

他惊奇的看着我,扬扬嘴角说:“这就说传说中的外来物种入侵吧!哈哈,不错不错,中国人种不批迁往连衣带水的日本小岛,由于气候、水土、环境都比较适宜中国人的生存,再加上千百年来的仇怨,中国人大量繁殖,最终代替了劣势物种,极妙啊!”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称赞我,还是嘲笑我的天方夜谭。很多人都会想:人种也能入侵?

对于他模棱两可的称赞,我很是不满,“你不信?我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说来听听!”他好奇的问。

“哼,哥伦布带到美洲的那群人不也代替了土著人,现在美国不也挺强大的!”我说。

他笑起来,“美国跟欧洲的各国可不是一个国家,他们之间复杂着呢,美国人不是也奋起反抗才建立了美国,就像两个兄弟分了家,慢慢地传几世亲戚之间的感情就淡了,如果有矛盾,照样掐起来,挣个你死我活的!”

“可是那也是骨肉一家亲,毕竟是一家子的血脉,那里要分的如此清楚了!”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就像是男人们之间的战争,关乎着尊严、关乎着利益,你自然是不会懂得。就像是我们的台湾,儿子和母亲闹了别扭,必然需要慢慢的和解,可是万一母子俩相互记恨起来,疙瘩可就是难解难分了。”他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

“其实有时觉着毛主席的决策是明智的,人多力量大,鼓励生育,只是中国人性情太过平和,我们不乐于战争,不然我们也可以向外扩张,百姓也可以移向一些地多人少的地方……你知道张铁林,他改了国籍,我以前是挺喜欢他的,现在却不了,其实他流的还是中国人的血,我不应该对他有成见的……”我自相矛盾的解释。

“这说明让中国人搬到日本去是给自己添了敌人啊,你自己明白的!”

“但是中国人跟中国人就不至于像跟日本人打得这么凶了!”

“难道你不知道日本人一开始是秦朝的中国人移民过去发展而来的,那不还是照样有了可恨的日本侵华!中国人就是过于慈善了,对谁都怀着一颗爱的心,你瞧人家美国,一个原子弹就让日本老老实实的了,中国人用爱心感化了小日本几千年也没感化好去,他们也免不得说中国的爱是懦弱!”他愤愤地说,恨不得立马把日本人吃掉才甘心。

“为什么不给胡锦涛主席提提意见,让他老人家也投个原子弹到日本去,把他们炸个粉碎!”我说。

“中国人爱和平啊,原子弹那是想丢就丢的,那样就会死去很多无辜的日本人民!”

“南京大屠杀的中国人民也很无辜啊!”我叹口气说,“感觉那时的日本人有部分都是怪胎,都是心理不正常的,我想也许他们开始不是这样的,到了战场上看到的死人多了,也就慢慢的麻木了,心灵也扭曲了,这种病很难除根,只有那些人死去了,才能治得了那个病。但是,这种病有可能会留下一些癌或瘤,侵入到下一代人的脑中去,在一定条件的驱使下,就会发病,现在可不是犯病了!”

“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堆奇怪的理论!”他笑起来。

他是在嘲笑我吗?我没有说话,喝起咖啡来,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这么多,我从不喜欢与陌生日说话的。

喝完咖啡,我们一道回学校,走到一个路口就分开了,彼此没有问姓名,没有交换手机号码。故事就该这样结束的不是吗?

寒假放假后我没有立马回家,我要休息我一年来受伤的心。

一天,我走在路上,回想着我的初恋男友和前男友,他们都不是帅气的人,至少不是我所认定的帅气,可是我曾很用心的爱过他们,既然结束了就让它结束吧,别人都早已经把我忘记,我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的,真没意思!

忽然有人骑着自行车停在我身边,我回头一看,是他,那个和我一起喝咖啡的陌生男人。

“嗨,你好啊!”女人的脸变得最快,我深有体会,因为我刚才还在伤感,看到他我立即换上了欢快的外衣,我是一个多么喜欢玩面具游戏的啊!

“怎么还不回家?”他温和地问,他就也是个面具男吧,时而显得霸道,时而文质彬彬的。

“喔,在学校玩两天再回去!”

“在校园里闲逛?多没意思,到我们画室去看看?”他邀请我。

“画室?美院的?”还是个会画画的。

“不是,学建筑的,我可不是文艺男。”他笑,笑起来很好看。

“好的很,我正觉着没意思要买票回家去呢!”我说着。心道,学建筑的的比学美术的显爷们,学美术的都是娇滴滴的小书生似得。

他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踩着脚蹬,一脚蹬着地,慢慢的向前走,我跟在旁边。可恶,他的自行车不能带人!能带人的话,我会坐一个陌生男人的自行车?我还跟着他去看画室?我疯了!如果让邢星知道了一定骂我:“我让我男朋友给你介绍的帅哥,你理都不理,现在倒跟着一个陌生人去了,真是不要脸的小蹄子!”

“到了!”他轻声说着,把自行车停在树旁。

我忽然打起喷嚏来,一个接一个,一连打了三个。奶奶滴胸啊,好窘迫!这是跟着邢星学的口头语,我这人就不学好。

他递过一张纸巾,我擦了擦眼泪;他又递过一张来,我狠狠地拧了拧鼻涕。囧死人不偿命啊。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他正笑着。

我们一起走进了画室,画室里倒是有几个人,一定是寒假不回家,在学校用功的好孩纸,我羡慕的想,我在学校只玩了。他们抬头看了看我,先是一愣,有个男生更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冲身边的那位挤眉弄眼,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误解了我们的关系。不打紧的,我才不在乎这个,误解就误解啊,我又不是没被误解过。

我在一个小马扎上坐下了。

我前面放着一个画板,画板上画的是一个透视图,好像还未成型。我捡起放在手边板凳上的一沓画纸,有山有水有人物的,我也不懂的画,我最喜欢其中的一张人物画,一个模糊的侧身背影,是一个女孩正在喝着咖啡,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是我吗?他的每张画上都有署名——莫新。

莫新,不要新,不新就是旧,恋旧的名字啊。我胡乱编排。

莫新看到我在看他的画,笑着说:“都是不务正业时画的!”

我看的出,他对自己的画很是自豪地,他也是个装逼的。这一点上我们很般配的。想到这里,我轻声笑起来。

他一愣,脸色微红:“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的!”我抑制着笑说。

“别是笑话我画的画不能入您贵眼吧?”

“哪里哪里,我是想起来我画的,简直是媒婆遇着了红娘,不值一提的小功德!”

他也笑起来,他笑得真的很好看。他旁边的一个男生听到我们说话,也偷偷的笑。

过了一会,我听到他们俩在哪里悄声叽咕着,那个男生问莫新:“她是你女朋友?”

我没有听到莫新的回答。

“她叫什么,介绍给我认识吧?”那个男生说。很明显,莫新是对刚才的问题摇了摇头,只是我不好明目张胆的去看他们,我装作没听见,继续看画,一张一张刷刷的翻看,也没看进去。

“……万提提……”我听到莫新说我的名字,他从哪里知道了我的名字,疑惑。

他不是把我介绍给他同学了吧,奶奶的胸滴!

"嗨,万提提,我叫詹功普!"那个男生向着我摇了摇他肥猪似得手,真受不了。我不喜欢认识那么多陌生人。我点了点头,别扭的笑了笑。

“下午有时间么,请你吃杯茶?”詹功普没有看出我的冷漠,嘻笑着问。

“喔,我很乐意的,不过我要去买票的,不好意思。”

“我也去买票,咱们一块去吧?”詹功普说道。

我晕!晕,晕,晕!扯了个很坏的谎言。

“真的么!你帮我少一张好不好?我不打算去了,不喜欢排队买票!”我不喜欢跟这种不讨人喜的人一块买票。

他一愣一愣的,一定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哈哈。

下午,莫新吃了包泡面继续画图去了,而我回了宿舍,也没去买票。我哪里需要买票的,直接到火车站,买了票就走了。

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短信,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的心猛地跳起来,像揣了只活力四射的小兔子。这不会是我的初恋的号,他现在在欧洲,哪里想得起我,也不是前男友的,他的号码我认识。这是谁的号?我的脑海闪过一个人影。

我回了条短信——放屁!

回过之后我就很后悔,我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唉,太粗鲁了。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回短信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回答:不知道。

该死该死,我明明知道的。

我是莫新。他回复。

恩,我不是好女孩!不值得你喜欢,好女孩多的是何必喜欢我?我回复。我的心里很乱,但是有那么一丝丝理智存在,我不能刚刚和前男友分手就拉个填空的,太不道德了。当初如果不是我拉着前男友填我初恋的缺,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想想我的初恋,太可怜了。我很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我,没办法,没得谈的。

你先睡吧,明天我去送你上车。莫新发短信说。

看来我是不得不明天买票回家了,谁让我扯谎说明天买票回家的!

第二天,我就早早收拾好去了车站。等莫新给我打电话要送我时,我已经到了火车站。

他有些无奈的说:“你不是说,下午三点的车,现在才刚刚半点半你就到了!”

我搓着手,呵着气说:“奶奶滴胸滴!这里真冷死人啊!”说完,我忽然发现,我爆了粗口。

“活该!谁让你去这么早的!我说,你不是怕我送你才去这么早的吧!真是傻啊!赶紧到暖气片旁边暖暖!”他在电话那头有些生气地说。

“你……呵……”我呵了呵手继续说道,“少自恋,火车又不会等我,我只能等火车了!”

“行了,挂电话了。我给你发了个邮件,你看看!”他说着挂了电话。奶奶滴胸的,好像是我追他似得,竟然不等我挂电话。怒!

我冲着挂掉的电话吼道:不看!周围等车的人吃惊地看着我,像是看见了怪物。我歉意的向他们笑了笑,坐在座位上,看起邮件来。

提提: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交谊舞会,你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咖啡,那样纯洁安静。我想过去和你打招呼的,但是你被同学叫走了。我的心空空的,我知道我是喜欢你了。后来,又在咖啡馆遇到你,你一定以为我们是初次偶遇,其实是我有预谋的…………

他写了很多让我感动的话,只要是个女生都喜欢情书,没有纸质的,电子版的也不错的。他还说,一眼就看出我是好女孩,我骗不了他的。

我就回短信说,我看了你的邮件,很感谢你,但是我是坏女生,破鞋一只,不值得任何人喜欢。

他怒冲冲的回短信,不喜欢我可以直说,你何必这么贬低自己!你知道什么是破鞋吗?

我回答,当然知道。

其实我不知道,我以为破鞋就是谈过恋爱的人,诚然不知还有不好的含义,后来我才知道的我连kiss都没有过,算是一个纯洁的好女孩了,哈哈……

晚上九点多我还没到家,他来了一条短信,你到了吗?我回答,早到了。

到了怎么不回个短信,害我担心。

我没回答。

过了两天,莫新发了条短信。下雪了,漫天的雪花,飘洒着我对你的思念。在你曾经走过的校园里,我追寻着你的身影,呼吸着你的气息。我彻底感动了,差点流下泪来。

此后几乎每天我都重复的读这条短信,有一次,我看完短信,忘记退出,可恶的触屏手机自动回复了一条空短信。

他问我什么事情,为什么给他发个空短信。

其实我想说,空短信代表任何可以发生的事,任何可以想出的话,代表无尽的思念。但是我没那么说,只解释是触屏的过错,我是不允许自己喜欢他的。我不能这样,用别人做备胎很不道德。我一直处于喜欢他与排斥他的尴尬境界,左右为难着。

自此我们连短信也绝了。我想,男人的热情总是三两分钟,他许是忘记了我吧。

年底,他发了短信,我们又聊起来,关系有些不正常,或许那种关系可以成为暧昧。

每天晚上睡前,相互晚安,相互抱抱。我无耻的享受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关怀,他也享受着对一个陌生的一见钟情的女人的依恋,我们两个贱人!

开学后,我们很早回到学校。在正月十五号,元宵节时,他打电话要我出去。我问都是有谁啊?他说,有詹功普他们。我拒绝了,我才不要和一群男人一起出去。

他说,你不要忘记,你还欠我好几个拥抱。

我笑着,不说话。

如果就这么下去,或许我们会有个圆满的结局。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我慌乱、恐惧、担忧,种种情绪包围了我。然后,我又从詹功普那里得知,莫新谈过恋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我问他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情,他不肯说,我生气,不再理他。他也不再理我。

我一直没有安全感,我担心会被抛弃,担心会失去些什么,而且我很贪心,我希望他能完全忘记前女友。其实连我自己都做不到,我忘不了令狐沐和桑塔,我却要求他忘记。

随后我对他的行为越来越不满意,我怀疑自己的眼睛长得像莫新的前女友,我的鼻子像她,或是我的神情像她,我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胡思乱想,很快消瘦下来。这一切都让邢星羡慕不已,她说,提提,你个小蹄子最近减肥减的真是快,奶奶滴胸,我怎么减不下来!

我自有自己的苦恼,我不能事事都告诉邢星,她有自己的事情料理。

终于,莫新受不了了我的疑神疑鬼,吼道:滚!

我滚了。

我们的故事不应该这么结束,但是就是如此结束了。

毕业后各奔东西,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遇到他,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原谅我的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原谅我的无知,原谅我的虚荣,原谅我的不懂事。我不需要他的回归,只需要他记起我时,心底是暖暖的,而不是冰冰的。

爱情从来都是那么无理取闹的。

对不起,莫新!

作者后记——

莫新,你看到万提提写的这些会作何感想,你一定会骂我的,哈哈,我才不管呢!

随便看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

 

Copyright © 2000-2024 sijigu.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2/27 18:17: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