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四月红 |
正文 | ——写给幻灭的三月 三月,北方高远的天空每日悬挂着明朗、艳丽的太阳。阳光舒适温暖,照在人身上格外温馨、熨帖。似乎人的春天比大自然来的更早。在不寒不热的季节里,一群群红男绿女开始牵手,热吻,沉浸于热恋的世界里。那里是时间不会流逝的春天,是记忆的永恒。 我很欣羡,打心眼里渴望恋爱。但眼下的我还是热切的企盼大自然的春天。当身边无人作伴时,也罢,且寻一方小小的角落,慵懒的与自己对话。那些所谓的孤寂在我这儿是不存在的,最多也就是一个短暂的时间概念而已。正如这北方迟来的春天,在沉寂过后,终究会从冬的萧瑟下苏醒过来。然后在某一个晴朗、微风的日子,忽地就催发树儿绽出花蕾,挤出新绿。给焦急等待的人们一个惊喜。 三月末,面对仍然是毫无新绿的校园,我曾苦闷着给武汉的同学去过电话及留言。最后终于在其中一位同学的空间里看到了桃花、油菜花及满眼的新绿,心里甚是欢喜,还特意复制后存入手机的照片内。三月其实本不该是苦闷的,只是期间太过关注自己的个人琐事,结果不仅是自己的事情一塌糊涂,而且还少了和朋友的联系及对他们的关心,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好在现今一切安好,如北方四月初绽的桃花,远远望去,心里方才踏实。 其实仍是满心满眼期待观赏武汉的樱花、桃花的。只是自己不争气,无奈下来到北方的。我一直对现在的同学玩笑道:我是某天走着走着,忽地被人一脚揣到了北方,我当时很生气,找寻了老半天才发现,揣我的不是他人,而是自己多长出来的一只脚——高傲,胆怯… 不知道Kay是否还记得,他高2时拿出的在武大拍摄的樱花,那照片当时就把我迷上了。我不是文人,顶多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傻小子罢了。补习时曾央求那个叫微笑嘎嘎的傻女孩给我带些武大的樱花,结果因一些原因没成,失望过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清明期间和几个同学徒步去北陵。一路闲聊,走着走着,老远就发现两棵树有些异样。树梢上零零星星的挂着些红团,待走近了,我惊呼道:是桃花耶!但仔细看又觉得有些不对。桃花朵儿应没这么大。同学说这应是樱花。我自言自语道:樱花原来是这样的啊!本想在多看看的,但同学似乎对此没多大的兴趣,我也就怏怏的走了。只是看着那两棵樱花树孤零零的伫立在路旁,心里竟是涌出些许落寞。然后脑海便掠过武汉的樱花,但估计此时应已都谢了吧! 所幸四月来了。 伴随而来的是桃花依次开了,垂柳渐渐绽出了新绿。以前在南方时没见过松柏,对它们的四季常青感到特别新奇。但如今在校园一年四季的对着松柏,也就渐渐倦了。四季自有其轮回,人生自有其潮涨潮落。松柏的常青让我难以察觉季节的变迁,误以为自己停留在时间坐标轴上的某一点,困于已幻灭的三月。然而即便是四季停止了轮回,我也仍无法阻碍自己一步步老去。四季真的停止了轮回吗?撕掉松柏虚假的外表,它的年轮不也是一圈圈的增加吗?三月终究是去了,只是曾经在我的心中被无限扩大,让我自囿于三月的牢笼,苦苦挣扎罢了! 然而一切终归是得过去的!泥沙俱下。 三月的枷锁锁不住我坚定脚步。任你潮起潮落,我自江湖一笑。 三月的天空如不破裂,四月的火红如何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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